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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學院哲學博士才華橫溢,我喜歡他。但是,自我擔任主席以來,阿斯平除了支援“沙漠風暴”行動外,幾乎事事與我作對。他曾試圖徹底推翻“基本兵力”方案。我們已經裁軍50萬人,而阿斯平卻建議克林頓再砍掉20萬人。
“你知道,萊斯的確很聰明。”克林頓評論說,其說話的口氣是要我相信,我的下一個上司將是誰。
“聰明並不是主持五角大樓的全部要素。”我指出。我曾同阿斯平共事過很長一段時間,足以讓我看到了他炫耀才華的凌亂不堪的情況。“萊斯不一定帶來您所期望的管理風格。”
我說。
當選總統微微點了一下頭沒有明確表態。退休開始顯得具有吸引力。由於克林頓正在考慮起用一個前對手壓住我,我想我最好改個話題,於是說:“您知道,在過去12年中,我大部分時間在為共和黨總統效力,他們的國家安全政策上都有我的手印。但是我首先是個軍人,而且在您就任時,您將得到我的全部忠誠。我的任期到9月份結束。但是,如果您希望我早點讓位,沒有問題。而且,先生,不論什麼時候,只要我發現我因過去的立場從心裡不能完全支援您的政府的政策時,我會對您說的。而且我將安安靜靜地退休,決不會找麻煩的。”
“這正是我所希望的。”克林頓說。
我們交談了一個多小時。克林頓知識的淵博讓我吃驚。他好像對什麼事都感興趣,而且具有那種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最後,一位助手進來通知當選總統,有位州長等著見他,他已經比日程表晚了半個小時。
“抱歉,我們不能多談一會兒,將軍,”克林頓說,“我一直在希望希拉里按時回來見到你。”
我站起身,又猶豫了一下。我在告別前還得再說一件事。在競選活動期間,他曾許諾取消在軍隊服役期間不準搞同性戀愛的禁令。我說:“克林頓州長,我們還忘了一件事。無論如何,請允許我把我的想法說給您聽。取消禁令對您來說將是一個棘手的問題,而且將給武裝部隊造成文化衝擊。各軍種參謀長和各總部司令都不希望取消。大多數軍人不希望取消。我認為大多數國會議員也反對取消禁令。問題的核心是隱私權。但在軍營和艦艇上那種相互關係密切的生活條件下,隱私如何能行得通呢?”
“我知道,”克林頓說,“但是我想找到一種辦法制止對同性戀者的歧視。”
“我想提個建議,”我繼續說,“在您宣佈國防部長人選的記者招待會上,毫不猶豫地說:”我已要求被任命但尚未上任的某某部長研究此事,並且在6個月後就是否取消和如何取消禁令的問題提出一項建議。‘您給自己留點考慮的時間。不要讓這個問題進入橢圓形辦公室。不要讓同性戀問題成為你和軍方第一個要處理的問題。“
他點了一下頭,我的印象是他同意我的意見。其實不然。
沒有幾分鐘,我下了電梯,坐進了汽車的後座。他給我留下了印象。克林頓自信、聰明、富有好奇心、討人喜歡,而且對他的主張富有激情。他也好像是個注意傾聽他人說話的人。而且使我感到寬慰的是,他對我只字未提政治任命的問題。
這年秋天,全世界發生了十幾起令人頭痛的事情,但是電視一個勁地轉播索馬利亞的情況,真讓人揪心,夜復一夜地播放著人們餓死的鏡頭。聯合國在那裡進行人道主義救濟,而且美國投入了600名軍人,提供C—130飛機運送食品。我們極少知道救濟物資到哪裡去了。地方軍閥偷走倉庫中的食品,他們劫持救濟機構的卡車。聯合國的努力實際上陷於停頓狀態。而奄奄一息的兒童一個個骨瘦如柴,肚子鼓脹,他們的形象繼續令人擔憂。我不想讓我們捲入索馬利亞內戰,但我們顯然是能夠結束這種苦難的惟一國家。
感恩節的前一天,布什總統召集了一次由我和切尼、斯考克羅夫特等數人出席的會議。中央總部新任司令約瑟夫·霍爾將軍——他接替了諾姆·施瓦茨科普夫——準備對索馬利亞實施一項緊急救濟任務,名叫“恢復希望行動”,我現在把它展開給總統介紹。“恢復希望行動”需要投入大量美國地面部隊守住地方,並確保食品到達快要餓死的索馬利亞人的手中。
“我同意,”我講完後總統說,“就這樣做。”
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顯出不安的樣子說:“不錯,我們可以進去,但是怎麼出來呢?”
“就這麼幹,並且設法在1月19日前撤出。”總統總結說。
“我不想把正在進行的軍事行動留給克林頓去完成。”
切尼和我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