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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問及我們的事業,任何人都能看出來我們倆對對方的事業都非常支援。我知道對大衛來說,要想開心,他就得踢出高水平的球來。而我想讓大衛開心。他所從事的職業可能給我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便,但這只是你必須接受的一個現實。大衛也一樣。他只想讓我開心,雖然我想他希望我每天守在家裡,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但是他知道那會發生的,那是指日可待的事。
2001年1月,手提箱的故事結束了。那位“翻斗車”馬克經查明是馬克·奧利弗,他在兩起指控他銷贓的案件中被判有罪。我的一些衣服出現在他姐姐的衣櫥裡。我被傳喚為該指控的證人,但是有一半時間我感覺審訊的是我,辯護方律師想就在翻斗車裡,或是垃圾堆,或是後花園裡找到相片框這件事發現我的破綻。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太緊張了。我在想,緊扣這一點,某個卑鄙的傢伙偷了我那該死的手提箱,那是關鍵。你們搜查了那傢伙的房子,在他的衣櫥裡發現了我的衣服,而現在你們卻設法讓我聽起來像個罪犯,那傢伙反倒是個好人,就因為他告訴了我他找到了我的手提箱和我的一些書。
被指控的另一個人是馬克·尼波里特。所幸的是我無須見他——法庭讓我們呆在不同的房間裡。對馬克·尼波里特的刑事指控因為證據不足已經被取消了——夏天他曾被拘捕,因懷疑其煽動他人進行謀殺恐嚇。
民事案的結果要好得多。馬克·尼波里特說我們找不到他的保密協議的原因是他從來沒簽過這樣的檔案,而他對1999年11月初那張空白協議上的簽名一無所知,那個時間正是我們說他簽字的時間。而律師所做的司法測試表明那確實是他的簽名。
該測試和導致取消對吉爾福德四人案的有罪判決所採用的技術是一樣的,用一個叫“愛思達”的東西,即靜電檢測儀。他們搞了一個叫“拓樣”的東西,然後,這個簽字的筆跡就可以用作法庭證據了。最後,這也許並不十分重要,忠實是保鏢這個工作的一部分,但是,至少這個鑑定結論表明馬克·尼波里特說謊了。
後來,法庭判決他交付損害賠償金以及我們的訴訟費,還有那年夏天律師們阻止馬克向媒體談論有關我們的私生活的臨時禁令得以變成永久性的——媒體稱之為塞口令。
這個禁令來得太遲,沒能阻止馬克告訴安德魯·莫頓,但是至少阻止了他將其變成一個專門職業。然而,也許他犯下的最大的罪卻是我們無法對其起訴或將其拘捕的:正是馬克導致我患了九個月的妄想症,他使得我認為誰都不能相信,他讓我懷疑每件事、每個人。
第二十七章 謝謝你
這一點也沒有天花亂墜公關宣傳的意思,不過確實是大衛鼓勵我做個人專輯的。我真的已經放棄了所有單飛的念頭——但是他不斷地跟我嘮叨。我知道很難讓人相信維多利亞·貝克漢姆自我評價不高,但這是事實。如果在足夠長的時間內,你總被別人說成是無用的庸才,慢慢地你也就相信了。每當我絕望的時候,我媽媽總是說:“別管那些糟糕的事,只想想歌迷寄來的所有那些令人振奮的信件,畢竟他們才是真正重要的。”
但是,不知怎麼的,相信那些糟糕的事要容易得多。這就像考試,你可能忘記透過的學科,但是你絕不會忘記考試不及格的科目。它就像貼在你後背上的標籤一樣緊隨著你。
但是,隨著我的個人專輯的進展,我逐漸開始發現歌詞作者和製作人很高興和我合作,但不是僅僅因為我是一個“辣妹”。梅蘭妮·B告訴我的那些在美國工作的故事叫人有點害怕。我得在離家更近的地方起步,以建立自己的信心。
說到信心的樹立,艾略特·肯尼迪(著名的流行音樂製作人)太了不起了。當我們剛剛離開鮑勃和克里斯的時候,他成功地樹立起我們5個人的信心,而現在,他要為我做這一切了。一個人單幹和在演唱組裡工作最大的區別是無論到哪兒我都可以帶著布魯克林,在謝菲爾德和艾略特一起工作的那個星期,我媽媽與我一起帶孩子。
我不知道我想朝哪個方向發展。剛開始做這張專輯時,那真是經過了反覆嘗試。艾略特是我一直非常喜歡的一個人,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星期是我絕佳的學習經歷。我們創作了三首歌,一首情歌,一首快節拍的,還有一首中速的——非常適合吉他演奏,但是我當時沒信心。
所以我接著決定試試馬特和畢夫兩個。我已經知道我要保留自己的本色。節奏藍調也許對梅蘭妮·B很適合,但是那原本就不是我的出發點。我想做流行音樂。
但是馬特和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