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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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 �
天哪,這一點可的確不假!她的鞋櫃可不亞於特拉華州的面積,要是把我的下身塞到鞋櫃裡,那可真是永遠都找不著了。我極為謙卑地說:“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甜……噢,不是,我是說‘親愛的’。求你了,我懇求你了!”
她的面部表情馬上就緩和了些。“我沒法相信你!”她用鼻音說道,“我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得到這樣的下場?我是一位好太太,一位漂亮的太太,可是呢,我的先生卻總是三更半夜回家,永遠沒個準點兒,睡夢裡還要叫著別的女孩兒的名字!”她輕蔑地模仿著,“啊……威尼斯……快到我這兒來,威尼斯”。
我的天哪!那些安眠酮有時可真是能害死我。她在一旁哭了起來。場面徹底失控。想想看,她已經開始哭了,我哪還有機會再讓她上床?我需要轉變作戰方式,得換個戰略才行。我改用了一種專門規勸那些站在懸崖邊威脅著要跳下去的人的語調說:“親愛的,把這杯水放下,不要再哭了。求你了。我保證一五一十地跟你說明白,真的!”
慢慢地,她不情願地把水杯降到了腰邊。“接著說,”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信任,“讓我聽聽這個靠說謊謀生的人接下來能編出什麼新謊言來。”
這話倒是不假。“華爾街之狼”的確是靠說謊謀生的,當然了,這也是華爾街的本質,要想成為一名有實力的經紀人,說謊是必備技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娜丁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她根本就沒必要對此這麼生氣。不管怎樣,我還是“大度”接受了她的冷嘲熱諷,停頓了片刻,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編這個漏洞百出的故事,接著,我開始解釋了,“首先,你把事情給想反了。我之所以昨晚沒給你打電話,原因就是昨晚直到11點我才意識到我得很晚才能回來。我知道你特喜歡睡‘美容覺’,而且我估計你當時肯定已經睡著了,你說,這樣我打電話還有什麼意思呢?”
貝瑞吉的女公爵(2)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女公爵”充滿毒氣的回答:“喲,你還真夠體貼的。我真得謝謝我的幸運之神,給了我這麼一位細心體貼的丈夫。”一席話充滿了嘲諷之意。
我不理睬她的冷嘲熱諷,決定孤注一擲。“不管怎麼說,‘威尼斯’這件事你就是無中生有。我昨晚在和馬克·派克討論在加州威尼斯開一家Canastel’s餐廳——”
啪!又一杯水潑了過來。
“你他媽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她尖叫著,從一張昂貴的白色布面休閒椅上抓起一件絲綢浴袍。
我故意長嘆一聲,“好吧,娜丁,你已經鬧了一個大早上了。乖,現在到床上來,親我一下。儘管你把我全身都潑溼了,我還是很愛你。”
你看看她那副表情!“你想讓我現在跟你上床?”
我興奮地揚起了眉毛,飢渴地點點頭。表情看起來就和一個7歲的小男孩聽到媽媽問“想吃冰激凌嗎”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好啊,”娜丁尖叫著,“你就自己解決吧!”
說完這話,這位性感的貝瑞吉“女公爵”開啟了門——這扇門重達700磅,高12英尺,材質為桃花心木,這種門堅固無比,扛得住當量12000噸的原子彈爆炸的威力——走出了房間,小心地關上了門。畢竟摔門而去就會給家丁們傳送出一個錯誤訊號。
我們古怪的家丁組合包括:5個豐滿的、講西班牙語的僕人,其中兩個是夫妻檔;一個牙買加保姆,她話很多,總是喋喋不休,一個月光是給牙買加的家人打電話就能用上1000美元;一個以色列電工,整天像個哈巴狗一樣跟著“女公爵”;一個清掃垃圾的雜役工,對海洛因極其上癮;我的貼身女傭格溫,她總能預先考慮到我的各種需要——不管這些需要看上去多古怪。兩個洛科,武裝保安人員,職責就是防止竊賊進入莊園——事實上,老布魯克維爾最後一次發生犯罪事件還得追溯至1643年,即白人定居者從曼塔柯克的印第安人手裡偷走了土地;5位全職景觀設計師,其中有3人最近被我的咖啡色拉布拉多犬莎莉給咬了——只要誰敢走近錢德勒的床100英尺以內它就開咬,而如果面板比牛皮紙袋還黑的話,那就更得慘遭“毒口”了;最近家丁隊伍中又增加了兩名新成員——兩位全職的海洋生物學家,也是夫妻檔,年薪9萬,負責這個該死的池塘的生態平衡。哦,還有我的黑人司機喬治·坎貝爾,他痛恨所有的白人,當然,也包括我。
然而,儘管貝爾福特莊園有這麼多家丁,卻並沒有改變這一事實:此時此刻,我獨自一人,渾身被澆得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