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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湯姆·懷特報來了我們一直盼望的訊息。我高興得發出黑人特有的歡呼聲,跑回廚房對阿爾瑪說:“他們找到了諾列加!”我們的部隊多日來一直在他可能隱藏的地方和偏遠的鄉村搜尋他。第一天晚上他躲在一家妓院裡,我們沒有找到他。凱利告訴我,諾列加不久前向羅馬教皇駐巴拿馬的梵蒂岡使節尋求避難。他打電話給羅馬教皇的大使塞巴斯蒂安·拉沃亞,要求派人到聖米格里多附近的皇后牧場停車場接他。就在那裡出現了這個正在等車的強人,他身穿一件骯髒的T恤衫和一條滿是皺褶的百慕大短褲,頭戴一頂過大的壘球帽,帽簷拉得很低遮蓋著他那張人人都熟悉的面孔。
10天后,即1月3日,我感到更大的寬慰。那一天,拉沃亞大使勸諾列加說,一切都結束了,你要向美國人自首。這位梵蒂岡使節認為諾列加是一個受指控的罪犯,不具有請求政治避難的合法權利。巴拿馬人民聽到諾列加已被美國拘押的訊息後,紛紛上街載歌載舞。在此之前,他們一直擔心他可能還會重新掌權。
1月初,我飛往巴拿馬以便親眼看看那裡的情況和視察部隊。在同吉姆·約翰遜指揮的第八十二空降師官兵見面時,我喜不自勝,脫口而出:“他孃的,你們這幫傢伙幹得真漂亮!”全國廣播公司的弗雷德·弗朗西斯抓拍了我狂笑的鏡頭,於是我成了晚間新聞人物。不久聯合參謀部收發室收到了大量對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用語不滿的來信,這使任何擔心我國世風日下的人知道後都會受到鼓舞。
我們對“正義事業”行動勝利的歡快感並未引起全世界的共鳴。聯合國和美洲國家組織都譴責我們在巴拿馬的行動。流傳的訊息說巴拿馬老百姓遭到重大傷亡。有的人權組織聲稱入侵造成數千名巴拿馬人死亡。而馬克斯·瑟曼的南方總部參謀人員估計巴拿馬人傷亡只有數百人。隨後眾議院武裝部隊委員會進行了徹底調查,結果估計有300名巴拿馬人死亡,其中100人是老百姓,其餘是巴拿馬國防軍和“顯貴營”成員。無辜人員的喪生是個悲劇,但是我們已盡了一切努力以減少各方的傷亡人數。
在恩達拉就職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進行的一次民意測驗表明,巴拿馬人10有9人都贊成美國出兵。喬治·布什總統的這一勇敢的政治決策證明是正確的。瑟曼和斯蒂納將軍以及他們指揮的全體官兵,以最小的流血代價取得了勝利。美國人民支援這次行動,並再一次為他們的武裝部隊感到自豪。我們在人民的支援下取得了成功。
自從美國人民對越戰產生懷疑的20年來,我所堅持的信念,全部在這次巴拿馬行動中得到驗證:要有一個明確的政治目標並鍥而不捨;使用一切必要的兵力,無須因投入兵力巨大而感到歉疚,如果這是達到目的的必要條件的話;決定性的兵力能迅速結束戰爭,並最終減少死亡人數。以後我們不論面臨什麼樣的威脅,我總要把這些守則作為我的軍事主張的基本原則。
大約在“正義事業”行動的6年後,當我寫以上的字句時,諾列加先生因從事毒品非法活動而被起訴並被定罪,現關在美國監獄的一間牢房裡。巴拿馬已經有了一支新的安全部隊,國家的民主體制在執行,並已經舉行過一次自由選舉。
第17章 當失去頭號敵人時
我當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時的工作做得最好的一部分應歸功於一位人們不大熟悉的人物——阿諾德·施瓦策尼吉爾。以前在陸軍部隊司令部時,我千方百計地鍛鍊身體,因而健康狀況良好。但現在回到了“環內”,豐盛的佳餚使我的身體開始變形。一天晚上,在一個為慈善目的舉行的宴會上,我碰巧坐在施瓦策尼吉爾身旁,自嘆我又發胖了。
“您需要一臺健身腳踏車,”施瓦策尼吉爾說,“我送您一臺。”
我指出:“我不能接受承包商或製造商的任何饋贈。”
他回答說:“您不必顧慮太多,因為這是我的私人禮物。”於是,一臺帶電腦控制的固定式健身腳踏車很快就送來了。從此,我早晨5點半一起床就開始用它鍛鍊身體。我的某些最清醒的思考是在健身腳踏車上活動半小時的過程中完成的。
11月4日,在巴拿馬行動的前幾周,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在健身器上鍛鍊時陷入了沉思,想到自己作為主席應該有些建樹。我認為我的主要使命是引導武裝部隊走上一條新的發展道路,一條與當今世界變化相適應的而不是受前40年情況束縛的道路。衝過澡後走進書房,在紫色鑲邊的記事本上寫下了我剛才的思路。之所以有意選用紫色,是為了表示主席不屬於任何一個軍種。
我頭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