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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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許三多都會寫三封信,一封寄給家裡,一封寄給成才,還有一封寄給伍六一。
訓練、學習、寫信、吃飯、睡覺,每天不斷地重複,枯燥卻充實。許三多的同學總是勸他要懂得娛樂、懂得享受生活,他的老師有時候也會勸他要勞逸結合,每每這個時候,許三多總會齜著兩排大白牙笑著說,我會注意平衡的,不會累垮的。
1986年,許三多九歲,他已經完成了高中的學業,並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了一所高等院校,成為了該校本屆最小的入學新生。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下榕樹,大家都知道老許家出了個大學生,還是高考狀元,許家祖墳簡直都要冒青煙了!整個下榕樹也就這麼獨一份兒。
許百順在猶豫是否讓許三多繼續上學,考上大學是好事,可是大學的學費比高中多很多。許三多告訴許百順,大學也是有獎學金的,不用家裡拿錢,而且他現在在學校勤工儉學也可以掙錢。聽得許百順一面罵著“龜兒子”,一面在心裡面泛酸,臨走時,還是塞給許三多一個存摺。
許三多坐在火車上眼眶發紅,許百順在車下大喊,兒啊,要好好活!
這是許三多上輩子的人生信條,這輩子,他也將繼續下去。
1989年,許三多十二歲,仍然是學校裡的珍稀動物。這一年他拿到了電子資訊碩士學位,醫學碩士學位,並且正在一所著名醫學院攻讀醫學博士,同時又自修了一門心理學課程。
同年,許二和體檢不合格,被涮了下來,沒過幾天,就離開下榕樹進城打工。許百順把當兵最後的希望放在了許三多的身上。
1990年,許三多十三歲,拿到醫學博士學位,心理學士學位,並由學校推薦,準備在某軍區醫院實習。
在許三多的建議下,許二和開了間餐館,雖然不大,倒是個營生。許一樂在家裡搞起了大棚種植,雖然他其的他什麼也做不好,可種地倒還算是一把好手,在家裡也好照顧許百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學了上學了,不要覺得快,我覺得許三多是那種非常珍惜時間的人,這個東西他學過了就不會在這個東西上再浪費時間了,所以他就直接跳了,當然這其中不乏魚魚很懶的緣故
☆、相遇重逢
相遇:遇見,遇到。
重逢:分別後又再次相逢,再次遇見。
如果你對某些詞語不太確定,你就該像我一樣常翻字典,字典裡會有明確的定義。而字典裡對這兩個詞的定義讓我很清楚地明白了它們之間的差別。
我和隊長之間到底是相遇還是重逢呢?
我很矛盾。除此之外讓我矛盾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上輩子我第一次遇到隊長的時候,他三十歲,也就是說即使沒有我,隊長也不會死在這裡。可是如果沒有我,隊長這次就真的死了。
後來我向吳哲問了這個問題,吳哲告訴我,這是一個著名的時空理論,外祖母悖論。這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個新鮮的詞彙,我又去翻了字典,但是這次字典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給我一個答案。
這個疑惑困惑了我很長時間,而事實上,當時我並沒有時間去思考這類問題,因為隊長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而且他的實際情況遠比看起來的還要糟糕,我從未見過隊長如此狼狽的模樣。在我的印象中,隊長即使是灰頭土臉、滿身泥漿,也是精力十足、神采奕奕的。
看見這樣的隊長,我很難受。後來隊長笑著問我,疼嗎?我很奇怪,受傷的明明是隊長,他為什麼問我疼不疼。
當隊長又精力十足、神采奕奕地站在我面前時,那些疑問就都不重要了。只要隊長還活著,這一切才有意義不是麼?
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隊長說的是心疼,那時候,我疼在身上,他疼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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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許三多15歲的生日,15歲的許三多已經是軍區醫院有名的外科手術醫生了。
他現在住在北京離天 安門很近的一棟房子裡。上輩子,他在天 安門廣場看升旗時,就想,如果每天都能看到升旗就好了。所以這輩子,他用這幾年來編寫程式、翻譯檔案以及醫院發的工資攢下來的積蓄買下了這棟小房子。
房子裝修好了之後許三多把許百順接過來住了幾天。其實許三多的發展已經很好了,許百順也想過不讓許三多去當兵了,可他也是個有主意的人,覺得農村出來的還是得當兵,更何況這是孩子他孃的願望。許百順知道許三多在北京買了套房子,還以為許三多不想去當兵了,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