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他們的一貫伎倆。但是,如無必要,我不想對自由黨領導人進行政治揭露。
因此,我被說服不參加電視辯論。不值得去冒這種風險。總之,正如我對獨立電視公司邀請的公開答覆說的:“我個人認為,決定選舉結果的是要解決的問題和政策,不是個人品格。我們應該信守這種立場。我們並不是選舉總統,我們是在選擇一個政府。”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它所引起的某些方面人士的批評很快就平息了。
另一個策略問題是關於上午的記者招待會。照戈登·里斯的想法,最好乾脆把它們取消。考慮到傳媒可能產生的不良影響,他的想法是有道理的。記者招待會上談到的事情很少成為當天的主要新聞,也許一些離奇的差錯和口誤除外——值得慶幸的是,在競選期間沒有出現這類問題。但是上午的記者招待會確實給報界提供了提出一些令人尷尬的問題的機會,因而也給政治家提供了顯示其才能的機會。因此,上午的記者招待會也是贏得老練新聞記者尊重的一個機會,他們的判斷會影響他們在整個競選運動中撰寫的報道文章。
這裡還出現了一個使情況進一步複雜化的問題:我們和工黨都不願意把上午9點30分這一檔方便的時間讓給對方。結果,我們在總部召開記者招待會時,工黨同時也在廣場對面的運輸大樓裡舉行他們的記者招待會。於是有時就會有一大群記者湧進早已擁擠不堪、溫度過高的總部招待會房間,他們根據吉姆·卡拉漢、丹尼斯·希利或雪莉·威廉斯在工黨記者招待會開始時進行的無端指責和攻擊,向我們提出問題。最後一個產生混亂的因素是因使用“電子新聞採訪”攝像機造成的。用今天的標準來看,這種攝像機體積笨重操作不便,但它們的確大大增加了電視報道的靈活性,擴大了報道範圍。可是攝影師人數也增加不少。那些扛在肩上的攝像機和拖在地上的彎彎曲曲的電纜線,無論在總部還是在我競選旅行的各個停留站,對我是個經常不斷的威協。
由於某種原因,保守黨的竟選運動總是比工黨啟動得晚,發展得慢。可是這一次從解散議會至4月11日星期三我黨發表競選宣言,工黨在這段時間內比通常更加肆無忌憚。這主要是因為那些我囑咐他們在公共場合露面和發表講話的同事們不太得力:這也是整個競選期間的一大困難。除邁克爾·赫塞爾廷的名字經常在新聞大標題中出現外,我這些同事們的態度不像政治家,倒像是準備當政府部門領導的人物。當然,這就是說,他們是在冒靜待時間過長的風險,也使工黨得以把火力更加集中到我一個人身上。不過連我也覺得他們這樣做對我們有壞處也有好處。在所有競選運動中,說話的格調和對個人的攻擊都應保持平衡。
工黨打算利用這段時間開始攻擊我黨尚未公開發表意見的政策。可是工會領導人不等工黨老闆封住他們的嘴巴,就誇誇其談起來,他們的腔調使人聯想起頭年那個“不滿的冬天”,這恰好是幹了對我們有利的事。全國鐵路工人工會領導人錫德·韋格海爾威脅說,如果產生保守黨政府,並實行自由集體談判,他將“對工人說,孩子們,來吧,把你們的嘴巴伸到食槽裡去吧”,書畫刻印及有關行業協會領導人比爾·凱伊斯保證說,如果國家竟然愚蠢到選舉託利黨上臺,他將進行“對抗”。普通及市政工人工會領導人戴維··巴斯內特也預言將發生勞資衝突。這些都是為工黨吹奏過的老調子,可是現在跟選民的想法完全合不上拍。
我也沒有完全保持沉默。4月:日星期四,我在威斯敏斯特中央大廳的一次集會上向候選人(包括參加改選的保守黨議員)發表講話。我覺得——大概誰都有此感覺——這個地方不是舉行公共集會的好場所,因為建築單調乏味,毫無特色。這一年有個特殊困難:候選人希望聽我講講競選宣言的主要內容,可是宣言尚未發表,我只能向他們簡單講一些檔案精神而不透露內容細節。因此,我著重講了講降低所得稅以更好地促進創造財富,以及工會改革的必要性。會場上的聽眾全是優秀演說家,對他們講話實在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他們的熱情證實了我的感覺:我們沒有選錯鬥爭的領域。
第三節 競選第一週——選舉前21天至14天
4月11日星期三,在我第一次主持的保守黨記者招待會上,宣言正式出臺。一起主持這次招待會的有威利·懷特洛、基思·約瑟夫、傑弗裡·豪、彼得·卡林頓、吉姆·普賴爾、漢弗萊·阿特金斯、彼得·桑尼克羅夫特和安格斯·莫德。宣言的語調溫和適中而又切合實際;克里斯·帕頓和安格斯·莫德用簡單明瞭、不帶行話的語言表達了我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