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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從6號公路下來只有兩個出口。
這是一座漂亮的老房子,坐落在一塊美麗的地方——相當老式的旅館——但是那似乎挺合適。我們的房間光線充足、很溫馨,俯視著花園。我們在那裡的第二個晚上,大衛向我求婚。雙膝跪地,請我嫁給他。
我什麼都沒敢對人說。我仍然害怕西蒙會說什麼。其實我知道西蒙會怎麼說,他會氣得發瘋的。他經常一次又一次地重複這樣的話——一個男人將會拆散“辣妹”。
那麼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讓他見鬼去呢?事實是我對他有能力辦到的事感到恐懼。他的權力太大了,他會讓我更難見到大衛。無論如何,接下來的情形就已經夠難的了。
這件事一定不能洩露。戒指可以等等再說——重要的是我們對彼此的瞭解和感覺。我們試著交換戒指——但是我的蒂芬尼戒指甚至都無法套到大衛的小手指上。
因此我們只是把自己的戒指從右手移到了左手。我們就像孩子一樣,我們太激動了。
8月30日,星期六。再過兩天我就得走了,我感到非常煩惱。但是為了大衛我得高興。上個賽季一開始——在我遇到他之前——在對陣溫布林登時他進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球,他從半場線處起腳,57碼遠——這是英超比賽中踢出的最遠的進球。
我們曾經一起看過錄影帶,即使是我都能看出這個進球太漂亮了。不管怎麼說這個球為他贏得了“年度馬特·巴斯比爵士(1945—1968年間任曼聯隊主帥)年青球員獎”。我們都坐在那裡,我的媽媽和爸爸、他的媽媽和爸爸,看他領獎。人群歡聲雷動,大衛把獎盃高舉到空中,轉過身讓每個人都能看見,我確實感到非常自豪。
我想大聲喊出來,這就是那個我愛的男人,就是那個我要嫁的男人。我使勁地鼓掌,手都拍疼了,好像我想讓他在體育館67,000人的歡呼之外聽到我的鼓掌聲。
頒獎儀式過後接著是比賽:曼聯對考文垂。在中場休息期間,我們像往常一樣回到球員休息室,正喝著飲料,這時我爸爸的手機響了。他做了個手勢讓我過去。
“是露易絲,”他說,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她說媒體正在門口說你和大衛訂婚了或結婚了還是其他什麼事。那地方被包圍了,她說,一束一束的花送過來,電話像發了瘋一樣。發生什麼事了?”
我簡直無法相信。他們是怎麼發現的呢?因為沒有人知道。沒有人,除了我媽媽。我的意思是,你夢中的那個男人要你嫁給他——你不可能不告訴你媽媽。
每個人都要回到他們的座位上看下半場比賽了。
“求你了,爸爸,現在不行。我以後和你談這事,”我說。
像往常一樣,比賽結束的時候,大衛的爸爸向球場外正在售賣“粉紅報”的人買了一份。這是一份比賽一結束就出版的體育報。我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做出來了。不管怎麼說,大衛的媽媽和爸爸上了他們自己的車,而我也只是回到沃斯利的房子後才看到大衛的那張照片。
它就在那兒,在頭版:大衛舉著獎盃,左手上套著一個戒指,標題是“貝克漢姆要結婚了”。我們都站在廚房裡——桑德拉剛把水壺放上——他們(我媽媽、我爸爸、桑德拉、泰德)都看著我,或者不如說是朝下看著我左手上的蒂芬尼戒指。
接下來,我的手機響了。是為西蒙工作的一個律師,那時負責媒體方面的事務。
他絕對是個忠實的律師——我們經常稱他為“死神”。
這正是我需要的。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冰櫃還冷。媒體登了照片,大衛把戒指戴在訂婚手指上,還有我的一幅,戒指也戴在訂婚手指上,他說。訂婚的事情當然要否認。他將要發表的宣告是大衛通常戴戒指的手指有輕度炎症,這就是他把戒指戴在另一隻手上的原因。而我通常都把戒指戴在左手上。他會讓媒體相信這沒有任何意義。
“瞧,”我和他通完話以後,我媽媽說,“要想消除這條頭版新聞的影響,得需要點有相當分量的東西。”
第二天清晨,在巴黎的一段隧道里,戴安娜王妃在一起車禍中喪生。我們直到第二天早晨離開大衛的家準備開往。倫敦時才知道。那麼多攝影記者等候在外面——以前我們也遇到過這種奇怪的場景,但是都不像這一次。我已經照“死神”所說把戒指換回到我的右手上。但是他們並沒有喊“把你的手給我們瞧瞧”,或者類似的話。他們說:“關於戴安娜你是否想說點什麼?”
戴安娜?我記得當時想了一下。他們在說些什麼?看到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