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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址不像街道座標,反而更像社會保險號碼。它是個虛擬的地址。
就我來說,我碰巧知道自己的電子郵件地址一部已經用了10年之久的惠普Unix機,就放在離我辦公室不遠的小房間裡。但是,當人們傳送訊息給我的時候,他們寫給我而不是給那個房間。他們可能推測我人在波士頓(通常都並非如此)。事實上,我經常與他們不在同一時區,因此不光空間改變,連時間也改變了。非同步的交流方式
面對面的談話或兩人在電話上的交談都是實時的同步的交流。我們做“電話迷藏”(telephonetag)的遊戲也是為了要找到同步溝通的機會。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們這麼做往往是為了彼此交流意見,但實際上意見的交換完全不需要同步進行,採用非實時的資訊傳遞方式,其效果毫不遜色。從歷史上看,非同步的交流方式,例如寫信,傾向於採取一種比較正式的,無法即興發揮的形式。但是,隨著語音郵件(v…oicemail)和電話應答機的出現,情況已經大力改觀。
有些人聲稱,他們簡直無法想象他們(而且我們所有的人)過去家中沒有電話應答機。辦公室也沒有語音郵件的時候,日子是怎麼過的。應答機和語音郵件的好處不在於錄音,而在於離線的資訊處理的時間的轉換。你可以留下口信,而不是非要線上上對話不可。事實上,電話應答機的設計有點落伍,它不應該只在你不在家或你不想接電話時,才發揮作用,而是應該隨時都能力你接聽電話,讓打來電話的人可以選擇只留口信而不必直接通話。
電子郵遞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原因之一是它不像電話那麼擾人。你可以在空閒的時候再處理電子郵件,因此,你現在可能會親自處理一些過去在靠電話辦公的公司裡永遠通不過秘書這一關的資訊。
電子郵遞獲得空前的流行,因為它既是非同步傳輸,又能讓電腦看得懂。後者尤其重要,因為介面代理人可以運用這些位元來排定訊息的優先次序,並以不同的方式來傳送這些訊息。發出訊息的人是誰以及訊息的內容是什麼,都會決定你看到的訊息的次序,就好像公司裡為你篩選電話資訊的秘書會讓你6歲的女兒直接和你通話,而讓某個公司的執行長在電話線上等著。即使在工作忙碌的時候,私人的電子郵件仍然可能在成堆的待復郵件中排在優先的位置。
我們的日常通訊很多都不需要同步進行或實時處理。我們經常受到干擾,或被迫準時處理一些並不真的那麼緊急的事情。我們遵守有規律的生活節奏,不是因為我們總是在8點59分結束晚餐,而是因為電視節目再過:分鐘就要開始了。將來我們的曾孫可以理解為什麼我們要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到劇院去欣賞演員的集體表演,但他們將無法理解我們在自己家中也非要同步收視電視訊號的經驗,除非他們能透視這種經驗背後古怪的經濟模式。隨選資訊的天下
在數字化的生活中,實時廣播將變得很少見。當電視和廣播也數字化之後,我們不但能輕易轉換位元的時間,而且也不需要再依照我們消費位元的次序和速率來接收位元。比如,我們可以在不到1秒鐘的時間裡,利用光纖傳送1小時的影片訊號(有些實驗顯示,傳送1小時vHS品質的影片訊號可能只需要1%秒的瞬間)。換一種方式,如果我們採用的是細電線或窄頻無線電,我們可能就要花6個小時來傳送10分鐘的個人化新聞節目。前者把位元一舉發射到你的電腦之中,後者則是涓涓細流。
可能除了體育比賽和選舉等少數例外之外,科技的發展方向是未來的電視和廣播訊號都將採用非同步傳輸的方式,不是變成點播式的,就是利用“廣捕”方式。“廣捕”這個詞是1987年斯圖爾持。布蘭德在他那本關於媒體實驗室的書中提出的。“廣捕”指的是位元流的放送。通常是把一串攜帶了龐大資訊的位元放送到空中或匯入光纖。接收端的電腦捕捉到這些位元,檢驗它們,然後丟棄其中的大部分,只留下少數它認為你可能以後會用得著的位元。
未來的數字化生活將會是“隨選資訊”的天下。當我們需要某種資訊的時候,我們可以直截了當地要求,或含蓄地暗示;因此靠廣告商支援的電視節目製作需要一番全然不同的新思考。
1983年,當我們在麻省理工學院開始創辦媒體實驗室時,人們覺得“媒體”是個貶義詞,是一條通往最低層次的美國大眾文化的單行線。如果媒體(media)這個詞的第一個字母大寫時,它幾乎就等同於大眾傳媒(massmedia)。擁有廣大的受眾、會帶來大筆的廣告收入,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