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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滿你絲毫不感興趣的萬言書。這個簡單的動作把電子郵遞從個人的對話媒介,變成了一種大規模的資訊傾銷。當你是透過窄帶通道聯網時,情況尤其令人沮喪。
一位新聞記者受命撰寫一篇關於網路新手及他們率性使用網路的報道。為了研究這個問題,他沒有事先徵得我的同意,也沒有任何警告,就發了一份長達4頁的問卷給我和其他人。他的報道真可謂是一幅絕佳的自我寫照,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簡潔是電子郵件的靈魂
對記者而言,電子郵遞可以成為最好的媒介。電子郵遞採訪會較少打擾受訪者,也能給他們更多的思考餘地。我相信全世界許許多多的新聞媒體都會把電子採訪當成絕佳的媒介和標準的採訪工具——只要記者們能好好學一點數字化的禮節。
要在網際網路絡上表現使用電子郵遞的禮貌,最好的辦法就是假定收信人的通訊速率只有1200波特,而且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來讀信。反面教材就是在回信的時候,一字不漏地將原信附上(令人擔憂的是許多我認識的網路老手都有這個習慣)。要讓電子郵件涵義清楚的辦法不少,這可能是其中最懶惰的一個辦法。當信件很長或通道很窄時,更是要命。
另一種極端則更糟糕。例如回信時只答“當然”。什麼事情當然啊?
依我的意見,所有數字化習慣中,最糟糕的就是毫無必要地複製,也就是動不動就“cc”(抄送)的習慣。堆積如山的副本令許多企業高階經理人員視上網為畏途。電子副本的一大問題是,由於回信往往也傳送給整個抄送名單,因此副本會自我繁衍,變得越來越多。你永遠不知道某人是偶爾回信給所有人,還是就願意這麼做或不知道該怎麼做。假如有個人正在籌備一個臨時的國際會議,邀請我和另外50個人參加,我最不愛看的就是50份行程安排表以及有關這些安排的瑣碎討論。
“簡潔是電子郵件的靈魂”,遊吟詩人可能會如是說。星期天也不例外
電子郵遞作為一種生活方式,對我們的工作和思考方式都產生了重大的影響。一個具體的結果是,我們的工作和娛樂節奏改變了。漸漸地,每天早9點到晚5點、每週工作5天、每年休假2周,將不再是商業生活的主流步調。星期天和星期一不再有那麼大的差別。
有些人會說(尤其是歐洲人和日本人),這真是一大災難。他們寧願把工作留在辦公室裡,不要帶回家。人們有遠離工作的權利,我當然不會吝惜這一點。但另一方面,我們有些人就是喜歡隨時都被“網羅”,交換條件很簡單。就我個人而言,我寧願以星期天多回復一些電子郵件,來換取星期一早上的懶覺。既在家中,又在外面
有一幅非常好的、現在也很有名的漫畫,描寫兩條狗在網際網路絡上對話。其中一條狗在電腦上打了一行字給它的同伴:“在網際網路絡上,沒有人知道你是一條狗。”它應該再加一條附註:“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
從紐約飛到東京,在大約14個小時的旅程中,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打字和撰寫四五十封電子郵件。想想看,假如我一到飯店就把這些郵件交給前臺,讓其傳真出去,一定會被視為大宗郵件。然而,假如我採用電子郵遞,我只要撥一個當地號碼,就可以輕鬆迅速地把事情辦好。而且當我發信的時候,我把這些信直接傳遞給許多人,而不是發給某個地址;他們也把訊息傳送給我本人,而不是寄給東京某個地方。
電子郵遞可以讓我們具有超乎尋常的流動性,而且沒有人需要知道我們究竟身在何處。保持聯網狀態的過程帶來了一些有趣的問題,這些問題都和數字化生活中原子和位元的差別有關,對出差在外的推銷員可能影響最大。
我在旅行的時候,至少設法得到兩個能讓我和網際網路絡連上的當地電話號碼。與一般人的想象不同的是,這些網路入口都是非常昂貴的商業入口,使我或者可以和當地的報文系統相連(我在希臘、法國、瑞士和日本的情況就是這樣),或者和斯普林特公司及微波通訊公司(MCI)的全球報文服務系統相連。像斯普林特就在俄羅斯的38個城市都有入口號碼,這些號碼中的任何一個都能把我和我的單使用者分時系統或作為後備力量的媒體實驗室主機相連。一旦與我的分時系統或主機連上,我就在網上了。數字化生活的物理路障
要在世界各地都與網路相連堪稱一種法術。問題不在於數字化生存,而在於插頭是不是配備齊全。歐洲有20種(數一數看)不同的電插頭!也許你終於已經習慣了小小的塑膠電話插孔,也就是所謂的RJ一11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