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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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渴得不得了,任由我的這位金髮碧眼的第二任太太擺佈。我看了看四周,想找點東西擦乾身體。四周的白色絲綢似巨浪般在翻騰,我抓起一角想擦擦水。天哪,竟然一點兒用都沒有。很明顯,這些絲綢都做過防水處理,拿它來擦水,只能是把水從這邊趕到另一邊。我往後面看了看,噢,有個枕套!枕套是用埃及棉做的,我把裡面的鵝毛枕芯撤了,開始用枕套擦身體。啊,埃及棉可真是不錯,又柔軟又舒服。吸水效果簡直太棒了!我的精神頭又上來了。
我趕緊挪到太太睡的這邊床,跳離溼的這一塊。我打算拉起被子重返夢鄉,回到威尼斯身邊,於是做了個深呼吸……
我正要開始做一點自我安撫,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誰啊?”我提高了音量,以使聲音穿過防彈門。
“我是格溫。”格溫回答道。
啊,格溫——她拉長語調的南方口音可真是優美,聽起來真舒服。實際上,格溫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很舒服。她總能提前想到我的各種需要,她總是那麼溺愛我,她和她的丈夫威利沒有孩子,感覺就像是把我當作他們的孩子一樣。“進來吧”,我平和地回答說。
嘎吱一聲,防彈門開了,“早上好。”格溫說。她端著一個純銀托盤,上面放著一大杯加冰的清咖啡,一瓶拜耳阿司匹林。左胳膊下還夾著一條白色浴巾。
“早上好,格溫。今天早上過得可好?”我故意一本正經地問她。
“噢,我很好,我很好!我幫您拿了杯冰咖啡。我還拿來一條很柔軟的毛巾,給您擦擦身體。貝爾福特太太說您不小心往自己身上灑了些水。”
格溫走了過來,把托盤放在女公爵這邊的古董床頭櫃上。“現在我來給您擦一下臉”,格溫邊說邊靠了過來,就像照顧嬰兒一樣,開始用白色毛巾輕輕地擦著我的額頭。
我很和善地跟她解釋說,我自己可以擦額頭。聽完這話,她看起來有點傷心,但她還是說了句“好的”。“您需要阿司匹林嗎?”
我搖了搖頭,“不需要了,格溫,我很好。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好吧,那您需要那種白色的小藥片嗎?”她問,“您需要我去幫您拿點兒嗎?”
我的天哪!我的僕人竟然早上7點半就提出幫我去拿安眠酮!難道這就是讓我保持清醒的方法?不論我身在何處,這些藥總是離我那麼近,不停地在身後追著我,叫著我的名字。情況最糟的莫過?我的經紀公司StrattonOakmont了,事實上,每一種你能想象得出來的藥物都可以在我這些年輕的經紀人口袋裡找到。
我的後背的確一直很痛。自從第一次遇到女公爵受了一次傷後,我的背部就一直疼。這處傷的罪魁禍首就是女公爵那隻白色的名為“洛奇”的瑪爾濟斯犬。這隻小畜生一遇著人就叫個不停,除了讓人上火之外就沒別的用處了。在漢普頓時,某個夏日黃昏我試著帶這隻小畜生從海灘回家,但它就是不肯聽我的話。我試著抓它,它卻繞著我轉圈兒跑,逼著我不得不快速衝過去抓它。結果我摔斷腰椎,在床上躺了兩個星期。此後背部先後做了兩次手術,使得傷痛越發嚴重。
而安眠酮可以緩解這種疼痛——至少我認為是這麼回事。即便無法止痛,至少這可以作為一個極好的藉口,讓我可以一直吃下去。
回到格溫的問題上來。我說了聲“謝謝”,但告訴她不用拿安眠酮過來,聽到我的回答,她看起來又傷心了。畢竟我這樣說等於是說她未能預先考慮到我的各種需要。但她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句,“好的,我已經在桑拿房設定了時間,現在您可以過去了。另外,昨天晚上我把您的衣服準備好了,灰色的細條紋西裝配一條藍色的領帶,上面有小魚圖案的那款,您看這樣可以嗎?”
天哪,看看她的服務!為什麼女公爵就不能向她學著點兒?的確,我一年支付格溫7萬美元的年薪,這個價格是當時市價的兩倍都不止,可是,你看看我得到了怎樣的回報:面帶微笑的貼心服務!再看看我的太太,一個月就要花掉7萬美元,態度卻這麼差!再想想她的那些狗屁追求,估計每個月的花費是這些的兩倍都不止。這倒沒什麼,但這總得讓我“有所失亦有所得”吧。我是說,如果我偶爾要在外面玩玩,她就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總是應該的吧?是的,當然應該,這太說得過去了——我都不由自主地開始點頭贊同自己的這個想法了。
顯然格溫把我的點頭動作當作對她所提問題做出的肯定答覆了,她說:“好的,那我這就出去打扮一下錢德勒,讓您見到她的時候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