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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咬金心中滿意,長子足以繼承家業,次子卻毫不遜色,三子尚幼,閱歷稍顯不足,缺乏經驗也十分正常。
抄拿酒方,程咬金喚來管家,吩咐安排幾句,才轉頭慢聲說道:“你們三個小子,覺得事情有什麼問題?”
“阿耶,初次會面,就贈予價值萬金的酒方,不合情理。”程處默說道,旁邊兩人也深以為然。
程處弼更是直接猜疑道:“無故獻殷勤,其中肯定有詐。”
“你們的心思太重了。”輕拍案板,程咬金訓道:“十分簡單的事情,你們卻偏要把它想得極其複雜。”
“阿耶明示。”三兄弟對望了眼,請教起來。
程咬金問道:“換成是你們,是否會把價值萬金的物事隨身攜帶?”
“自然不會。”程處默搖頭,若有所思道:“除非知道會用得上。”
“這般說來,他豈不是早就謀劃好了。”程處弼叫嚷道:“如此處心積慮,圖謀非小,我們更要小心提防。”
“混蛋。”程處亮一個響指彈了過去,輕罵道:“是我們臨時起意,去堵人家的好不好。”
“呃,也對啊。”程處弼憨態笑了,非常不好意思。
“他好像已經料到,必然會有人去尋他。”程處默笑著說道:“方子是為他們而準備的,當然這個他們,也包括我們。”
“可是我們找他,只是想討幾壇酒而已。”程處弼迷惑道:“他為何直接將釀酒的方子送給阿耶呀。”
“為何不行,送誰不是送,還須要分什麼時機。”程咬金笑道:“況且,我也沒有虧待他,禮尚往來,十分正常。”
“看來只是機緣巧合。”程處默下了結論,又好奇問道:“阿耶,你給他回了什麼禮物?”
“郊外有幢宅子,還算可以,本想送給老魏老房,可是他們又不要。”程咬金大大咧咧道:“留在那裡,白養幫閒人,好像浪費了,乾脆給他算了。”
三兄弟沒有什麼反應,想來也是,平時住的就是頂級豪宅,普通宅院豈會放在眼中。
似乎想到了什麼,程咬金說道:“對了,你們幾個,立即給我在坊市宣揚……”
須臾,長安城中開始流傳一段趣聞,分外引人注意。
“聽說了麼,又是那個韓瑞。”
“怎麼了,又作新詩了?”
“不是,呵呵,聽人說,他只用一罈美酒,便從程將軍那裡換了幢大宅院。”
“什麼哪個程將軍?”
“具體怎麼回事,能不能說得細說些。”
在旁人的催促下,那人著實滿足了心中的虛榮,這才慢慢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話說當日,程家三位公子在郊野路遇……”
“在他們的盛情邀請之下,韓公子欣然前往程府作客,不料程將軍也在家中,兩人相見恨晚,暢談之際,韓公子獻上一罈美酒,誰人不知,程將軍嗜酒如命,品嚐佳釀之後,心頭大暢,拍案叫絕,當下賜予厚禮,以示謝意,韓公子固然再三推託不納,程公卻堅持已見,無奈之下,唯有從命收受……”那人頗有幾分說書先生的功力,把這個趣聞說得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聽眾紛紛喝彩之餘,心中也羨慕不已。
“哪天,我也帶罈美酒到程將軍府上拜訪。”有人說道,其目的昭然若揭。
“嘿,浮於表面你真以為事情就是這樣?程公什麼人物,什麼美酒沒有品嚐過,豈會為區區好酒所動,贈送厚禮,無非是表示對韓瑞的看重。”
“有道理。”旁人點頭,心中贊同。
“哇,只是作幾首文章詩賦而已,都不用自己花錢,就有人送宅院來了,不行,也讓家裡的小崽子讀書。”
“哈哈,沒有聽說過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
“的確沒有聽說,這話是誰說的,真有些道理。”
“韓瑞。”
紛紛擾擾,兩三日之內,這段趣聞就傳遍了長安城內外,同僚或者部下自然向程咬金求證,得到的卻是他招牌似的憨厚笑容,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不過從程府傳出小道訊息,贈禮的當日晚上,程大將軍醒來,知道有這回事,立即捶胸頓足,連摔了許多物件。
原來如此,眾人頓時瞭然,一陣竊笑,程大將軍醉酒誤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卻屢次不改,現在又嚐到苦果了,表面強顏歡笑,心中肯定悔恨之極,自己機靈一些,不要總是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