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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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裡的毛竹板子拿到北京來。住了幾天許百順住不慣,就說,城裡的規矩忒多了,還是老家住得舒服。在許三多和許二和的陪同下,許百順逛了一圈北京後又回到了下榕樹。
送走了許百順,假期還剩下幾天,許三多收拾了行囊準備來一次野外生存。
許三多獨自一人。來到了中緬邊界。
2071國界碑仍舊靜靜地佇立在那裡,這是許三多這輩子第一次站在這裡注視著那塊石碑,可他卻好像已經注視了一輩子。
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了那個戰場,耳邊依稀傳來戰友們的笑罵聲,然後終結在隊長的一句“保持頻道清潔”中。那些記憶是那麼的清晰,稍一碰觸,就會從記憶深處跳出,無比鮮明地浮現在眼前。
他似乎聽到隊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些話我想要告訴你,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
回過神來的許三多怔怔地看著這片原始森林,沒有戰友的調侃,沒有隊長的命令,只有風,只有樹,只有他自己。
許三多已經在這邊境的叢林裡呆了三天,他剛逮了一隻野兔作為晚餐,打算吃完這頓飯後,就結束這次野外生存。
兔子還沒來得及處理,許三多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人歪歪斜斜地跑過來,不,那不能叫跑,他是拖著一條腿,一步一步地在往前蹭。他的身上滿是泥土,混合著汗水和血水,散發出一股輕微的腐爛的氣息。森林裡的枝葉成了他前進的最大的阻礙。
一個不注意,那個人被斜出來的樹根絆倒在地。
這個時候,潛伏在一處灌木叢中的許三多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樣子,那是他的隊長,袁朗。
袁朗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背,他被派去執行一個長期臥底的任務,就在他已經做好了在這個販毒團伙中臥底個幾年的準備的時候,剛潛進去不到一個月的他就被人認了出來。不是他竊取情報時被發現,也不是他的偽裝露出了破綻,而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認出袁朗的那個人,是和袁朗同一屆的南瓜,餘慶。而在給袁朗的情報中,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如果不把這個情報送出去的話,即使是再派其他臥底來也是沒用的,還有三天才到規定聯絡的日子,也就是說,還有三天軍區才會知道他的情況,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等三天。
因為這三天中,他沒有救援。
袁朗在心裡盤算著以這副重傷的身體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他悲哀地發現,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他馬上就打起了精神,老A不就是在絕境中生存嗎?無論如何,趁著餘慶出去的機會,他都要試一試,這也許是他最後的機會。
看守袁朗的除去餘慶,還有五個人,草棚內三個,草棚外兩個。他們認為被卸掉了一條胳膊,打傷了一條腿的袁朗已經沒有威脅了,而且他們也不認為會有人來救這個兵,所以他們大意了。而這大意,就是袁朗的機會。
收拾掉屋裡的三個人的時候,屋外的兩個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而袁朗以腹部中了一槍為代價,幹掉了這兩個人。
暈過去之前,袁朗想,如果我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話,那可真是太丟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很簡略,軍事小白,各位看官們湊合著看,魚魚只有一個故事框架,磚瓦什麼的真的不好填~最重要的是,魚魚沒有存料啊~~~哪位大神來指點一下~~~~
☆、治療接觸
成長的代價是什麼?對於我來說,成長就是不斷地失去和得到,並且伴隨著痛苦。
那麼袁朗呢?
袁朗是我的隊長,我很少叫他的名字。因為我的連長說,沒有上下級觀念的兵,是秋後的螞蚱。但是現在,我想叫他的名字。
我第一次見到袁朗是在那次的演習中,雖然我俘虜了他,但我知道那是他在讓著我。那時候的他是一棵參天大樹,我只能仰望著。
袁朗曾經對我說過,軍人從來都不是要求公平的職業,你放棄了很多人要求的公平才能做到是個軍人,用以維護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公平。當時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等我懂的時候,我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不公平。
那麼他是否也經歷了那麼多的不公平?也許沒有那麼多他就已經懂了,因為他比我聰明。他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一名出色的領導,他隨時隨地都保持在精力旺盛的狀態,從來沒有疲憊。他幾乎無所不能,鐵大隊長器重他,把最難的任務交給他,我們所有的人,哦,包括喜歡跟他對著幹的吳哲,都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