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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我記得和媽媽一起徘徊在約翰·劉易斯(活躍於1970年代的爵士樂與藍調歌手)周圍,想像著人們會走過來請我簽名,而在這裡,這一幕真的發生了。
我夢想著這一刻已有好多年了,但奇怪的是,現在這一刻來臨了,它仍然讓我們吃了一驚。
對普通人而言,我們看起來肯定好像是一夜之間就引起了轟動——事實是我們已經努力了兩年,而且我們從來沒想到要花這麼長時間。但是即使我們已經花了那麼長時間去想像一曲轟動會是個什麼樣子,它來臨之際還是讓人大吃一驚。你所體會到的那種複雜心情,任何東西、任何人都無法讓你做好準備。
這太令人激動了,而讓人更加激動的是我有四個同樣興奮的朋友分享這份激動、傾訴興奮的心情。
我們是流行歌星了。這不再只是一個夢想。當我們出去的時候,人們開始認出我們了。這幾乎就好像我們剛才還都站在那兒,轉眼之間颳起了一陣巨大的旋風,把我們五個人都吹上了天。這近乎瘋狂。
有時,比如我一個人乘車回家的時候,司機在前面一言不發,這種想法就會進入我的腦海:我成功了。其他姑娘不在身邊的時候,我的心情比起興奮來更像是勝利。我能聽見我學校裡所有那些白痴們,那些連站穩都困難、經常辱罵我的女生們,我能聽到她們對朋友們說,啊,是的,我是“高貴辣妹”的一個朋友,我們一起做這、做那。那些罵我性冷淡的男生們,他們可能在說他們如何和我睡覺。提醒:如果你曾經聽到有人說他們是我上學時的朋友,你就該知道這些人在撒謊。我一直在說我會讓他們看到的,我做到了。
我能聽到雷恩小姐告訴她的女生們我在雷恩如何如何,以及她早就知道我有多麼能幹。我想知道她們當中是否有人記得真相,或者她們是否會把她們真正說過的話、真正做過的事避而不談?我不會避而不談。我永遠不會忘記。我也想到了克里絲廷·莎土比亞,我有幾年沒見著她了。我欠她很多,但是她卻消失了,從我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了。不幸的是,想起那些羞辱過你的人要容易得多,但是,每當回憶幫助你取得成功的人時,能想到的人卻如此之少——只是你的家人以及經過特別挑選出來的幾個人。
兩天以後,我們又回到了日本,在那裡,《想要》在暢銷唱片中的排名正在上升。我記得我們所有的人正在旅館的日本餐廳裡吃飯。我穿著一件一直拖到地板的長裙,這是我向露易絲借了帶出來的。那天是星期天,我們的私人助理卡米拉進來說她剛從西蒙那裡得到訊息我們到了排行榜首位。這簡直叫人無法相信。排名第三已經夠讓人驚喜的了。
雖然那天晚上很棒,有香檳,什麼都有,但還是缺了什麼。大家都睡覺以後,我坐在房間裡,給我的媽媽、爸爸打電話。全家人都在,如此興奮,他們說大家正聚在花園裡燒烤並以此來慶祝。迪和戴爾也在,他們邀請了所有的朋友來聽流行音樂排行榜。
我能聽見媽媽說“這真是太棒了”。我也能聽見爸爸說“這真是太棒了”。我能聽見背景裡有我弟弟、妹妹的聲音,我甚至能聽見那間房子,它發出的聲音,冰箱門關上了,爸爸還沒來得及加油的吱吱響的鉸鏈,廚房裡的回聲,甚至游泳池裡的拍水聲以及我辨認不出來的說話聲。我這麼高興,所有能做的就只有哭了。因為我只想回家和家人們在一起。
《想要》打破了單曲首次亮相的所有記錄。它連續7周保持榜首。《說你會在那兒》為我們贏得了第二個第一,同時,拉德布羅克已經讓《2變成1》成為“最重要的”聖誕排行榜第一的最有力競選歌曲——這支歌曲甚至還沒有發行。《2變成1》成為繼“邦迪創可貼”以來最暢銷的單曲。連續三支歌曲。滿堂紅。我們一刻不停地做宣傳,先是為每支單曲,接著是為第一張唱片。一有空我們就接到預約到某個工作室創作第二張唱片。我們忙得腳不點地。
不久就有傳聞說“辣妹”是透過一則廣告走到一起的,說我們是機械製作出來的演唱組,所有這些說法都對我們不利。假如埃裡克·莫康比(兩人是英國著名的男子喜劇表演組合)沒有在《舞臺》上登出廣告,假如厄尼·懷易絲(兩人是英國著名的男子喜劇表演組合)沒有應聘,那就永遠不會有“莫康比和懷易絲”,但是你從不曾聽到有人抱怨他們是機械製作出來的。
每當我談論這樣的訊息時,姑娘們總是嘲笑我說:“你媽媽在《你好》雜誌上讀那些東西的嗎!?”事實上,可能是在“哈洛作坊”看問答節目的那些夜晚讓我對無聊的資訊產生了興趣。如果帶我去參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