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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我雖然是“做學問的”,但是我對術語缺乏迷信——不至於聽到一個“政權內卷化”就荷爾蒙分泌加速;又比如說,誰要跟我吹他開的車多高階,我可以氣定神閒地伸出腳來,說我腳上的鞋子才花了18塊5;又比如說,剛從第五大道的名品店出來,走在破破爛爛的中國城,我還是會從那擁擠破爛中體會出一種古怪的魅力。這些,我以為,或多或少都和我對豬頭肉的愛好有種隱秘的聯絡。當然了,我對高雅的東西也沒有什麼階級仇恨,莫扎特、凡高、柏拉圖,第五大道櫥窗裡的那些手工鞋,我也都拿來主義。犯不著為了顯示自己的“平民情懷”而和高雅劃清界限。
到了國外,當然就很難吃到豬頭肉了。雖然偶爾也能在中餐館吃到“豆腐肥腸”、“小椒鴨舌”什麼,但豬頭肉卻是難覓芳蹤。這不禁讓我在這個初秋的下午,有了一絲惆悵的鄉愁。啊,我還是那個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只不過讓我深深地、深深地徘徊的,是人大櫥窗裡的那二兩豬頭肉。
過去的理想
(2008…09…20 03: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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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啊
雜談
想寫一個旋律,沒修飾的痕跡,一聽就立刻明白,即使別人覺得奇怪,不需要再更改
不完整的旋律,沒什麼結局,卻是我真實的聲音
不完整的旋律,勇敢地唱給你聽,填滿你我不完整的感情
——王力宏《不完整的旋律》
“這輩子要和一個才子在一起。”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害怕被人知道。但這份理想,像十五的月亮,高高地懸掛在她的心上,伴她走過孤僻獨立的少女時光。
這可以追溯到她情竇初開的高中時代。她因為看了一部電視劇,而瘋狂喜歡上了邵兵,當時,她的唯一理想就是長成劇中曹穎的樣子,好跟他配戲。
這個理想,除了李欣泊,她沒有對誰說過。她不說,並非忘記了。她記性好,什麼都忘不掉。她曾經寫過,“他又高又帥,還很天才,寫得一手好字,還會二十分鐘考完試接著寫詩”,而讓她當時“驚豔”不已的詩,無非就是“教室裡燈光灰暗,只有風扇不停的轉”。
但在當時,他所散發出來的光,讓許多許多的姑娘,遠遠遠遠的觀望。
那時候,每隔幾周就會換一次座位。她調到了他的前面。他在唱歌,彷彿就在耳後,她內心澎湃了好久,卻始終都不敢回頭。
兀自冥坐回過神來的時候,碰到他不經意掃過的溫柔眼神,她就會小鹿撞懷,彷彿被他眼光親吻了眼皮了一樣,她驚惶得把目光投向遠方;當驚慌失措的時候,她又去尋找他的眼神,一切就安穩了,這感覺太奇妙了。
上了大學,原本就不熟悉,自然無需聯絡,只是聽說了他的一些事情,也聽說了他對她的一些評價。午夜夢迴的時候,她竟然很小女人的掉下了幾滴清淚。他說她很孤僻,有點神經兮兮。
大四的時候,她以毫不畏懼的態度去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離她而去,她措手不及。來來去去,在整個人崩潰的前夕,她去了北京。既然不能擁有他,她便遠遠的躲開他,躲到北京去。到達北京的下午,汶川大地震。她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的中軸線上哭泣,哭全天下的善良百姓,哭全天下的少女壯士,更哭自己。別離的才子男人,就像一道符咒,貼出了她的殤。
她從沒想過去見見當年的邵兵。在ktv半明半暗的燈光中,邵兵走過來的第一句話說,你長胖了。她說,對。他離開的時候,腸胃裡有股腐爛的氣息,可是,這長胖的理由,如何向外人說起,如何向當年的邵兵說起?
她調轉話題,說以前覺得他像邵兵的往事。邵兵說,現在不像了吧。她點點頭。她轉身和高中的才子同桌聊天,他談到她的執著,她輕笑,談到她的獨來獨往,更是輕笑。邵兵湊過來說,你好像高中時候就這樣,不大和女生一起耍,更不大和男生一起耍,老是一個人。她說,對的,我很孤僻,還有點神經兮兮。
大四冬天的一個晚上,她跑出去吃宵夜,同系的小余說,你越長越像曹穎了。她反問,是嗎?小余說,我一直覺得你很像的。那時侯,她剛剛去了杭州,走在買宵夜的路上,想起16歲的理想,22歲的她啞然失笑。畢業典禮的時候,靚靚反覆說著,你越長越像曹穎了。她也說,是嗎?靚靚說,是啊,以前怕你生氣,一直沒說,好像曹穎現在名聲不怎麼樣。但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