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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是我的前任,布什把他心中的看法告訴我,我想原因就在這裡。比爾·克林頓的逃避服兵役和個人作風問題曾對他的競選帶來麻煩,而克勞海軍上將率領另外21位退休的陸海軍將領公開支援克林頓,此事大大減輕了克林頓在逃避兵役和作風問題上所受的壓力。
布什總統搖搖頭說:“我絲毫沒有料到他們會選他。”他的語氣裡顯然傳達了他深深的厭惡感。“真莫名其妙。”他向我作了慘淡的一笑說,“但是生活照常進行。”
那晚吃完晚飯後,我們全都聚集在總統別墅的起居室內觀看一部好看的電影《令人陶醉的四月》。第二天上午分手時,巴巴拉·布什似乎看出了我眼神中的疑問。她說:“在這種時候我們需要與真正的朋友呆在一起,最親密的朋友。”阿爾瑪和我深受感動。不管是不是總統,不管是不是第一夫人,這兩位傑出的人將是我們的終身摯友。
選舉前兩天的11月1日,我到弗農·喬丹家吃晚餐,當時喬丹問我:“你對國務院還是國防部感興趣?沃倫·克里斯托弗想知道這一點。”他說,考慮到克里斯托弗是卡特時期的助理國務卿,如果克林頓獲勝當選,預計此人將是克林頓過渡班子的一位負責人。
我說:“弗農,我哪個職務都不要。我不想要任何政治任命。”我真正想要的是結束我的任期並於1993年9月退休。此外,選舉如此集中於經濟問題,以至於我弄不清楚新班底在外交政策和防務問題上持何立場。
由於與喬丹的談話仍然記憶猶新,因此在選舉後兩週有人給我捎話說當選總統克林頓想見我時,我心中有點忐忑不安。11月19日下午3點,在瓢潑大雨中,我奔進海—亞當斯飯店,它在白宮北面,相隔一個街區。走進當選總統套間時,我受到克林頓競選運動副總管喬治·斯特凡諾普洛斯的迎接。此人看上去像個參加畢業典禮代表中學生致告別辭的學生,衣著貼身而筆挺。“州長略遲一會兒,”斯特凡諾普洛斯說,“但他急於見您。”
克林頓隨後趕到,斯特凡諾普洛斯留下我們兩個人單獨會談。當選總統脫去短上衣,請我坐下,自己也在一張安樂椅上坐下。我以前從未見過比爾·克林頓本人,發現他甚至比電視上顯得還要體格魁偉,精神抖擻。他顯得很隨便,沒有因剛取得的成就而盛氣凌人。
“自從我看到你在莫里斯中學講話的錄影帶後,我一直想見見你。”他邊說邊給我倒了杯咖啡。他進而提到了我講話的幾個要點。我對此深為感動。這次講話是我一年半前發表的,當時比爾·克林頓仍是一個小州的州長。正如我即將領教的,此人具有像海綿一樣的吸收能力和記憶能力。他嘴裡叼著一支雪茄,好像總想點燃它,但始終卻沒有點。我們面前的咖啡桌上放著一盤小甜餅,我拿了一塊。他拿了一塊。我又拿了第二塊,最後我們把它幹個精光。
他向我問了波斯尼亞問題。他想知道,我們能不能用什麼法子透過空中力量,即某種懲罰程度不太重的手段影響局勢?又來了,始終不為人厭棄的空中解決辦法,帶有一種善良的人道主義怪癖——不要傷害任何人。我說:“不大可能。”但是為了不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就說出令人掃興的話,我告訴他,我將讓參謀人員做進一步研究。
我們討論了伊拉克、俄羅斯,以及新總統為推動中東和平程序而可能採取的步驟。他對外交政策的瞭解比他競選時顯示的要多。在看來對全世界的問題都談遍後,我提出了縈繞在我心中的想法,特別是面對這位羅斯福以來的第一位非軍人總統的一些想法。我說:“先生,對於全國人民來說,您不久就將是我們的總統。但對於我和數百萬部隊來說,您還是我們的總司令。您將會發現軍隊比任何其他團體更忠實於您的命令。所以請允許我提幾個建議。設法儘快會見參謀長聯席會議的成員並視察部隊。不要同我們保持距離。”
克林頓欣然同意。既然談到了軍事問題,他就告訴我說,他正在考慮國防部長的3個人選。“你對薩姆·納恩、戴夫·麥克迪(時下為俄克拉何馬州眾議員)及萊斯·阿斯平有何高見?”他問道。
顯然,名單上沒有我。至少一個不想要的職務不會擋道了。但是這會不會是打埋伏?我作為里根—布什任命的人給他以支援會事與願違嗎?“納恩人很好,但您可能發現他有點自作主張,”我回答說:“而且我說不準他願不願放棄他在國會中的權力。但他無疑是一流的。”戴夫·麥克迪?“行,但也許有點古怪。”萊斯·阿斯平?我的看法不一定很客觀。這倒不是我對阿斯平的為人有什麼異議。這位滿頭銀髮的麻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