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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區周圍爆發了激烈的戰鬥。不久,巴拿馬國防軍司令部大火熊熊,火勢蔓延到鄰近的棚戶區。空降別動隊在里奧阿託空降,此前由F…117A隱形戰鬥機投下2000磅炸彈使兵營裡的巴拿馬士兵驚恐萬分,從而為傘兵落地贏得了足夠的時間。更多的別動隊員和第八十二空降師部隊開始在市東郊的托里喬斯機場區上空降落。海軍陸戰隊佔領了美洲橋。在大西洋這一邊,第七師和第八十二空降師部隊進入科隆市時遭頑強抵抗。巴拿馬國防軍這場戰鬥打得比預期的漂亮,但我們的傷亡輕微。到此時為止,攻擊派蒂拉角機場的海軍“海豹”突擊隊遭到了最大的損失:他們在考慮不周的攻擊中有4人喪生。我們犯了一個錯誤,把一項更適合用步兵的任務交給了海軍“海豹”突擊隊去完成,儘管他們是頑強而英勇善戰的。
幾乎每一項送入指揮中心的報告都更正了前一項報告,應驗了一句老話:“別輕信初聽之言。”坐在全國軍事指揮中心的小屋裡,我的心情好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忽上忽下,激動不已。兩軍交戰,尤其是在夜間,肯定是一場有組織的混戰。新聞記者、歷史學家和事後諸葛亮們絕不會充分領會到,在一片混亂之中憑著有限的情報甚至是錯誤的情報,必須做出生與死的決定的人是多麼容易犯錯誤。切尼那晚上在屋內靜靜地觀察著他指導的第一場戰爭。他不斷地問些尖銳而重要的問題,而且每隔1小時左右就走進旁邊的房間用保密熱線電話向斯考克羅夫特和總統報告。指揮渠道是暢通無阻和明確無誤的。總統指示切尼;切尼指示我;我指示馬克斯·瑟曼;而他再指示卡爾·斯蒂納。瑟曼和斯蒂納是在現場的軍事指揮官,而我們在華盛頓的工作是保證計劃順利實施。
早晨7點40分,總統在電視上向美國人民解釋我們入侵巴拿馬的原因。然後在8點半鐘,鏡頭都轉向五角大樓,在那裡切尼首先發言,較詳細地講了導致這次入侵的挑釁事件。隨後是我講軍事行動情況。
那個夜晚正當戰鬥猶酣之際,我離開指揮中心,進入鄰室反覆考慮當我面對公眾和報界時我要講些什麼。湯姆·凱利參謀部的一個作戰軍官陸軍少校雷·梅爾尼克已為我準備好介紹情況用的地圖和圖表。我把這些都退了回去,因為它們充滿了軍事術語,這可能在本寧堡適用,但在向美國人民解釋其子女在巴拿馬所作所為時是不適用的。梅爾尼克很快畫出了較簡單的地圖,而我立刻用了一個小時牢記下任務、部隊和我們的27個攻擊目標。
第二天早晨,切尼講話之後,我在電視上對每一個細節直到最後一個排的衝擊行動都做了說明。我提醒觀眾這是一場正在進行的戰爭。我們的大多數目標均已達到,但是我們預期巴拿馬國防軍殘部和由諾列加武裝的主要由地痞流氓組成的所謂“顯貴營”的準軍事部隊會繼續頑抗。到目前為止,我們只損失4名士兵,但我們該料想到會有更多的傷亡。我的意圖是表達一種鎮定和有信心的意識——我們知道我們正在做些什麼。美國武裝部隊的聲譽鵲起。以前“沙漠一號”行動,黎巴嫩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被炸,組織混亂的入侵格瑞那達行動,以及擊落伊朗民航客機,這一切曾使得國人對美國軍隊及其領導人抱懷疑情緒。我還記得6年前我們向威克姆上將所提的第14號計劃建議——我們必須在下一次取得乾淨利落的勝利。
我接受記者們的採訪,而他們立即要知道諾列加的情況。如果我們抓不到他,入侵巴拿馬的意義何在?我回答說:“我們現在已推翻他在這個國家的專政。”有記者問,如果諾列加仍在巴拿馬荒郊野林之中到處亂跑,這會不會使在那裡的美國部隊的日子不大好過?我回答說:“諾列加先生……已經生活在叢林好幾年了,他習慣了另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但我敢斷言他也躲不過陸軍別動隊、特種部隊和輕步兵部隊在全國的搜捕。”還有記者一個勁兒地問,假如我們沒有逮住諾列加,我們能真的認為“正義事業”取得了成功嗎?“這次行動已經取得成功,”我回答說,“因為我們除掉了那個政府的頭頭,而且有了一個由巴拿馬人民選舉出來的新政府。”誠然,我知道如果我們能將那個頭頭拿出來示眾,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我一回到辦公室,電話鈴就響了。那是阿爾瑪打來的。“你乾得很漂亮。”她說。我的最嚴厲的批評者給了我一個及格的分數。
到第二天,除了與“顯貴營”的零星交火外,大部分戰鬥已告結束。然而,諾列加還是沒有被我們抓到。我們增派第七師的步兵部隊,仔細搜尋鄉間山林,並窮追巴拿馬國防軍殘部。美軍部隊浩浩蕩蕩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