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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他是惟一有正式工作的人,他在郵局工作。事情就是這樣。
他們從來。沒去過漢堡,這就是為什麼我爸爸參加了喬·米克的預演,以及為什麼喬·米克死後他進入了電氣批發行業的原因。
幾年前,我爸爸告訴我在什麼地方他還儲存著那首原聲試唱的錄音帶。媽媽說錄音帶在閣樓裡,於是(沒有告訴爸爸),我找到了這些錄音帶,一卷一卷地搜尋,竟然找到了《別樣紅》,把它錄到CD上作為他過生日時的驚喜。這張CD聽起來聲音嘶啞,歌也很老,錄製的質量很差,但是,至少他感覺很好,為此,他非常開心。“音韻”現在還時不時地聚在一起,搞一些慈善演出。
那麼,關於鮑勃和克里斯的合同我爸爸說什麼呢?
“這就像把百鎊大鈔往火裡扔,忘了吧。”
那場展示的全部意義就在於把我們介紹給了那些有興趣和我們合作或者為我們寫歌的作者和圈裡的其他人。我們還在和奇克、克里斯、鮑勃說我們想唱自己的歌,但是他們不加理會——不過,他們並不阻止我們大部分晚上創作自己的歌。馬特和畢夫是兩個因為那場展示來找我們的作者,他們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好像樂於和我們合作,而不是僅僅為我們寫歌。他們的真實姓名是馬特·羅伊和理查德·斯坦納德,他們和“東部17”合作很多——真正的流行歌星。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們就相處得非常好。他們迅速瞭解了我們的背景——不是告訴我們幹這幹那,而是傾聽我們想做什麼,而且並不認為我們的想法一無是處。以前沒有人這樣對待我們過。對他們來說,我們確實與眾不同。在我們之前,有男子演唱組、有搖滾樂、有麥當娜、有凱莉,但是那些幾乎已成為過去。我們是5個瘋狂的女人,彼此平等但是各有個性。我們要征服世界。
他們的工作室叫“大力房”,位於科騰路——就在市中心。從美敦赫德到那兒,我們得開車穿過倫敦,在車裡你能感受到那種興奮。這幢建築外觀十分破舊,工作室本身也比較小,和我們現在錄音的地方完全不同。
畢夫(即理查德)主要搞歌詞和旋律。他人非常誇張,金髮,總是微笑,總是很開心——是你曾經想見到的最和善的人。起先,他給人的印象是非常害羞,但是,當你瞭解他以後,你就發現他是個非常有趣的人。他十分可愛。馬特負責音樂方面,他鋼琴彈得極好。在長相上,他們倆的區別非常大:一個又矮又胖;一個又高又瘦。馬特看著就像沒戴眼鏡的“郵差帕特”。(對不起,馬特,我真的愛你。)那就是生孩子帶來的煩惱,你開始透過孩子們的眼睛來看整個世界。
那麼,我們的進展如何呢?與馬特和畢夫一起工作有點像集體討論。自從我們第一次見到他們,情況就一直是這樣。我們走進工作室,他們開啟馬特正在加工的音樂,如果你喜歡,可以叫它伴奏樂,用來定調、定節奏、和絃結構——諸如此類。接著,我們就開始哼一些旋律。這個怎麼樣?行,其他某個人說。聽起來不錯?是的,那麼用口述錄音機錄下來。我們都有便箋簿和筆來寫下一些想法、詞、印象——無論是什麼。接著,一個人可能說,這個怎麼樣?——唱了一句。這也許只是一個短語,也許表達了一種情緒。7個人在一起,可能會鬧哄哄的。
在開始的那些天裡,我仍然感到有點受了冷落。我知道我想成為那個小組中的一員,但是其他人都比我自信得多:愛瑪有數年的工作經驗;梅爾·B是絕對的天不怕、地不怕;梅爾·C想到一個調子,就可以讓它真的適合演唱;潔芮有一種“我才是女孩兒,看著我”的自信——她甚至在和馬特調情。這真讓人害怕——就像一絲不掛地站在房間裡。尤其在排練的早期,我的貢獻沒有後來的多。事實上,就《想要》而言,大部分工作我都沒參與。
我們整個星期都和馬特、畢夫一起創作,但是,到星期五晚上,我們只完成了一半——因此大家同意週末繼續。但是我有一個問題。馬克的某個親戚結婚,他對我施加了很大壓力要我去參加這個討厭的婚禮。我對姑娘們說我真的不想錯過什麼,但是,她們說:“不,不,不,你必須去。”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潔芮許諾。(潔芮和我剛買了手機,大得可以當警棍用。)“別擔心。我會讓你準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你不會錯過任何東西。”
但是我確實錯過了。婚禮在託蓋附近的什麼地方,從潔芮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我在這兒幹什麼?好像這和我沒有多大關係。這是馬克那個討厭的家庭裡的事。
她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