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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上官儀,上官婉兒的爺爺,韓瑞驚訝,望著旁邊相貌俊雅的青年,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名字可不陌生,因為上官儀就是揚州人士,名氣與韓瑞差不多,而且更加令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在貞觀元年赴京應試,一舉得中進士,讓揚州士林士氣大振,儒生教育學生士子之時,總是以他為例子。
就連錢豐,也以老鄉兼前輩的上官儀為榜樣,準備仿效其一舉及第的事蹟,時常在韓瑞耳邊提及,讓他想不清楚也難,心中自然多了兩分親切感覺。
就在韓瑞尋思之時,上官儀走了上去,拱手賠罪道:“諸位,某來遲了,真是失禮。”
“怎麼,這回又是什麼理由,不過是小小的秘書郎罷了,哪裡的來許多政務,需要勞累我們的上官秘郎處理,難道秘書監的官吏不知道,上官秘郎可是深得陛下器重,遣儀視藁,宴私未嘗不預,豈有閒暇功夫,他們居然也不識趣些,幫忙代勞分擔。”
充滿酸溜溜的聲音,醋味可聞,卻也有人附和道:“是也,不過南方…不,應該是揚州計程車子,或許真是經常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我們可以理解,但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知道了,還以為你們的架子不是一般的大。”
旁邊,韓瑞覺得,這個你們,應該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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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南北之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南北之爭
北人輕看南人的傳統,由來已久,似乎已經習慣這樣的待遇,上官儀置若罔聞,走到剛才和他打招呼的青年前面,友好笑道:“乙僧,歐陽學士與客人研討研討字畫,你怎麼不去旁聽呀。(…)”
韓瑞也跟著走了過來,藉著亮如白晝的燈燭打量那個青年,卻發現他相貌迥異,頰骨微高,輪廓分明,卻非中原本土人士,乙僧,名字依稀熟悉,韓瑞猜想,難道是尉遲乙僧?
“歐陽學士與登善在聊書法,我插不上話,估摸著你也應該到了,特意出來恭候。”貌似尉遲乙僧的青年笑道,仔細聆聽,口音的確有一絲怪異。
“那你更要旁聽學習,丹青再是奇妙,也須要一筆好字為輔啊。”上官儀笑道,彷彿沒有見到那幾個吃酸捻醋的人似的,兩人就在那裡熱切交談,無視,反而是最厲害的反擊。
韓瑞暗笑,疾馳而來,也覺得身體有幾分疲軟,便走到席間坐下,卻忽聽一人斥喝道:“兀那小廝,賓客之席,豈是你一個下人能坐的,不懂規矩,卻是有其主必有其僕。”
主僕?韓瑞莫明其妙,上下打量,發現自己的衣裳,雖然稱不上華麗,卻不是僕役的裝束打扮,最多是皺了些,沾染許多汗漬灰塵罷了,不至於把自己歸類於僕從之流吧。
“上官儀,下人不懂事,你也不教教。”
聽到動靜,上官儀回首,皺眉解釋道:“我想,你們誤會了,這位……”
“上官郎君,你來了。”
旁邊突然傳來驚喜的呼聲,眾人聽了這聲音,連忙回頭看,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美麗女子,身邊帶著兩個小丫頭,正向這邊過來,身態婀娜多姿,著了一件鵝黃長裙,上邊是水紅的心衣,大紅的外襦長衫,越發襯得胸前白膩如霜雪。
頭上烏雲般的秀髮,挽著一個雲髻,上邊幾朵珠花映飾,一雙如水般的秀目顧盼間眼波流動,輕輕掠過觀望,眾人似乎都可以感到她流露出來的幾許含情脈脈,讓人不經意間產生了種錯覺,覺得佳人對自己或有情愫。
美麗女子亭亭玉立,掩唇輕輕一笑,無限風姿,對著上官儀說道:“你怎麼才來,讓奴家好等……”
儂儂軟語,嫵媚糯綿,與情人撒嬌無疑,瞬息之間,三十幾道凌厲的目光,直奔上官儀而去,雖然有些俗套,不過事實勝於雄辯,紅顏禍水呀。
上儀官的反應,卻是破為尷尬,俊臉浮現抹紅潤,咳了一聲,不自然說道:“秋娘,莫要這樣,容易……讓人誤解。”
“誤解什麼,誰不知道,我們的上官郎君可是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許多姐妹們想要傾心迎奉,卻百求而不得。”秋娘輕輕笑了起來,美目流轉,步子輕巧,欺身上前,渾圓高聳的胸脯就人挨在上官儀的身上。
居然給女子調戲了,真是丟男人的臉,旁邊的青年才俊又是羨慕,又是妒嫉,目光更加地稅利,卻沒有別的動靜,倒是韓瑞有些驚奇,這麼明顯偏愛上官儀,不顧及其他人的想法,這個女子不打算在風月界混了?
收斂衣袖,上官儀輕聲道:“秋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