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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古琦”連衣裙,更不用說眼鏡了。
所以我把頭髮從內褲裡抖出來,摘下眼鏡,做了一個“高貴辣妹”式的撅嘴,把手一指。
“瞧,”我懇求著說,“我真的是‘高貴辣妹’,我應該在錄音棚裡完成下一張‘辣妹’專輯,我不該在這兒。如果你給我開罰單或者逮捕我,那麼每個人就都知道了,我就要有麻煩了。”
這時,另一個人突然說話了。
“你知道嗎,”他說,“我喜歡‘高貴辣妹’。我在局裡把一張‘高貴辣妹’的照片貼在了帕梅拉·安德森上面。”
“那麼我送你一些有我簽名的照片怎麼樣?”
他們開始笑起來。我記下了他們的名字和地址,他們就把我放了。
“現在可要看著你的速度,亞當斯小姐,穿上你的鞋。”
他們衝我揮揮手,呼嘯而去。
其實,我穿的是荒唐的高跟鞋,那就是為什麼我一開始就赤腳開車的原因。那樣安全多了。
第十三章 辣妹營
大約一個星期以後的一個晚上,我們在曼徹斯特,大衛出去取一盒錄影帶並帶一份中餐外賣回來。我開啟電視。或者說想開啟電視,但是遙控器失靈了。我看到後蓋子掉了,沒有電池,所以我就到廚房抽屜裡去找,那是大衛存放在別的地方都不好放的東西的地方——大衛是世界上最整潔的人。
開始我找不到電池,後來我看到兩隻電池樣的東西在抽屜前部散放著滾來滾去。
因此我就拿起來,突然我感到不舒服。我的手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嘩啦一聲它們掉到了地上。它們不是電池。是子彈。銀色的子彈,上面有我們的名字——“高貴”和貝克漢姆。我感到臉上沒有了一點血色,膝蓋發軟。
就在那時我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子彈還在地板上,在它們掉下去的地方。大衛走進來,滿面笑容,隨即停了下來,我只是盯住他看,說不出話來。他走過來、摟住我,把子彈踢開。這些東西是上星期收到的,他說。
他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告訴我。我們就站在廚房裡,緊緊抓著對方。
雖然大衛的大部分郵件都寄到老特拉福德,但是有一些東西確實會寄到家裡來。
他剛剛訓練回來,他說,一直站在司諾克檯球桌邊,這時他開啟信封,子彈掉了出來。
他走到那個同樣的抽屜前,拿出一個信封,把它遞給我。一個普通的棕色信封。
相當厚的紙。我坐下來,拿出這張單線紙,紙上滿是皺痕。上面用大寫字母歪歪斜斜地寫著兩行字:你們兩個每人一顆你們誰也跑不了“這簡直莫名其妙,”我說。
“一切都莫名其妙。”
我感到他的胳膊緊緊抱著我,頭貼著我的肩膀。我感到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聽憑那張紙掉在地板上。大衛把它撿起來,放回到信封裡。
“安全人員已經看過了,”他說,“但是我說等你看過之後再給他們。我知道這讓人不舒服,但是我想這很重要,因為它牽涉到我們兩個人。”
以前大衛從沒收到過任何一種攻擊性信件,沒有那樣的東西,我也沒有收到過。
那不是惟一讓我們倆感到既緊張又沮喪的事。因為我們將離開英國,開始我們的世界巡演,這要持續大半年時間。西蒙·福勒說服我們辦理一個所謂“境外免稅年”的手續。這意味著我們將無須為我們在聯合王國以外掙的錢付收入稅。不利的方面是我們在那一年中將只被允許在英國停留65天左右。這一年自1997年9月1日起至1998年8月31日結束。因為大部分時間我們反正得在國外,他說,這沒什麼關係。我真的不想去,而且大衛顯然也不想讓我去。不管怎麼說,一直以來彼此見上一面就已經夠困難的了。但是最後我還是同意了。我們都同意了。
大衛和我在一起已經整六個月了,但是“在一起”這個詞不準確。大部分時間裡,要麼我在國外,要麼大衛在曼徹斯特而我在倫敦。現在情況就要變得更糟了。
一切好像正從我們腳下滑走,像是遇到雪崩或者什麼,而且你無法控制。
似乎我們都需要抓住什麼東西才行。
再過一個星期我就不得不離開這個國家了,大衛決定我們需要自己的時間。但是8月底他的比賽日程安排得很滿,我們無法到別處去,甚至週末都不行。所以他問經紀人是否知道當地有沒有好一點的旅館。他的經紀人對他說了“羅克里大廳”,離南特維奇不遠,它如何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