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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奇怪,雨果先生把他的劇本全改了。”
他身邊的一位先生告訴他:“不,劇本一字未改。被雨果先生改了的,不是劇本,是觀眾。”
這就是說,當年激烈的嫉妒者在不知不覺中被雨果同化了。他很想繼續嫉妒,帶著敵意來到劇場,但是再也無法與雨果建立敵對關係。這便是最深刻意義上的社會變革。
這件事對我們應該大有啟發。嫉妒本是擾亂價值座標的倒行逆施,但如果到了社會大變革的時代,有一種更強大的社會發展座標超過了它,壓倒了它,使它不能像在不景氣的年代那樣可以頤指氣使。因此,嫉妒固然是社會發展的障礙,但要治它,還得靠社會發展。就嫉妒論嫉妒,怎麼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也不必與嫉妒賭氣,去創造一點個人的奇蹟出來。因為即便真有奇蹟,嫉妒也必然緊緊追隨。與其這樣,真不如轉過身去,全力推動社會的變革,讓嫉妒失去座標,慌慌張張找不到自己存身的地位。
聯想我們中國,從本世紀初到五四前後,也經歷過新老座標間的無序過渡。從不少材料看,當初文化界對於新文化、白話文的嫉恨也是強烈的,對於胡適、陳獨秀、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