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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知道這種致命的閒言碎語會給少女未來的婚姻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阿富汗男人,尤其是出身名門望族的那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傢伙。這兒幾句閒話,那兒數聲詆譭,他們就會像驚鳥般落荒而逃。所以不斷有婚禮舉行,可是沒人給索拉雅唱“慢慢走”,沒有人在她手掌塗指甲花,沒有人把《可蘭經》擺放在她頭巾上,每個婚禮上,陪著她跳舞的,總是塔赫裡將軍。
而如今,這個婦女,這個母親,帶著令人心碎的渴望,討好微笑,對眼中的希望不加掩飾。我對自己所處的有利地位感到畏怯,而這全都因為,我贏得了那場決定我性別的基因博彩。
我從來沒能看穿將軍的雙眸,但我從他妻子眼裡懂得的可就多了:如果我在這件事情上——不管這件事情是什麼——會遇到對手,那絕對不是她。
“請坐,親愛的阿米爾。”她說,“索拉雅,給他一張椅子,我的孩子。洗幾個桃子,它們又甜又多汁。”
“不用了,謝謝。”我說,“我得回去了,爸爸在等我。”
“哦?”塔赫裡太太說,顯然,她被我禮貌地婉拒她的得體舉止打動了。“那麼,給你,至少帶上這個。”她抓起一把獼猴桃,還有幾個桃子,放進紙袋,堅持要我收下。“替我問候你爸爸,常來看看我們。”
“我會的,謝謝你,親愛的阿姨。”我說,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索拉雅正望著別處。
“我還以為你去買可樂了呢。”爸爸說,從我手裡接過那袋桃子。他看著我,神情既嚴肅,又戲謔。我開始找說詞,但他咬了一口桃子,揮揮手:“別費勁了,阿米爾。只要記得我說的就行。”
那天夜晚,躺在床上,我想著閃爍的陽光在索拉雅眼裡舞動的樣子,想著她鎖骨上方那美麗的凹陷。我在腦裡一遍又一遍回放著我們的對話。她說的是“我聽說你是個作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