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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下面設了四個方面軍,同時撤銷了遠征軍司令長官部。
其二,魏德邁堅決主張士兵有足夠的營養,包括卡路里能量、黃豆、蛋奶、水果等,當時中方的何應欽、俞飛鵬等人說哪有那麼多東西,中國人從小就不吃肉,吃飽就可以了,遭到魏德邁無情的反駁,他說你們留著這些東西給日本人吃吧!魏德邁也曾經去西安的胡宗南的部隊視察,當時已經是晚秋時節,士兵赤腳跑過高粱地,踩到高粱茬子上,一路鮮血淋漓,還要不準停留,表示精神頑強。魏德邁同樣非常氣憤,他說多虧中國兵富有愛國心,要在別的國家早就投降敵人了——帶兵的人怎可以如此殘忍。
其三,關於武器、彈藥、服裝等戰略物資由美方供應,但糧食除外,魏德邁說,總不能糧食也從1萬多公里的美國去運來啊。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抗戰烽火的澆鑄之一(10)
其四,魏德邁規定擔任反攻的中國陸軍總司令部下屬各部隊全部由美國直接進行補給,舊有各戰區的守勢部隊則由美國部分補給。
美國人的調停勢力,譬如一種國際幕僚,可是像馬歇爾等人,其思想和麥克阿瑟、陳納德的出發點、思維方式差異很大。所以,調停的結果也就影響時代的分界。有些美國幕僚,眼大漏神,小處斤斤計較,對於大紕漏,卻視若無睹,一意加以遷就和袒護,使得他人縛手縛足,乃至整個局勢日趨惡化。
內戰時期,則有駐聯合國軍事參謀團,時間是1946年8月至1948年7月,由何應欽掛帥,擔任駐聯合國軍事參謀團團長。代表團中,陸軍的陣容相當不錯,如陸軍組組長劉廉一、餘伯泉、陳桂華、鄭學燧和汪敬煦。
汪敬煦說:
“何敬公組成的到美國後,原代表團有二位參謀不錯,一位是胡炘(駐新加坡代表),另一位是溫哈熊。當時何敬公用的參謀沒有一位是他身邊的,也沒有一位是有什麼關係的,可以說他是以長官身份調集了這些人。劉廉一在山東擔任第八師師長;餘伯泉從廣東餘漢謀部隊來的;陳桂華是陸軍大學十八期第一名畢業,派至參謀總長辦公室服務(時總長為何先生),一直跟到昆明、美國;鄭學燧從軍訓部調去;我則在中國陸軍總司令部任參謀。
空軍方面有毛邦初,原在*駐華盛頓軍事代表團服務,此時又兼駐聯合國軍事參謀團空軍組組長。
參謀團到美國後,原先以熊式輝為團長的軍事代表團就結束使命。
二次大戰時曾有過這樣的笑話:我們基於美國對德日宣戰,因此派去的都是對德日有相當研究的專家,如:徐培根,德國陸軍大學畢業;熊式輝,日本陸軍大學畢業;金鎮,日本士官學校炮兵科畢業;蔡文治,也是日本士官生。這些人到了美國後,美方卻很為難,他們認為德日專家他們也有不少,就是缺少中國專家,而這些人都階級太高,對中下階層的作戰後勤計劃有些隔閡。美國參謀本部有很多專案要求我方軍事代表團解釋,幫助他們瞭解中國戰區狀況,因為他們是準備到中國戰區來作戰。因此他們提出的問題不是德日的問題,而是中國戰區的問題。我方派去的長官,大問題了解,細小的問題就不夠深入,而我們這些赴美受訓的年輕軍官,出身連隊,因此就把我們接到華盛頓去,幫軍事代表團回答問題。由此可顯示出一些問題:駐外人員第一條件,就是要對國內狀況相當瞭解,可惜我們很多駐外人員一任一二十年,根本對國內情形脫節,小孩也在外國受教育,與本國生活習慣格格不入,最後則是流落異邦。別人對中國不瞭解還說得過去,我們的駐外人員怎麼可以不瞭解自己本國呢?”(汪敬煦《擔任何敬公參謀之憶》)
抗戰中美國參謀團固然予中國絕大幫助,但是人的性格因素的歧出也生成一種橫加阻礙的後果,而且人和人之間的距離也彷彿死人跟活人之間的差別一樣,大到不可想象。一些參謀更像中了邪一樣,眼光短淺,易受蠱惑,稍不遂意,就以停止這個、不給那個,頻頻施加壓力。中國在戰爭中元氣大傷,百廢待舉,事實上又不得不仰賴於美國支持者,所以就委曲求全地接納了美國的主張。
麥克阿瑟在*中極為痛心地指斥美國政客:當蔣委員長退到臺灣,美國當國者告訴駐外代表,臺灣並無戰略價值,它是中國的內部事務,沒有特殊軍事重要性,可見政客之惡。1950年1月,國務卿艾奇遜公佈臺灣在美國防線之外,同時也撤銷南朝鮮作為美國的前哨基地。杜魯門的政策是不得人心的,受到美國有識之士的廣泛譴責。 。。
抗戰烽火的澆鑄之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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