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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茫然,另外有個人說:“你沒聽說嗎?戴安娜王妃昨天夜裡在一起車禍中喪生。”我看著大衛。
我們誰也沒有說什麼。突然我感到害怕起來。
我們上了車——這是我們一起買的第一個大件,一輛藍色“保時捷”——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媽媽。關於戴安娜他們說的話是真的。我們向倫敦開去,感覺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覺。
前一天晚上——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我們到貝里一家很不錯的而我們又熟悉的義大利餐館吃了晚餐。回來以後,我們在沙發上坐了幾個小時,只是哭。
為了過好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大衛做了很大的努力,他穿著我在紐約為他買的“普拉達”襯衫,看上去非常漂亮。
回到戈夫橡樹,整個下午我都在收拾行李,而大衛踱來踱去,努力想鼓起勇氣請求我爸爸把我嫁給他。他決心每件事都要做得很得體。他太緊張了。
“你不會嚇著他的,大衛,”我向他指出了這一點。“我爸爸不會得心臟病或者什麼的。”
他們在一起呆了大約十分鐘,說著話。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我從來沒問。
大衛上樓來以後,他的笑容和給我的吻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那天晚上我們安排了一次告別晚餐。告別總是那麼困難,但是戴安娜的死訊讓它變得更為糟糕。每個人都知道威廉王子是愛瑪的歌迷,我確信有一天我們會接到邀請到肯幸頓王宮去喝茶,然後我就能見到她了——不只是站成一排,握手或是什麼的,而是一次真正的聊天。我是一個真正的崇拜者,忘了瑪格麗特·撒切爾,戴安娜王妃向世界表明只要你一心一意你就能成就什麼。她擺脫了一個不幸福的婚姻,開始過上她想要的生活。假如那不是女性力量,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稱得上女性力量。
我們去了史密斯,翁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