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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樹越長越大,它破壞了華盛頓最美好的一景,”我說,“通知營區工兵主任砍掉它。”
邁爾堡的工兵主任做出了決定——計劃在地球保護日砍樹!我想與其說決定砍樹,不如說決定不砍樹,這活像前幾年的一項槍殺小狗以便進行創傷研究的計劃,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旦幹了這事兒,你怎麼解釋你在地球保護日砍了一棵樹?我作了戰略性的退卻,把這事擱置下來。
幾個星期後,我又把利夫西叫來並擺出我的戰略。叫營區工兵主任派人砍掉那棵樹,挖掉樹根,在樹坑裡填上新土。而且所有這一切都要在一小時內幹完,我對利夫西這麼說。第二天早晨,當奧蒂斯開車來接我去五角大樓時,我告訴他等幾分鐘,我要在草坪上漫步片刻。遙望波多馬克河對岸的景色蔚為壯觀,一覽無遺。我低頭看著鬱鬱蔥蔥的青草,幾乎看不出那棵樹留下的痕跡。看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棵樹被砍掉了。突然性、隱蔽性和快速行動歷來是作戰取得成功的關鍵因素。
1990年8月1日,習以為常的一天開始了。早晨5點半起床,在健身腳踏車上活動,然後吃我標準的早餐——葡萄乾麥麩、香蕉、橘子汁和咖啡。7點前到五角大樓,在那裡我聽取在辦公室外套間裡等待我的中央情報局分析員的夜間情況彙報。
然而,這一天卻變成了不尋常的日子。從某個方面來說那天是贏得勝利的一天。在前8個月裡,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使“基本兵力”方案透過迷宮般的行政體系,說服了不大同意的參謀長和軍種部長們,贏得了固執的負責政策事務的國防部副部長保羅·沃爾福威茨的具有關鍵意義的支援,他透過自己的分析得出了與我類似的結論。始終不持偏見的迪克·切尼儘管起初表示懷疑,但最終批准了這個方案。參謀長們基本上都表示贊同。我的新任副主席海軍上將戴夫·傑裡邁亞是一位堅定的支持者。有幾次,我因遭受挫折而沮喪,幾乎不抱希望了。但是,那天切尼、沃爾福威茨和我向布什彙報,贏得了總統的贊同。於是,“基本兵力”方案成了政府的立場。總統將在第二天8月2日去科羅拉多州的阿斯彭,在那裡他將與英國首相瑪格麗特·撒切爾會晤,並在阿斯彭論壇研討會上宣佈他的新戰略和作為美國武裝部隊新體制的“基本兵力”方案。所想象的變革是巨大的:從現役總兵力的210萬人降低到160萬人。但戰略核心力量,即我主張的四大部隊仍保持不變。總統提出的計劃實際上標誌著40年之久的對共產主義的遏制戰略的終結,這個戰略以勝利告終。我們成功了。次日,切尼、沃爾福威茨和我就要去國會山向兩院軍事委員會和撥款委員會推銷“基本兵力”方案。
這一天,我還要求諾姆·施瓦茨科普夫從中央總部速來五角大樓,在“坦克”裡向參謀長們和切尼彙報伊拉克—科威特邊界沿線的令人擔心的情況。
我不厭其煩地參加主席日常的禮儀活動。先是接受宣傳媒體拍攝我與一名晉升准將的聯合參謀部上校的合影。後是陪同來訪的多哥總統納辛貝·埃亞德馬在五角大樓前檢閱儀仗隊。然後我去布萊爾賓館出席歡迎埃亞德馬的宴會。國務院總喜歡讓黑非洲領導人與知名的非洲裔美國人會面,並且竭力從這種場合中撈到好處。
我疲憊地度過了這一天的其餘時光,晚7點到家吃晚飯。飯後不久,我進書房仔細翻閱裝滿公文包的檔案。晚8點前幾分鐘,保密電話鈴聲響了,在這個時間來電話通常傳來的都不是好訊息。聯合參謀部主任邁克·卡恩斯在電話中告訴我,薩達姆·侯賽因派伊拉克軍隊越境進入科威特。
第18章 沙漠中的底線
大約在我提出預測朝鮮和波斯灣是最可能把美軍捲入的世界兩個熱點的《戰略概覽—1994》以後9個月,薩達姆·侯賽因入侵科威特的事情便發生了。1988年伊拉克和伊朗停止了它們為期8年的血腥戰爭。當時我擔任國家安全顧問,對伊拉克軍隊感到不安。一旦擁有100多萬軍隊的薩達姆不再擔心伊朗,我恐怕他會在其他地方惹事。
兩伊戰爭後,伊拉克欠下了近900億美元的債。按國民生產總值的比例來看,這一債額使美國的赤字成了小巫見大巫。薩達姆譴責科威特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阻礙伊拉克走出債務深淵。它們突破了石油輸出國組織所確定的石油配額,從而使石油價格下跌,減少了伊拉克的收入,這猶如在伊拉克背後戳上一把“有毒的匕首”。薩達姆還指責科威特從兩國共有的魯邁拉油田汲走了價值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