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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箱或20箱刀片偷偷藏起來,我們再用卡車去齲好象我們是來提貨似的,我們將車直接開到裝卸臺裝車,然後開走。每箱有刀片數千片。箱中每10片為一包,每包在雜貨店和超級市場售1元9角5分。這種買賣,每包最多賺3角或4角。
同樣一包我們賣給他們5角,這樣他們每包就可賺1塊4角多。
我們有一份完整的雜貨店名單,這些雜貨店在我們將刀片給他們時,他們立即表示樂意全部買下。
有天晚上這個“得百分之十的人”到落潮夜總會來找我,他對我說,他將有一段時間不能再偷了。我問他是什麼原因,他說,吉勒特安全剃鬚刀公司換了一種新型刀片,還要持續好幾個星期,新刀片才會有足夠多的庫存,這時他去偷一些才會不被發現。我問他,庫房裡可能還有的一些老刀片將如何處理。他說,庫存老刀片已運到波士頓港的一家廢品公司,由該公司用駁船將它們倒入海。廠裡至少已將兩卡車刀片運到了這家廢品公司。
我心想,如果吉勒特公司的人用這種方式將刀片扔掉,那他們的頭腦真有點不大正常。我有專等這兩車刀片的市常因之我讓他將這家公司的名稱告訴我,第二天我就開車去找那個老闆。
他已將所有刀片上船了。“這些刀片您怎樣處理?”我問道。他聳聳肩,回答說,“我們將得到把刀片傾倒到海里的報酬。”經過簡短的討論後,我們談成了這筆交易。我向他保證,吉勒特公司對所發生的事永遠不會知道,他將從吉勒特公司得到傾倒報酬,同時我們還將每張刀片付給他半分錢,這批刀片達數百萬張,我們以每張兩分半錢將它們售出了。這兩車刀片光我的份額就總計有2萬元;至少還有另外3個人也參予了這件事,他們所得幾乎與我一樣多。我們將刀片裝到新的盒子內,運到費城,在那裡透過傑克·梅斯將它們銷售了。梅斯是紐約市的最大窩主。沒有任何一樣東西他不能賣出的,從鑽石到皮貨到有價證券和刀片。這傢伙了不起,他有數百萬家財,全國黑手黨都透過他銷售偷來的貨物。
刮鬍子刀片是一次非常好的買賣,可是如果這傢伙不欠我的錢,他不對我講吉勒特公司發生的事,那麼這件事就絕對於不成。該公司的一些代理商發覺新型刀片上市時所有商店均存有大量老刀片,它們還將老刀片打折扣出售,這時他們一定會弄得暈頭轉向。
我們在彼拉羅依德照相機公司幹了同樣的勾當。一個在公司庫房工作的黑人欠了我們大量的債。為清償其債務,他將一個滿裝有一次成像膠捲的集裝箱放在百貨公司的裝卸臺上,一個集裝箱裝有100箱膠捲,價值在5萬或5萬以上,我們每天都可以將這種集裝箱以2500或3 的價格賣出。
這些膠捲是黑手黨所經營的最搶手的商品。膠捲與刮鬍子刀片一樣難以被查到蹤跡,而且有許多商人排著長隊用半價或低於半價買我們的貨。公司發覺被盜。他們的安全措施極為糟糕。我們直接將我們的貨車開到跟前,裝上集裝箱,再把車開走,而沒有哪個人說一句話。最後波拉羅依德公司遷到了新址。在那裡他們非常謹慎,這樣我們就不再能象從前一樣用車拖集裝箱了。因之我改用了一種新方法。我們讓我們的“得百分之十的人”告訴我們,裝膠捲的車何時離開工廠,它走哪條路。然後,我們就在公路上劫車,再將車上的貨運到裡維爾的阿瑟農常每車貨至少有3個集裝箱。24小時內,阿瑟農場的所有貨架上全擺的是打折扣銷售的膠捲。阿瑟農場裡還堆存有我們的大量刀片。
對黑手黨來講,搶劫是一宗大買賣。大多數劫獲的物品,不論是香菸、煙精自制酒、皮貨還是食品均由黑手黨運到一些貼現商店。這些貼現商店屬於黑手黨或與它有聯絡。因之要找到被搶劫貨物的蹤跡,幾乎是不可能的。有的交易場所早已在等著,幾小時之內,貨物就會轉賣出去。
搶劫在全國各地都是一宗大買賣。在新英格蘭地區,我們卻幾乎從來不使用武器。使用武器大危險,人會受到傷害。我們將注意力集中在“得百分之十的人”的身上。大多數司機和許多倉庫工作人員是賭徒。他們在大多有詐的黑手黨的打牌與擲骰子賭博中把自己的工資輸得精光。他們沒錢時,就去找高利貸債主借。這樣一來,他們就在我們的控制之內了。他們永遠還不清所有債務,因為債務越來越多。於是,我們就開始給他們施加壓力。他們只有做如下選擇:打斷腿、胳膊、家庭受到威脅或提供他們所裝運的貨物資訊。我們答應他們,注意到不使他們被抓祝我們與他們商議好,他們將車停放在某個固定地點,在司機去吃飯時,我們將貨盜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