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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陸軍的檢驗,經不起軍法署的檢驗,也經不起新聞界或者說國內的衛生勤務部門的檢驗。然而,他很有鼓動性,他具有了解普通士兵的本領,他給基層官兵以自豪感,尤其是給那些在生活中很少體味到自豪感計程車兵們以光榮和自豪感。
神槍手在任何情況下都始終如一地保持著鮮明的不變的個性。他當了第十八空降軍軍長,職位高了,房子大了。他覺得自己身居這樣一個高位需要有一位夫人。他記起了曾見過一面的一個名門閨秀的名字。他找到了她,愛上了她,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步緊接一步,很快向她提出求婚並達到了目的。阿爾瑪和我應邀參加了他在麥克奈爾堡舉行的婚禮。吉亞納斯塔西亞被特意請來主持儀式。吉神父選用了迦南婚禮上所用的一段美好的祝福,同時又穿插了不少有關與神槍手在韓國一起服軍役時的佳話。令所有賓客吃驚不已的是,神父剛一離開講壇,將軍就大步登上臺階。他站在講壇邊大聲說:“大家聽見了沒有?”教堂裡所有人都驚呆了。新郎接著說:“大家聽見這位上帝的美好使者關於韓國的事說了些什麼嗎?的確,他跟我在一起,是‘熱愛生活’計劃的重要成員。”神槍手目光炯炯,脖子上的青筋高暴,接著發表了一通鼓動“熱愛生活”的演講,就像給第二步兵師訓話一樣,忘記了面前是他的客人,只是沒用那些粗話。他那既有修養又有藝術風采的新娘沒有料到自己嫁的不只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軍人。
要不是在德國有米勒“紅臉”和巴雷特那樣的人;要不是在德文斯堡有艾伯納錫和斯迪威那樣的人;要不是在越南有格蒂斯那樣的人;要不是在韓國有神槍手埃默森那樣的人,也許我早就離開陸軍了。正是這些人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了風趣、品位、神韻、情感和氣氛,還有許多難以忘懷的東西。回想20多年前那段時間,我覺得我在韓國服役那段時間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我們正從舊歷史時期的陸軍過渡到新時期的陸軍;從由應徵、應募人員過渡到由全志願者組成的標準高於以往任何時期的軍隊;從僅有少數女軍人的陸軍過渡到有很多女軍人的陸軍。它標誌著酗酒、鬧事以及我成長的那個年代的全男性文化的結束。再也不會有幾百名士兵聲嘶力竭地唱著無聊的《喬迪之歌》穿過營區的事出現了。正如我的一個朋友所說的那樣:“在文雅講究的陸軍取代我們之前,這是我們當老派步兵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往日的陸軍比現在好吧?不。今天的軍隊更好!正如巴拿馬的“正義事業”行動,波斯灣的“沙漠風暴”行動所證明的那樣。我沒有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這些已在前面較詳細地列舉了不少。事實上我曾對自己發過誓,我退休以後絕不說“在過去我們可不是那樣乾的”。然而在深夜,當我的思緒遊蕩時,我懷念那過去的好時光。我回味著那強烈的戰友情誼,壓不服的個性,小馬駒般的激昂士氣。我也認識到,30年以後,今天的中尉、上尉也會兩鬢斑白,也會朦朧中回憶他們“往日的‘陸軍’”。我為自己參與了領導創立新型的陸軍而感到驕傲,正如我為自己曾屬於那個需要改變的往日陸軍感到驕傲一樣。我在韓國度過了軍旅生涯中最愉快的一年後回到了家,說那一年最愉快是因為我經歷了許多事,也因為那些經歷此生不會再來。
即將離開韓國之前,我把阿爾瑪寫給我的所有信都捆紮在一起。有一封信當時讀後並無特別的反應。後來再讀它時卻感到它包含著一種神奇的涵義。阿爾瑪1974年8月13日在來信中寫道:“我覺得我們就要遇上什麼令人興奮的事了。因為你在五角大樓來來去去的,我總覺得我們不會就這樣舒舒服服地在戴爾鎮共度一生……我說不準等待我們的是什麼,但總覺得有某種大事,令人興奮的事將要發生。”
第09章 到國家軍事學院深造
我還在韓國時,有5位將軍在華盛頓開會研究挑選出一批陸軍軍官送軍事學院深造。我幸運地被選中了。陸海空三軍都有各自的聲望極高的學院,我要去的很可能是陸軍軍事學院。選拔委員會主席朱利葉斯·貝克頓中將是我的一位導師,他認為我應該去位於首都華盛頓麥克奈爾堡的國家軍事學院。國家軍事學院堪稱軍事教育系統的哈佛大學,每年招收約140名學員,從軍隊的各軍種和地方如國務院、中央情報局和美國新聞署等額選拔。貝克頓自己就是國家軍事學院的畢業生。
當我在韓國完成12英里行軍唱著《喬迪之歌》時,國家軍事學院對我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遙遠。我接到被選中上國家軍事學院的通知時,正在野外實施師長導演的實彈戰術演習。1974年9月我回到美國,我國的政治生活中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