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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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好在秦恆和嚴可銘交談的內容僅限於戲劇。秦恆正說到:“服裝和佈景往前推三十年……我以為你上次看到的就是定稿。”
“我說過,只有確定了主角,佈景才能跟著確定。劇本我重讀了,如果佈景重做,劇本本身不需要改動,工作量全在我這一邊,時間軸既然和原著的已經不一致了,再調一次也不是問題。而且,”嚴可銘微妙地停頓了一下,這讓鬱寧不由得去想象他這一刻的表情,“你千辛萬苦請回來的女神已經快三十年沒演過戲了,看在那些專門花錢來看她的人和他們花的鈔票的份兒上,把佈景做得讓她和觀眾都熟悉一點兒,不是也很有趣?”
不知為何,鬱寧總覺得自己聽出了隱藏在最深處的惡意,但那陣惡意行跡飄忽,也不給她確定的機會,就已經無影無蹤了。秦恆對嚴可銘的話似乎也略有微詞:“她還是一直在演戲的,這幾十年裡所有的片段我都看過,不然也不會請她來演。”
“我對她的演技從來沒有懷疑,而且我們現在談的不就是怎麼讓她回國後的首場演出更完美嗎……誰在門口?”
陡然沉下來的語調讓鬱寧的心也跟著一沉,不過還輪不到她先主動承認錯誤,樊燕先一步走進排練室,若無其事地朝連忙站起來的秦恆和坐著一動也不動的嚴可銘打招呼:“是我。聽見你們在談工作,不想貿然打擾,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看來還是打攪到了。”
秦恆看了一眼嚴可銘,熱情地迎上去:“不知道樊小姐你今天過來,時差倒好了?”
“差不多了。我就是想來熟悉下工作場地,本以為今天不排練,大家都不在,沒想到你們在,這劇院太大,我剛才迷路了,多虧鬱小姐專程送我過來,不然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呢。”
鬱寧在門外聽到她提到自己,就知道躲不過的到底還是躲不過,只好也跟著進來。剛一進門就立刻感覺到嚴可銘的目光炯炯地朝她投來:“事情做好了?”
“還沒有,我現在就去。”
樊燕試圖開解:“這都怪我,迷路了走不出去,看見有人就慌慌張張衝上去問路,也沒有問她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哦,導演,這就是上次你提到的我們的舞臺設計嗎?比我想象中還要年輕。”
她盪開話題,轉而含笑注視著不動聲色的嚴可銘,秦恆會意,向前一步為他們介紹:“沒錯,嚴可銘,我所認識這一輩裡最優秀、最有想象力的舞臺設計師。可銘,樊小姐就不需要我介紹了吧?”
樊燕個頭稱得上較小,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只有一股天然的令人愛憐的風度,她仰起頭,不緊不慢地朝著嚴可銘遞出手:“你好,初次見面,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聽見她的話,嚴可銘起先也還是沒動,由著那隻白皙細膩的手在空中懸了片刻,才伸手握了一下,又立刻放開:“樊小姐。”
這個簡短的招呼後嚴可銘沒再說話,排練廳又大,氣氛一下子僵冷起來,豈能對於嚴可銘的冷淡詫異到顏面上幾乎遮掩不住,倒是樊燕彷彿一無所感,繼續笑道:“總之她是熱心,這件事責任在我。如今我安全到了,也知道鬱小姐還有工作,就不好再耽誤她了。”
鬱寧已經待不住,聽到這句話還有些如釋重負;嚴可銘這時又看了她一眼:“去吧。事情做好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這最後一句是之前沒有的,但鬱寧聽完沒有異議,直奔道具庫去確認演出要用到的道具——虧得有秦大公子這樣一棵大樹,親自出馬代表劇組租用大劇院歷史悠久,收藏豐富的道具和服裝,才讓《劇院風情》這出經費有限難以在道具商投入預算的劇目在花費極小的代價下有了一個稱得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道具庫任嚴可銘挑揀。嚴可銘列出的單子上提到的物品五花八門,桌椅陳設之類的物件自不必說,還有些諸如特定年份出版的書和日曆冊子,當年紅星的簽名照,甚至對用什麼花都有安排,還有些鬱寧聞所未聞的東西,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張紙,唯獨對戲裡要用的服裝一字不提。
不過大劇院的刀具庫果然是名不虛傳,條子遞過去兩個老師傅戴起老花鏡一條條地讀過去,居然大多數都有,偶爾有些沒有的,也說能做出來,不是問題。逐條對過單子之後還額外問一句:“服裝怎麼說?”
“他沒交代,好像是另有打算。”
其中一個摘下眼鏡,有點兒不服氣地說:“戲服的藏量和種類上,我們和新誠的道具部比起來,也並不差嘛。”
鬱寧被這句“抱怨”引得有點兒想笑,忍住了,解釋說:“導演和嚴先生好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