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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響,使一度令人聞風喪膽的巴拿馬國防軍部隊紛紛投降。為了維護秩序,我們向巴拿馬城派去更多的部隊。戰火燒燬了幾個街區的住房,特別是軍區四周的住房。我們為因戰火而流離失所的巴拿馬人建立了臨時住房。
恩達拉總統是在進攻發起前幾個小時宣誓就職的,他現在總統府。有24名美國人為獲取這次為了民主的勝利,在巴拿馬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我曾私下向切尼做過估計,我們將損失20人左右。我們的武裝部隊表現出色,然而我們也有一些失誤,如我們沒有對重建文官政府做充分的安排;我們對新聞界的安排使我們受了夾板氣,遭到兩面的指責;我們在與記者合作並讓他們到巴拿馬戰地採訪方面動作遲緩。國防部發言人皮特·威廉斯試圖糾正這一缺點,派了一架民航客機把幾百名記者送到巴拿馬,可是我們在那裡根本無法接待好這麼多人。結果,新聞界簡直要把我們活活地吃掉,不過這也不無道理。我知道,以後我們必須狠下工夫做好這件工作。
不過,在“正義事業”行動期間,新聞界的所作所為使我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在入侵的第二天,我注意看參加電視記者招待會的布什總統。在取得“正義事業”行動的迅速勝利之後,他生氣勃勃,容光煥發。總統不會知道,就在他不時露出微笑回答記者提問時,電視臺同時在電視螢幕的分畫面上顯示出在特拉華州多弗空軍基地的一架運輸機正卸下第一批美軍陣亡者的屍體。其效果是使人覺得總統麻木不仁。這雖然是起轟動效應的影象,但卻是一個低劣的新聞報道。
當新聞界不僅報道戰爭,而且開始試圖指導戰爭時,我被激怒了。在巴拿馬城中心附近有一座無線電天線塔。每一個紙上談兵的戰略家都曉得,在戰爭中必須摧毀敵人的通訊能力。而你們看一看,美國軍方竟愚蠢地讓發射臺運作和播放預先錄製的諾列加的宣傳言論。由於這座仍然矗立的天線塔,白宮開始受到新聞界的責難。我也受到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的指責。我告訴他,這座天線塔對我們並不礙事,而且我們還沒有派部隊到城市的這部分去攻佔它。我們無論如何不想摧毀這座天線塔,因為一兩天後恩達拉總統需要用它。不行,報界的指責太厲害了,天線塔必須被摧毀。我告訴瑟曼和斯蒂納摧毀它。他們對局外人插手軍隊的事並要他們攻擊一個毫不相干的目標,氣得都快發瘋了。但很快,“眼鏡蛇”攻擊直升機就用導彈射向天線塔的主樑,這同我當年的越戰夥伴用步槍射倒大樹頗有相似之處。
在指揮中心度過第一個夜晚之後,我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我在五角大樓又接到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有幾個記者被困在巴拿馬城馬里奧特旅館裡。“我們必須派兵去救他們。”斯考克羅夫特說。
“他們沒有危險,”我指出,“我已核查了情況。他們在旅館的地下室是安全的。他們那邊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我以為我已說服了斯考克羅夫特,誰知他又第二次來電話,他受到紐約通訊分社頭頭和電視網主管們的巨大壓力。“我們必須有所行動!”他說。
“我們不應採取任何行動,”我重複說,“在地面作戰中我們有著一位非常稱職的司令官。他有一套計劃,而且正在實施中。”難道能設想從曼哈頓總裁套間裡七嘴八舌地來指揮在巴拿馬的作戰嗎?我提醒斯考克羅夫特,在巴拿馬除了這幾名記者外,還有3。5萬名其他美國公民,我們要努力確保他們全體人員的安全。沒過幾分鐘,切尼來電話。不容許討論。幹吧,不要再爭辯了。
我再一次違心地打電話給瑟曼和斯蒂納。“我真不願跟你們說這些,”我在說明情況時這麼講,“但是,你們要把這些記者救出來,我以後一定盡力不讓華盛頓方面找你們的麻煩。”斯蒂納派出八十二空降師的部隊,進攻馬里奧特旅館。中途發生激烈交火。我們救出了記者,但八十二空降師有3名士兵受傷,其中1名傷勢嚴重。在火力掩護救援行動時,1名西班牙攝影師被美國火力擊斃。
我告訴切尼我不想再傳達這類命令了。我說:“如果記者一定要報道戰爭現場實況那我們也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切尼打電話給斯考克羅夫特,並要求他不要再從旁邊插手釋出任何命令。按新聞報道的要求去打仗,這對軍隊來說是一件難以辦到的事,然而,在一個宣稱言論自由的國度裡,我們不能簡單地把新聞記者拒之門外。所以,得想辦法適應這一新的情況。
聖誕前夕的傍晚,我想鬆弛一下自己,正在車庫裡,擺弄我的一輛“富豪”車上的發動機,這時我的行動電話鈴聲大作。主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