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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問答節目,我會讓反對方鎩羽而歸。
不久,不僅是未成年人雜誌連篇累牘地在顯著位置刊登關於我們的新聞,甚至在一些嚴肅的報紙上登載關於我們的文章。他們說“辣妹”是一種文化現象,而《想要》,有人寫到,“把美臀流行樂和隱約的女權主義者的性別換位結合到一起。”
是的。沒錯。
在文化天平的另一端是彼德·洛林,《流行金曲排行榜》雜誌的編輯,他給“辣妹”成員們起了名字。我很清楚地記得那一頁——架子上五種調味罐,然後是我們標有名字的頭像:薑汁;瘋狂;運動;寶貝和高貴。所有人都喜歡這些名字,孩子們、媒體還有我們自己。雖然現在這也許顯而易見,但那時並不是這樣。我們只是潔芮、梅蘭妮、梅蘭妮、愛瑪和維多利亞。這對我們來說很不錯。每個人都喜歡別名——別名讓你感覺與人更接近而且這確實是孩子們能夠認同的東西——從一開始他們就從我們當中選擇一個名字並且模仿我們的著裝。後來每當我們舉行演唱會時,總有一些孩子看上去與我們相像。在美國甚至有一些母親後來也學我們穿衣服的樣子。這些名字一直沿用到今天。而且——除了潔芮,真讓人傷心——我們都仍然以“辣妹”的幾個名字而驕傲。令人驚訝的是那時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的名聲這麼大。我們自己沒有時間讀報紙,西蒙每天發下來的日程表讓我們太忙了,而且日程越來越滿。是的,我們做電視節目,像“金曲排行榜”,但是,那兒的孩子們對每個人都大聲歡呼,而我們從來沒有時間看媒體在說什麼。我記得曾經讀過媽媽剪下來的東西:“我要讓流行歌曲重現魅力。”據說這是我說過的話。我身穿“古琦”酷而優雅的名聲已經成了神話的一部分。“她們表現出良好的氣質和生活的樂趣……無窮的能量……用之不竭的活力……她們愛她們的母親而且非常腳踏實地……但是在性方面掠奪成性。”“性”方面什麼?“綜合了‘甜妞’明妮(英國電影演員,原為模特,現為好萊塢明星)、科萊特的克勞丹(同名小說中的女主人公,一個放蕩不羈而又優雅的巴黎女人)還有聖特里安的美人兒們(原是英國一部系列喜劇片,講述了好多女人的故事)。讓男人們對著她們時髦的性感流口水吧。”
讓我真正感覺到一切都永遠改變了的那一刻是當我們開啟牛津大街聖誕街燈的時候。我們徑直穿過那些路障,到處都是警察和保安人員。我們徑直開過去。我們相互看了一眼,開始尖叫。那一天是1996年11月7日。對我來說,單單是被邀請就已經讓我十分興奮了。那麼多年了,我都是和家人一道去那兒,仰望著一些魅力四射的人合上電閘。我記得站在旅館的陽臺上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心想我以前經常就在那人群中間。
我也想,我非常需要到下面去,從那兒往上看,因為眼見為實。透過看其他人,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你努力使它變得真實起來。我已經注意到人們看我的神情不一樣了。我小的時候曾經見到過一些名人,比如大衛·詹森(1940年生於倫敦,1967年開始了他的電視生涯,成為英國最受歡迎的電視喜劇明星),邦妮·朗福德(英國著名音樂劇演員),我記得自己變得十分可笑,感到有點愚蠢。有時看到人們看我的樣子是惟一能讓我相信我確實出名了的方法。我的一切都沒有變。本質上,我仍然是那個牙齒開縫、笨拙的小女生。
不久我們回到了正在等候我們的車裡,往位於南岸的“沃克蘇”塔駛去,在那裡,維京正在舉行那張唱片的發行儀式,與唱片上所有單曲同一天發行。那些歌好像是我們上一輩子創作、錄製的。
“沃克蘇”其實是一家新開張的嘈雜的酒吧和飯店,在布萊克弗里爾橋附近一個經過改裝的庫房的頂層。雖然他們說這個派對是為我們舉行的,但我想不是。我們慢慢明白了這些東西從來就不是為了我們的。沒有我們的朋友,沒有男友,沒有家人。我們甚至不得不在牛津大街的旅館裡等著,讓那些客人們在我們到那兒之前有時間吃完他們的晚餐。
克里絲廷·莎士比亞是這樣說的——穿上雜色衣。這是指你頭腦中的轉換,從站在後臺到登臺、表演。另一個戲劇老師說,只要記住眼睛、牙齒和胸脯。我們是去表演的。在“沃克蘇”塔,後臺就是衣帽間。舞臺就是酒吧和飯店。我們的工作是銷售,產品是“辣妹”。不是以一種放蕩的形式,而是以一種“你不想加入我們這夥女孩兒嗎”的方式。你難道不希望年輕二十歲。
午夜時分有一場讓人難以置信的燃放焰火的活動。我們從一個俯視河面的平臺上觀看。後來我聽說他們被迫將泰晤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