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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贏的錢徑直放回到賭桌上。而每次我贏的時候,我就留著它:也許我是過上了一點好日子,但是我的弟弟、妹妹還沒有——這樣,他們會分享我的好運氣。讓人吃驚的是,我贏了大約60英鎊——每個人可以分得20英鎊。儘管奶油到處飛,那一晚我確實過得不錯。
事情的結果就是那麼滑稽。我一直期盼的和我家人一起過的生日慶祝會反倒是一個徹底的災難。媽媽安排了一輛豪華轎車來接我們。從我上車的那一刻起,馬克就一直冷落我。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們為他買給我作為生日禮物的一雙鞋吵了起來。我穿上這雙鞋配我的克倫·米蘭套裝,很顯然我要穿著它們去參加在賭場舉行的和姑娘們在一起的晚會。但是,馬克說,不,它們是生日禮物,我要到生日那天才能穿——這真可笑,這雙鞋其實不是他買的,而是我媽媽。馬克在赫特福德剛為自己買了一套公寓,所以他沒有多餘的錢買禮物了,他說。
那麼當然,我還是穿上了那雙鞋,所以,他就很不開心。
毀了我的21歲生日太讓人惱火了。我們從劇院回來的時候,我站在臺階上說:“你毀了我的18歲生日,你又毀了我的21歲生日,你真的打算留在這兒破壞我的40生日嗎?”第二天我得到了回答。他拋棄了我。為什麼?我孩子氣的行為,他說。我本應該高興的——露易絲就像一個討厭的柴郡貓——但是我感到非常震驚。
“該死的,你到底怎麼啦?”露易絲說。“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你太討厭了,露易絲。媽媽,她太討厭了。讓她住嘴。”
媽媽置身事外。她知道她犯不著牽扯進去。滑稽的是,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我感到我好像在演戲,好像我應該表現出沮喪。但是在內心裡,我有一種滑稽的感覺,認為我這麼做是對的。
“你那樣做很聰明,”幾天以後爸爸說。
“哪樣做?”
“甩了馬克,而他又意識不到。”
有時,有些事情需要一個局外人來為你分析。幾天以後,馬克成了歷史。
“媽媽?”
“什麼事,維多利亞?”
“有一個人和我在一起,我能帶他回家嗎?”
“是誰?”
“科裡·海姆。”
這個名字對媽媽沒有任何意義,但見到他的時候,她從我臥室牆上掛著的照片上認出了他。那幅照片從他演《迷路的男孩》起就掛那兒了。最近,我在《最後的陣地》中又見到了他。他是加拿大人,大約比我大兩歲。他留著可愛的蜂刺狀的頭髮。他來英國是想試著製作一張唱片,這樣我就遇上了他——透過馬特和畢夫。我們正在製作《2變成1》,他想以這首自己寫的糟糕的歌涉足歌壇。我只記得有這麼一句:“你是我的仇敵,完美的和諧離不開你。”相當押韻。我當時為了馬克的事弄得像個悽慘的老女人,因此潔芮鼓動馬特請科裡和他的一些朋友到他位於哈利街的住處去。
回想起來,很難說清楚我是否真的喜歡他,或者我是否只是一個傷心的崇拜者。不管怎樣,這正是我需要的——我經常去他的旅館,他也經常來我們家。我們沒有發生性關係或者其他什麼事。事實上,他好像連試一試的想法都沒有。
我們最多就是接吻。
但是後來,馬克到我媽媽家裡去拿什麼東西——畢竟,他在那兒生活了三年多——他看到了放在廚房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這是爸爸為我和科裡在花園裡拍的。他的精神完全崩潰了。突然之間,所有那些什麼我愚蠢、他需要獨立之類的話都不講了。這一次是他哭著、嚎叫著、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什麼,馬克?再給一次機會?我不這麼想。真滑稽,是你把我拋棄了,這給你的感覺可是好得多啊。這倒並不是說科裡·海姆就快要成為“合適”先生了。首先,他非常怪異。他說這是因為鬧時差,他從來不在正常時間睡覺,經常半夜起床。
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到了希爾頓,公園大道他下榻的地方,他能談的所有的話就是他必須要把鼻子穿一個孔。就在今晚。
“你肯定認識什麼人,維多利亞。”
啊,呃——不。
“但是,你肯定認識。我必須馬上就把鼻子穿個孔。”
過了一會兒,我想起來我妹妹的一個朋友是給耳朵穿孔的。
“那麼,打電話給她。”
我這麼做了。
“露易絲,科裡說他想把鼻子穿個孔。你的那個朋友怎麼樣,就是那個給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