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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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鬱寧。又是無奈又是苦惱。鬱寧反而去安慰她:“你就別管我了,你看你出去一年,回來後我們第一次再聚,明明可以說 些別的事不是嗎?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在我面前提他了,你要是擔心,也不要提,讓我去。”
魏萱心中充滿了“讓你去!讓你去發瘋嗎?!”的咆哮,可也許是因為鬱寧的神色,這些咆哮統統沒辦法出口,費了好大的勁忍耐住後,她重重嚥下一口氣:“那好,我們說別的,以後我都不在你面前提他一個字了。”
這句話分明有賭氣的意味,鬱寧還是笑:“就是,我認識你比認識他久多了,我們之間明明有各種能說的話題才對啊。”
她輕巧地揭過了這一頁,魏萱還在賭氣,僵著臉說:“我走的這一年有開什麼好吃的餐廳沒?我不管,你要請我吃飯。”
“好,時間你挑,提早一天告訴我,我好和嚴可銘請一天假。。。。。。”
這個假字剛在舌尖上打了個轉,鬱寧的電話就響了,看了眼螢幕,她立刻接起來:“嚴先生。”
魏萱的第一個反應則是去看錶,再三確定表面上的確是十一點半後,不免驚喜地望向鬱寧,聽她對嚴可銘說:“是,我還和魏萱在學校。。。。。。不,已經吃完了。。。。。。她沒醉。在等家裡的司機。。。。。。嗯,好,我這就過來,再見。”
等她掛掉電話,魏萱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她:“這都幾點了?現在還要你去加班?”
鬱寧對此看起來習以為常:“嗯,沒事,我習慣了。你現在打電話要司機過來吧,我看你上車就過去。”
“他這是發神經了,什麼事情非要現在去?”
“他也在從外面趕回去的路上。好了,你快打電話吧,總不能讓他等我。”
魏萱家的司機過來後順便把鬱寧先送到嚴可銘的家,匆匆和魏萱道別後鬱寧按密碼進了鐵門,然後直接拿鑰匙開了大門。看到玄關處的鞋子,她知道嚴可銘先到了,於是加快腳步上了樓,工作間的房門大開著,鬱寧進去的時候發現電視難得地開著,她站在門邊,提醒了一句正在存放設計圖紙的大立櫃前翻找的嚴可銘:“嚴先生,我回來了。”
嚴可銘一下子停下手上的動作,扭頭對她說:“正好,你來找吧,我想要賀臻兩年前【春之祭】的圖紙,【火鳥】的也找一下。”
這櫃子裡的圖紙曾經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雜亂無章的狀態擱置著,但無論嚴可銘想要找什麼,總是能很快地找出來,用完之後隨手擱在最上面,任由它們迅速地被新抽出來或者放進去的圖紙湮沒。據說賀臻在的時候,也是如此。兩個男人仗著記憶力好,硬是能從這一堆紙片山裡找出聽之任之和高效率共存的捷徑。當鬱寧剛開始再次為嚴可銘工作不久,嚴可銘隨口交代她要個什麼東西。她對著圖山紙海,整個人都傻了,半天沒有辦法下手,後來好不容易硬著頭皮準備一張張翻。沒一會兒就被紙割到了手,還連劃了三次,最後一道深得半天止不住血,只能叫管家拿止血繃帶來。
那天等嚴可銘回來看見東西沒找到,人還受傷了,倒是沒多說,自己把圖紙找到了事。改天又找鬱寧要,試了好幾次,不是割破手,就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但浪費了不知道多少時。很快嚴可銘發現,既然從此跟著自己工作的人已經換成了鬱寧。他和賀臻一起工作這幾年來的種種習慣、默契,乃至偷懶的法子都是難以再複製的。他本來就是個很有行動力的人,想明白這點之後,索性讓鬱寧花了一段時間,把以前自己和賀臻留下的設計圖紙和模型徹底地整理歸檔,這件事情鬱寧做得相當成功井井有條一直是她的一個長處,儲物櫃煥然一新,唯一的後遺症是,原有的規律被打亂之後,嚴可銘反而很難再找到他想要的圖紙,雖然鬱寧是個隨叫隨到的好助手,他要什麼,她就第一時間幫她準備好,但客觀上,他在工作上對鬱寧的依賴不知不覺地加深了。
果然鬱寧立刻找到了嚴可銘要的東西,取出來按照他喜歡的順序鋪開。這麼做的同時,她心裡充滿了遺問:“嚴可銘接的明明是毛姆小說改編的一出現代戲,為什麼要看舞劇的舞臺設計?”
這時嚴可銘指著其中一張圖紙的某一點,開了口:“這裡在圖紙上看起來有點兒拙,搭完最後倒是很巧妙,空間的分割感也很分明。這一點上他總是做的很好。你將來自己入門了,最開始可以向賀臻學一學,他天生聰明,最會找捷徑,不過也不能全學他,他的法子用不好就是敷衍了。”說到這裡大概是想到了什麼,說完輕輕勾起了嘴角。
每到這樣的時刻鬱寧總是會有一瞬間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