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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煽情,不笑的時候只能搞笑。搞笑、惡搞、無厘頭等,都在昭示一個事實:無力感。既然無力,就只好浮華。浮華有如章子怡的面孔,那是一張被國際資本包裝得密不透風的臉,精準得和VISA信用卡一樣。可就是眼神裡空洞如野,彷彿設定在ATM取款機之上的攝像頭。
在浮華的舞臺上,舞美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燈光師也十足地賣力。可張藝謀說,也許以後人們對《英雄》能記住的,也就那幾個鏡頭。李詠從舞臺深處走來,懷著夢想中國的夢想,煞有介事地掏出名單。畢福劍繼續著無厘頭的二次方。
中國足球有著戰術多變的傳統和諸多因失敗而出名的教練。中國足球隊一會兒是巴西的技術,一會兒是德國的組織,一會兒是米盧的快樂至上。說到根本,是我們對足球的理解不夠深刻,也就是沒有浸淫在足球文化當中的足球哲學。
一位交通管理方面的專家在談到我國公民為何不遵守交通規則肆意闖紅燈時說,那是因為我們老百姓從小的教育就偏重講人情而不是守法。他只說對了最最表面的。他根本不懂一個老百姓和一個公民要受的教育是不一樣的。教一個老百姓守法,只需要灌輸,而教育一個公民的成長,更需要哲學。
每一次農民起義應該說都是一次對制度、對歷史、對人生、對社會的大反思,結果卻令人失望。改朝換代只帶來了對制度的修正,而大量的社會資源卻在戰爭和動盪中被浪費了。這些巨大的資源僅僅給我們帶來了豐厚的歷史,上下五千年。都說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那其實是沒有反思含金量而過度浪費所致。
二、史辨(2)
那些農民起義的故事和帝王將相的傳奇被不斷變成影視作品,傳揚在眼球、媒體、口水之間。逐漸地符號化,造就了一代新電影,捧出了大量的皇帝明星。只有坐江山之樂,沒有保江山之憂。好行當啊。
說到根本,一個有過百家爭鳴的國度難道就找不到反思的方法論嗎?
真的勇士並非要直面慘淡的人生與淋漓的鮮血,他要直接面對的只是他自己照在白牆上的影子。
就一個思想者而言,應該相信的就是思想的力量。
中國人的信仰
中國原來有很多的神話。但不知怎麼搞的,弄得那麼破碎,跟一場夢似的。傳說女媧和上帝是異曲同工的,都是七天時間就創造了萬物。上帝在第一天創造了光,女媧引進了一隻雄雞,雄雞一唱天下白。
後來,這些神話就被融進了歷史,那些神話人物就成了歷史人物,充軍到上古史當中去了,就是三皇五帝到如今。而有文字記載的歷史,當從商朝開始。之前的歷史是半神半人的,達到了信則有不信則無的程度。
天
中國人生前最怕的是遭到天譴,天的譴責。身後最怕的,是留下罵名、臭名,被歷史性地記上一筆。
然而,中國人心裡的“天”到底是什麼?是模糊的。“天”到底是個啥,怎樣運作。“天”和“道”一樣的,可以說,卻說不清。
歷史就不然了。歷史是詳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一筆一筆的。換句話說,是可以考證的。證得到證不到,就另說了。於是,考古學、訓詁學、小學就發達起來了。這些都是為了佐證歷史用的。
中國人喜歡實在的東西與不實在的東西結合在一起,像風水(陰陽五行論與建築人性化的結合)、相面(運命預測與面貌測量的結合)、易經(卦象爻辭與人事吉凶的結合)。
而天與歷史的結合,也是一種。二者按照陰陽配對兒找起來不累的格局方式合流一處,實在是再妙沒有了。
“天”裡原本有著各種支離的神話,到處都是神鬼,位階不定,到底拜誰能靈呢,就統稱為“天”吧。於是就有了以“天”領銜的很多說法:“天命”、“天譴”、“天怒”、“天時”、“天神”、“天父”和“天子”。後來,“天”裡的這些神話就轉換成了歷史,而這些關於“天”的說法又保留下來、發揚光大。
而歷史裡也有虛無,不僅是那些遙遠的氏族首領和比“北京人”還遠的祖先,而且還包括了滲透在各個朝代裡的儀式、傳說、野史和很多帝王將相出生前的奇異以及死後的羽化登仙。
所以,若說中國人沒有信仰,實在是太冤枉了。因為中國人的信仰與別的地方、別的國家、別的民族的實在太不一樣了,太特別了。於是就被考古學家、學問家認定了,中國人沒信仰。這個信仰在中國人看來也不叫信仰,所以就被忽略了。我也是忽然才發現的,原來中國人信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