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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經“群”了還要啥“眾”呢。別人都是群眾,那他是什麼,難道是群首——首長、領袖?
〓聽眾/觀眾
這些針對特定人群的稱呼不過是“群眾”的變種,稱“聽友”、“觀眾朋友(觀友)”更好些。因為“聽友”、“觀友”都是以個體為單位的。
3〓工
〓民工(農民工)
工人(階級)在我國是法定的領導階級。他們一般是指的產業工人。而民工來自農村,其成分是農民,所以要在“工”前加上“民”、“農民”,組成一個四不像的稱呼來,以此與真正的工人區分開。民工是弱勢當中的弱勢。說“民工”是一個歧視性的字眼,還不如說這反映了民工遭遇到的現實。
〓員工
凡是被叫做“工”的都不是什麼強勢群體。強勢群體往往被叫做“總”。但員工還是比較特殊。員工受僱於某某總,都有變成某某總的渴望。所以,員工作為弱勢群體只是暫時的。有些時候,那些員工在受僱用的同時,也自己開公司,僱用別的員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三、稱呼(2)
4〓粉絲(鋼絲、鐵絲)
粉絲是英文FANS(迷)的音譯。粉色本身就是很曖昧的,變成了絲以後就更加縹緲。它是時尚文化的製造者,也是時尚的支撐者和埋單人。鋼絲、鐵絲是粉絲的鋼鐵化,最穩定的票房和眼球。鐵絲能夠為了時尚傾家蕩產,鋼絲可以為了偶像而死。這是又一個商業傳奇。
我們為啥老說“我們”“我們”的
在人們的文章中都經常出現“我們”這個詞。“我們”的含義到底是什麼?“我們”和“我”有啥不同、有啥關聯?似乎從小我們(瞧,我又習慣性地用上“我們”了)看到的文章裡,就充斥著“我們”。
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們”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入了我們(我又用了“我們”)的閱讀視野,又在怎樣的潛移默化、潤物無聲中成了我們行文立言的口頭禪呢?
這,確實值得仔細考察一番。
1 做代詞的“我們”
〓做實主語的“我們”
做實主語的例子,如:再過二十年,我們再相會,那時的我們,該有多麼累。“我們”特指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達到二三十歲的那一代人。“我們”指示了一代人,效率很高。
而效率更高也更常見的,是以“我們”來指代一國的人。
“我們”還可以表達與對話者之間的親切,拉近彼此的關係。比如老闆對員工說,我們今天要加班。
很多時候,我們說“我們……”的時候是相當隨意的。當“我們”要代表一國的時候,其實我們並沒有得到國家或人民的授權。那我們為什麼還老是脫口而出“我們”“我們”的呢?
一是說習慣了,小時候讀書就經常在政治課本、哲學課本上看到“我們”“我們”的,背課文也是“我們”“我們”的,時間長了也就不自覺地“我們”“我們”的了。
二是很多時候,為了陳述一個判斷,也不管這個判斷是不是公認的常識,用了“我們”似乎這個判斷也具有公理的色彩。
三是為了給自己的話或文章壯膽兒,在沒有徵求別人意見的情況下就把別人也拉進來,如此一來就佔了先機,先機轉化為機鋒,這話也就更犀利了些。
〓做虛主語的“我們”
上面說的是“我們”作為實在的主語,用多了就出現了虛主語。本來是“我”的想法、意見、思想、建議,卻用上了“我們”。這確實很有趣。
“我們”“我們”“我們”“我們”,到處都是“我們”。要是再把“我們”變成“我”,寫的人、看的人、聽的人、讀的人還真是不習慣了,非得把“我”改成“我們”而後快。
當然,用“我們”很多時候也是出於語境的需要,甚至是必須的。像:我們應該看到,這樣使用“我們”是會引起混亂的。很多文章看下來,一會兒是實主語的“我們”,一會兒是虛主語的“我們”。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把我們都搞暈了。
〓做定語的“我們”
做定語的“我們”和做(虛、實)主語的“我們”有著異語同工之妙。
“我們”的祖國,“我們”的事業,“我們”的未來,“我們”的城市,“我們”的衚衕,“我們”的小區,“我們”的樓道,“我們”樓道里的燈泡是誰偷的啊?
做定語的“我們”所修飾的必是屬於“我們”的,這看起來是句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