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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料製成‘木甑’,這樣蒸製出來的米飯就會微微帶著一絲香木的清香,更添一種風味。
現在市面上有一種用陶泥燒製的‘陶甑’,雖然不用麻煩的製作,密封效能也很好,但是要想蒸製出最好的糯米飯,還是得用‘木甑’。
老陳把‘木甑’的蓋子揭開,只見一股熱氣蒸騰而起,在略微寒冷的空氣中凝成水霧,並且散發出一股更為濃郁的香味。老陳翁婿倆一起使勁,把‘木甑’的開口往石臼上一倒,岑佳華就看到一天晶瑩剔透的飯糰‘噗通’地掉進了石臼之中。
原本是整齊一塊的糯米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慢慢地向著兩邊倒下去,糯米粒之間並沒有粘在一起。這時候,整個院子裡面都瀰漫了蒸騰的熱氣,軟糯的香氣直達心肺,讓人久久不願醒來。
放下‘木甑’的老陳和譚小松各自抄起一根齊人高的棍子,開始對著石臼裡面的飯糰有節奏地鑿起來了。這種木棍的材質岑佳華倒是認得,這是一種櫟樹的枝幹,這種樹木的材質非常堅硬,而且質地很重,結構緊緻、木質密緻。
在農村,這種樹枝一般是用來製作鐮刀、斧頭等工具的木柄,經久耐用,很是收到農民們的喜歡。岑佳華也是因為自己的一些工具上有這些材質的木柄這才認出來的,要不然他就只能是見面不相識罷了。
老陳倆人一人站在一邊。手中和胳膊一般粗細地櫟木棍此起彼落。猶如暴風驟雨一般。卻一次都沒有撞車。看到岑佳華疑惑地眼神。一旁地陳陽這才給岑佳華解釋今天要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剛才這‘木甑’裡面蒸制地就是今天準備做餈粑地原料小糯米。這種本地特產地細長糯米因為本身具有強力地黏性而成為了製作餈粑地最佳材料。糯米蒸制到九分熟之後。就要放進石臼裡面打成飯泥。然後就可以做餈粑了。
雖說這個過程很簡單明瞭。但是其中卻是包涵著非常多地技巧。只有各個環節之中地細節問題能夠處理好。做出來地餈粑才恩那個稱得上地道。
首先就是原料地選擇。選用地糯米必須是當年晚稻新出地本地小糯米。若是其他品種或是陳年米。在口感和黏性上都會大打折扣。精選出來地小糯米要在前一天晚上就用清水浸泡。讓米粒完全泡漲、透水之後。濾幹水分再上‘木甑’蒸制。
蒸制糯米地火候也是需要掌握得很到位才行。因為過熟容易讓飯泥過於蔫趴。沒有彈性;若是沒有熟透。作出來地餈粑就會有半生不熟地米心。影響口感。
因此。糯米都是在接近九成熟地時候出鍋。然後在捶打地過程之中利用餘熱讓它完全熟透。這樣就能作出彈性好、韌性足地飯泥了。
捶打糯米的技巧也是很講究的,因為糯米本身的黏性很足,如果不是捶打技巧很好的人動手,很容易就造成木棍和飯泥互相打架的現象。
只見老陳和譚小松兩人手中的木棍上下紛飛,深得‘快、準、穩、狠’的四字要訣,看得岑佳華眼花繚亂。
每一次捶打就如同是蜻蜓點水一般,觸之即收,兩人手中的木棍根本就沒有在石臼裡面停留過多的時間。更讓站在一旁的岑佳華驚奇是老陳倆人的木棍每一次都捶打在飯糰之上,沒有一次是敲打在石臼的本身。
再看看老陳兩人手上暴起的青筋,發白的手指,岑佳華就知道其實兩人並不像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這打餈粑的活兒還真的是一份既需要技巧又需要體力的活計。
從頭到尾,老陳和譚小松的速度一點都沒有變化,沒有出現時快時慢的情況,這中情況表示他們兩人擁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若是不懂技巧的人來捶打,估計就是前面猶如暴風驟雨,接下來就軟綿無力了。
漸漸地,原本晶瑩剔透的糯米粒在兩根櫟木棍的不斷敲打之下,慢慢地變形,失去了本身自有的特徵,混淆到了一起。混成一團的飯泥本身帶著一種乳白色,但是又在散發著一種很晶瑩的亮光,有點像是牛奶果凍一般。
最後老陳覺得差不多成了,這才收手,把櫟木棍倒立靠在了牆角。老陳這才鬆了一口氣,擦擦汗對岑佳華說道:“這個捶打餈粑講究的是一個一鼓作氣,中間不能停頓,一旦是飯泥冷掉了還沒有打好,這一鍋就算是廢了。”
一直等在一邊的陳家阿嬸趕忙用浸過冷水的雙手伸進石臼,用力把已經被捶打成一團的飯泥挖了出來,放進已經準備好的一個瓷盆裡面。
把盆子端到一邊的桌子上,陳嬸雙手就很靈巧地從飯泥裡面扣出一小團,捏吧捏吧一會,就包上已經準備好的餡料,然後把包好的餈粑扔進撒滿了淺紫色粉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