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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在一起合作了。現在畢夫在愛爾蘭和一個名叫朱利安的傢伙一起工作,而且我聽說他們一直在和U2演唱組合作,所以我到那兒去呆了一個星期,非常棒——我熱愛愛爾蘭,而且畢夫是個非常可愛的傢伙,這幾乎就像是回家,沒有任何壓力,他非常適合我。但是我仍然不知道我要往哪個方向上發展。我還是沒把握。
我的A&R,保羅·麥克唐納,也為我介紹了一些我不認識的作者。他最近剛從倫敦唱片公司加盟維京,所以他得了解我,我也得了解他。我寫出來的音樂有一些不好的地方。
我還沒有找到正確的方向,但是保羅幫助我保持住了信心。
他非常支援我,而且對我有信心。如果音樂動聽,人們就容易感興趣,進而支援我。保羅從一開始就感興趣。
似乎什麼都不行,我變得非常沮喪。在旋律和歌詞方面我都可以為創作集體出謀劃策,我需要的是一個精通音樂的人。我不會演奏樂器,這不是我做的事。
接著我們試了另一種策略。維京和南希安排我和洛杉磯的歌曲作者接觸了幾次。(就是我行李被偷的那次旅行。)
我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瑞特·勞倫斯,我和他談了我們已有的一些想法,我們倆一拍即合。他為梅蘭妮·C寫了《千萬別再一樣》,這首歌在英國和歐洲大獲成功。他也和“98度”以及“后街男孩”合作。幾個月後,我回去和瑞特合作,創作並錄製了一首歌,《五條件的愛》。
美國的藝人們確實有一手——布蘭妮、克里斯蒂娜·阿奎拉、恩—辛克、珍妮特·傑克遜,還有麥當娜——每一個都是精品。這首歌有力度,有意象,影像特別棒,哇哦!在美國,我一旦見到了更多的製作人和歌曲作者,那情形,你知道嗎?我找到感覺了。
接著,我見了一個名叫史蒂夫·基樸納(傑出的音樂製作人)的傢伙,我差點不去見他。那一天我就像彈球一樣在洛杉磯來回奔波。我累極了,而他又住在好萊塢山,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想,我真的有必要再去見另外一個歌曲作者嗎?我知道他為克里斯蒂娜·阿奎拉創作了《瓶中精靈》,我對此印象深刻,但是,我完全可以下一次再來。可以嗎?但是這時候,我性格中像我爸爸的那一面佔了上風,回答是“不”,快點,回到加長汽車裡去,我們去見史蒂夫·基樸納。
他的妻子開了門,我的第一個驚訝是她是英國人,來自謝菲爾德,兩個可愛的孩子在跑來跑去。第二個驚訝是史蒂夫自己是澳大利亞人。他的臉上總是充滿可愛的微笑,這個可愛幸福的一家總是笑著,開著玩笑。我立刻感到非常放鬆。
他的工作室在房子後面。他剛為我彈奏了幾段音樂,我立刻就知道了這個傢伙為我寫專輯肯定行。而事實也正是這樣。和史蒂夫合作真讓人難以置信,他明白那得是流行音樂,但又是一種酷酷的流行音樂,帶有一點節奏藍調的感覺,但是不要很多。
剛開始製作這張專輯的時候,我每個部分都參與創作,就像我和“辣妹”組合在一起時做的那樣,但是《心神迷亂》成功後,有歌曲作者帶著很棒的歌來找我。儘管我想盡可能自己寫,但是拒絕一首別人已寫好了的好歌是一種自負。要是這首歌是我寫的呢?這是一首絕好的歌。我外婆有一句話:“不要對別人給你的禮物吹毛求疵。”
我回到旅館的時候特別興奮。史蒂夫還給了我一張歌曲CD,我在回來的路上用我的立體聲聽著,裡面有《不是那種女孩》,這首歌是他和大衛·弗蘭克共同創作的。他後來告訴我和他合作的另外一個作者是英國人。也許我認識他?他的名字是安德魯·弗蘭普頓,他在巴恩斯的奧林匹克製作室工作。這太有趣了,因為我經常去奧林匹克,但是我從來沒遇到過他。
史蒂夫告訴我他計劃在那一年晚些時候來英國和安德魯合作,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工作?我們確實這麼做了。合作了兩首歌,《不騙沒收穫》和《它自己的思想》。2001年春天我們又聚到一起,那時我錄製了另一首基樸納和弗蘭普頓合作的歌《純情女孩》,這首歌成了我的第一支單曲。
音樂圈是一個很小的世界,遲早你都會發現每個人都會在某個地方與另外一個人發生聯絡。安德魯·弗蘭普頓也和克里斯·佈雷德合作寫歌——我和他們一起寫過一首歌,叫《謝謝你》,這是一首寫給大衛的情歌。
A&R代表“藝人和曲目”,一個A&R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為你找好歌。我剛剛從洛杉磯回來就接到了阿什利·牛頓的電話,他原先是“辣妹”的A&R,現在他的基地在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