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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我把這種念頭撇開。託尼說得對。我們是職業軍人,而越南正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我開車把家屬從利文沃思送往伯明翰。我不在家這段時間,阿爾瑪和孩子們將住在那裡。阿爾瑪的姐姐芭芭拉離婚了。她們兩姐妹及孩子們,共4個表兄妹,將一起租住在一所房裡,離阿爾瑪雙親居住的塔倫特鎮約一英里半。我喜歡這個地方,它似乎讓人放心。我也喜歡姐妹倆合付房租這一點,這樣比較節省些。
我出發前幾天,阿爾瑪有個想法。我們當時住在新南方。過去4年來,公共膳宿設施一直是對所有人都開放的。伯明翰最雅緻的飯店“議會大廈”以其出色的餐廳引以為自豪。阿爾瑪說:“咱倆去那裡吃頓飯,我為你餞行。”那天晚上,我穿上第一次赴越南時買回來的最考究的香港西裝。阿爾瑪像往日一樣時髦漂亮。我們進入餐廳時,看不到有別的黑人主顧。進入昔日的禁區,我們不是沒有一絲膽怯的。但是,如果不去享受我們久已被剝奪的日常生活甘果,那些靜坐、進軍、法庭和議會鬥爭、殉難、消除種族隔離等等,所有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在餐廳領班的引導下來到一張餐桌,受到殷勤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