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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樹那麼容易扯,所以他被厲害地刺了一下。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抹了抹眼睛,象是剛從一場夢中醒來似的。
“閣下,”基督山對他說道,“我不敢向您推薦我的畫,因為您有很多珍品,但這兒有幾幅還是值得看一下的,兩幅荷比馬的,一幅保羅·保特的,一幅是米里斯的,兩幅琪拉特的,一幅拉斐爾的,一幅範代克的,一幅朱巴蘭的,還有兩、三幅是穆裡羅斯的。”
“慢來!”德佈雷說道,“荷比馬的這幅畫我認得。”
“啊,真的!”
“是的,有人曾把它賣給博物館。”
“我相信博物館裡是沒有這幅的吧?”基督山說道。
“沒有,他們不肯買。”
“為什麼?”夏多·勒諾問。
“你別裝得不知道了,因為政府沒有錢呀。”
“啊,對不起!”夏多·勒諾說,“最近八年來,我幾乎每天都聽到這種話,可我到現在還是不懂。”
“你慢慢就會懂的。”德佈雷。
“我看不見得。”夏多·勒諾回答。
“巴陀羅米奧·卡瓦爾康蒂少校和安德烈·卡瓦爾康蒂子爵到!”巴浦斯汀在通報。
繫著一條剛從裁縫手裡接過來的黑緞子領巾,灰色的鬍鬚,一對金魚眼,一套掛著三個勳章和五個十字獎章的少校制服,這些的確都顯示出了一個老軍人的派頭。這就是巴陀羅米奧·卡瓦爾康蒂,我們已經結識過的那位慈父的儀表。緊靠在他旁邊,從頭到腳穿著一身新的,滿面笑容的,是我們也認識的那位孝子——安德烈·卡瓦爾康蒂子爵。三個青年人本來在一起談話。兩位新客一進來,他們的目光就從那父親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