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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人時,連頭髮絲都不剩一根了。
李三少很無語,好在這只是第一批,明年第二批留學生就要歸國,他可以等。
一場大雪之後,1916年的元旦來臨。
關北城的大街小巷都喜氣洋洋,所有的工廠全部放工一天,工廠的老闆們仿照樓氏商業集團的做法,給每個工人都發了最少半塊大洋的補貼,沒發大洋的,也有罐頭,臘肉,餅乾等福利。
已經陸續有外省人來關北採辦年貨,成箱的餅乾罐頭糖果和香腸被送上火車或是直接用馬車拉走。幾條商業街接從早上開門,人-流就沒停工,飯莊和旅店的生意也格外的好,比起往年,今年來關北採辦年貨的商人居多,訂貨量也比往年要翻上了幾番。
李謹言難得清閒一天,坐在桌旁夾著松子,聽著廣播裡的評書和相聲,剛想感嘆一句這樣的日子真好,就把一顆松子夾碎了,這已經是第六顆了。
李三少還想再試,一盤撥好的松子仁和栗子已經送到了他的面前。
“言少,還是我們來吧。”
一旁圍坐在炭火爐旁剝慄丫頭實在看不過李謹言糟蹋東西,幾乎是把李謹言手裡的鉗子給“搶”了過去,一下一個,飽滿的松子仁就擺在了碟子裡,三個丫頭一起動手,一會就堆滿了一碟子。
李謹言看看又被送到眼前的碟子,抓起一把,扔在嘴裡就嚼。
恩,很香!
不會夾松子又算得了什麼……
樓逍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李謹言一把一把吃松子的樣子,丫頭們見著樓少帥,便不如之前那麼隨意了。雖說樓少帥並不像外頭傳言的那麼嚇人,可丫頭們還是忍不住有點怕他。
等到丫頭們下去,李謹言繼續一顆一顆吃松子,他算是和松子槓上了,不吃完不罷休。
結果剛捻起一顆,就被握住了手腕,樓少帥握著他的手,將松子送進了自己嘴裡。
“少帥,盤子裡還有。”
“恩。”
答應了,可還是繼續截胡。
李謹言無奈了,下一刻,嘴裡就被餵了一顆,“少帥?”
樓少帥沒說話,繼續喂,李三少繼續吃,直到碟子見底。
帶著槍繭的手指擦過李謹言的唇角,樓少帥終於開口了,“二十了。”
愣了一下,李謹言才反應過來,樓少帥是在說他的年紀。
修長的手指擦過李謹言的臉側,捏了一下他的耳垂,“二十加冠,我為你取字,可好?”
取字?
李謹言眨眨眼,樓少帥怎麼突然提起這事?按理來說,取字也該是長輩取吧?不過看看樓少帥的表情,李三少還是選擇把話咽回肚子裡,沒說。
難得樓少帥有這個興致,取字,那就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