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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我們約好,在公路上攔住司機,將他捆住,在我們將貨卸空之後,再將他放在空車上。警察找到他時,他對警察說:他是遭到三四個頭上套著長統襪的傢伙突然襲擊,可是他描繪不出歹徒的面孔。此法在全國都採用,不僅是在新英格蘭地區。大部分“武裝搶劫”均已破案。這全都是由黑手黨穿針引線的。
黑手黨自己幾乎從不幹這種搶劫。只是在早期,我還是個少年小偷時,我才直接參與了這種事。自打我以落潮夜總會為據點進行活動時起,對這種事,我從不直接參加。沒有一個黑手黨徒幹這種事。我從我的“得百分之十的人”或某個高利貸債主那裡得到提示,然後我就讓幾個我認為可靠且大都欠我錢的不知內情的歹徒來。我向他們交待全部細節,再由他們去與那個“得百分之十的人”把整個事情談好。這件盜竊的事就由這個“得百分之十的人”安排,幾個小兄弟將他應得的錢付給他。這個“得百分之十的人”當然將自己欠的錢還給我或某個另外的高利貸主。有時還的錢數就是他在此事所掙的全部錢數。然後,將車上的貨卸光,我所委託的凡個傢伙將貨交給我。他們拿到他們的錢,但是大頭則由我得。
香菸過去和現在都是受歡迎的商品,在幾個小時內,我就可將一卡車貨脫手。我給小偷每包2角5分,我將貨賣給波士頓、裡維爾和普羅維登斯的窩主或貼現商店,就可得到高一倍的錢。
貼現商店的老闆比黑手黨徒還貪婪。我們所能弄得的一切他們都買,而且不提任何問題。這些東西有烈性酒、男女服裝、皮貨、電視機、各種可能有的器具或鞋子。特別是在聖誕節期間,只要我手頭有貨,每天我都可以賣出10卡車商品。這些所謂的聲譽好的商人將商品直截了當地放在櫃檯上,打上折扣賣給自以為在進行合法交易的顧客“。
7。7收買
一切的中心是阿瑟農場,其實它不是什麼農場,而是一家蔬菜商店,在那裡可以買到西紅柿到電視機等各種商品。這是黑手黨最重要的會合點。黑手黨中的頭面人物都到那裡轉悠。那是一個破舊的棚屋,但在那裡可以買到你想買的東西。老天爺,阿瑟一無可以撈進一兩千美元,可賭輸了錢,他就裝窮。許多警察,不僅是裡維爾的,別的城市的和波士頓的都在那裡買東西。我估計,周圍100英里的大多數警察在阿瑟農場買過電視機,每個人都很熱情。
我們在裡維爾的最大保護人是當地警察局前副局長,名叫菲利普·加洛,是黑手黨人,福克斯把他捏在自己手心裡。後來,林奇接替福克斯,就由他付錢給加洛。林奇死後,加洛從卡達和阿瑟·文托拉手裡拿錢。可是有一天,加洛想不幹警察,依靠黑手黨的幫助,接管城市。當時,塔梅萊奧常去阿瑟農場,於是加洛決定談一談自己的想法。他約塔梅萊奧單獨會談,他們決定去裡維爾的一個公園廣場談話。加洛告訴塔梅萊奧,他想放棄警察局的職位,接管城市。為此他保證,城裡的黑手黨可以為所欲為。他希望得到更多的錢和黑手黨對他接管城市的支援。
塔梅萊奧不能答應加洛的要求,他說加洛的任務是向黑手黨報告聯邦調查局和其他警察的活動,保護城裡的賭博詐騙、高利貸和夜總會順利進行。他認為直到加洛到了退休年齡,或者沒有到退休年齡前就死掉,才可以放棄警察工作。加洛過了幾年死了。他活著的時候是一個對黑手黨很有價值的人。我常看見他到阿瑟農場去對阿瑟耳語,說聯邦調查局給停車場拍了照,或者計劃對農場進行一次大搜捕,或者這裡或那裡的警察記下了汽車號碼。他向我們透露了幾十次大搜捕的訊息。
我本人同警察也有關係。但是辦事處及其成員的一般保護都由傑裡·安朱洛負責。他有門路,他負責給錢,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這是真的。我們從不打聽。安朱洛說過,波士頓大約360名刑事警察中有300名在他掌握之中。我不知道情況是否屬實。我們在波士頓活動相當自由,在普羅維登斯有半個城的人列在帕特里阿卡的薪金錶上。警察乘車從他的辦公室經過,看見他在外面坐在扶手椅上曬太陽時,都向他揮手致意。
聖誕節期間,幾十名警察到辦事處來取送給他們的禮品和錢袋。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對這種事並不關心。主要是便衣警察,他們空著兩手走進後面的房間,出來時拿著包好的東西和鈔票。在裡維爾、薩默維爾、斯普林菲爾德和波士頓也是如此。有一次,聖誕節前一天,我在贊尼諾的酒吧間裡看見進來一群警察。贊尼諾同他們一齊走進房間裡,自己掏腰包,除了錢還給他們幾瓶燒酒。警察走後,贊尼諾告訴我,聖誕節期間,他給警察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