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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問我,你父親的財產是哪兒弄來的?我回答說:在希臘唄。他就對我說:‘好呀!寫信到亞尼納去就是了。’”
“勸你的那個人是誰?”
“不是別人,就是你的朋友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叫你寫信到亞尼納去的?”
“是的,於是我就寫了,假如你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回信給你看。”
阿爾貝和波尚對望了一眼。“閣下,”波尚說,“你似乎在指責伯爵,而你知道伯爵此刻不在巴黎,無法為他自己辯護。”
“我沒有指責任何人,閣下,”騰格拉爾說,“我只是實話實說,即使在伯爵面前。”
“伯爵知道回信的內容嗎?
“知道,我給他看過回信。”
“他知道我父親的教名叫弗爾南多,姓蒙臺哥嗎?”
“知道,我早就告訴他了。除此以外,我所做的每件事情,任何人處於我的處境,都會這麼做的,甚至比我做得更多一些。在我收到回信的第二天,你父親在基督山的慫勇下,正式來為你提親,我堅決地拒絕了他,沒有作任何解釋。我沒有必要去揭他的老底,馬爾塞夫先生露臉還是丟臉,管我什麼事?我既不會因此多賺些錢,也不會因此少賺些。”
阿爾貝覺得自己連額頭都漲紅了,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了。
騰格拉爾卑鄙地為自己辯解,但說話的神氣卻不象在為自己辯解,好象他說的每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當然他的吐露真情並不是由於良心發現而多半是由於害怕的緣故。但馬爾塞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