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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5分鐘給我打一次電話說:“你認為這個想法怎麼樣?你認為那個想法怎麼樣?”但是不在那兒我就是無法忍受。因為儘管她們說這沒關係,但這確實有關係。在電話裡說“是的,我喜歡”或者“那個我不能肯定”是不一樣的。我幾乎要哭了,後來我確實哭了。因為我知道,我們都知道,這首歌如此完美。那曲《想要》就是我們,這是關鍵。
這確實不一樣,因為到錄音、表演、演唱的時候,所有的部分都被她們分掉了。是的,我有一些伴唱,但是一點也不重要。每次我們表演這首歌的時候,我感覺就像一個不知趣的第三者站在後面無所事事。
我經常對媽媽說:“上帝啊,他們會說我什麼都沒唱。”
她會說:“別擔心,維多利亞,沒有人會注意到。”但是,他們確實注意到了。直到今天,他們總是以此來攻擊我:“‘高貴辣妹’,那個什麼都沒唱的人。”
第八章 邦妮和克萊德
克萊德(電影名,又譯《雌雄大盜》。影片主人公為邦妮·帕克和克萊德·巴羅)
“不慶祝你的21歲生日?讓他們說奇克·墨菲對他的姑娘們不好?”
奇克為我舉行的宴會事實上比我真正的生日早了一個星期。1995年,我的生日在復活節後的星期一,為此,媽媽在里茲大飯店安排了午後茶會,接著是看《西貢小姐》。
鮑勃和克里斯早在三個月前就給了我們合同讓我們簽字。我們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就這麼拖著。
是的,把我們聚到一起的是他們,但是,從那以後每件事全靠我們自己。我們有精力,有個性,清楚自己的夢想。我們所有人都有不同形式的創造力,合在一起,我們能夠征服世界。但是我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做:寫我們自己的歌、穿我們自己的服裝、主宰自己的一切。問題只是要找到一個實現的途徑。
奇克和他的朋友沃利開著勞斯萊斯來接我們,把我們帶到了“克倫威爾造幣廠”,這是肯幸頓一家只為會員提供服務的賭場。賭場的地面一律採用閃光的黑色地磚鋪設,到處是鏡子,四壁的霓虹燈從綠色變成藍色,又變成紫色。一切都非常80年代,非常像《邁阿密龍》中的風格,非常豔麗。
但在當時,這似乎已經富麗堂皇到了極點。
大樓的頂層飯店——那家賭場的一部分,是中國式的飯店。雖說好多年來我習慣了和家裡人一起在中國餐館吃飯,但是,這一家好像,哇噢。忘了綠茶和淡啤酒。這裡有香檳,還有你能吃多少就有多少的食品。接著,在那頓飯的最後,他們拿上來一塊蛋糕慶祝我的生日。
我不知道是誰首先發起的,反正有個姑娘拿起一塊蛋糕——更像是奶油蛋糕——隔著桌子扔過來。我坐在那兒想,你們在幹什麼?接著,其他人也加入了。片刻之間到處都是奶油和飛來飛去的蛋糕。
所有我能想到的只有我那嶄新的套裝。這是在克倫—米蘭買的,很深的紫灰色:褲子、小背心還有上裝。我記得去了洗手間,頭昏腦漲,因為我滿身都是奶油,我拼命地想用手紙把它擦掉,那兒只有手紙。我一點也不覺得興奮。
他們只要把衣服扔進洗衣機就行了。但是我能想到的只是那天晚上結束的時候我身上的氣味將會多麼令人作嘔,而這本來是為我舉辦的晚會。所有這些都表明我現在的變化有多大:如果現在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我會第一個拿起蛋糕扔,並且會跳到桌子上。
坐在那兒,看著他們相互扔蛋糕,這一刻時間好像凝固了。我能清楚地看見我們所有人,就像是一幅宣傳照片。愛瑪穿著充滿朝氣的白色連衣裙,金色頭髮、扎著辮子,穿著過膝的長襪和靴子。梅爾·B穿著充滿朝氣的黑色連衣裙,齊膝的靴子,蓬鬆可怕的髮型。梅爾·C的穿著更有點像運動裝。潔芮的穿著則花哨而放蕩。還有我,筆直的棕色頭髮,黑色套裝,臉上可能帶著為自己的模樣擔心的神情。人們說“辣妹演唱組”誕生了。
事實上,我們的妝化得太濃。在場的那些男人的眼神透露出我們看起來一定像五個小妓女。當你成為歌星的時候,你喜歡怎麼化妝就怎麼化妝。但是,我們還不是歌星。至少,除了我們自己以外,其他人還沒把我們當歌星。
假如這是奇克為了勸說我們繼續跟著鮑勃和克里斯所做的最後一次努力,他絕對做得別具風格。這絕對讓人吃驚。奇克就是奇克,我喜歡這麼想。他總是很慷慨——比如給了我們每人一百英鎊的籌碼去玩輪盤賭。我們沒有人會賭博,而我又是個“明智”太太。其他人贏的時候只是說句“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