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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去了,朕何所倚托?”
居正叩頭稱謝,又說:“臣之此行,萬非得已。然臣身雖暫違,犬馬之心實無時刻不在皇上左右。伏望皇上保愛聖躬。今大婚之後,起居食息,尤宜謹慎。這一件,是第一緊要事,臣為此日夜放心不下,伏望聖明,萬分撙節保愛。又數年以來,事無大小,皇上悉以委之於臣,不復勞心;今後皇上卻須自家留心,莫說臣數月之別,未必便有差誤。古語說:”一日、二日萬幾,‘一事不謹,或貽四海之憂。自今各衙門章奏,望皇上一一省覽,親自裁決。有關係者,召內閣諸臣,與之商榷停當而行。“
“先生忠愛,朕知道了,”神宗說。
“臣屢荷聖母恩慈,以服色不便,不敢到宮門前叩謝,伏望皇上為臣轉奏,”居正說。
“知道了,”神宗說,一邊又叮嚀道,“長途保重,到家勿過哀。”
居正感動的了不得,伏地嗚咽,話也說不得了。
“先生少要悲痛,”神宗安慰他,但是神宗也嗚咽了。
居正叩頭,退出西室,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