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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即先把賺錢放一邊,而把賺誰的錢搞清楚,即把市場搞清楚,把賺這個錢需要經過的程式、環節、難點搞清楚。因此,我們主張企業家一隻眼睛看到生意,一隻眼睛要看到社會的變化和變革。
在“變”中把握機遇,在“變”中求得發展,與時具進,既創造可觀的經濟效益,又為我們這個社會共同富裕、共同進步、和諧發展的政治大局貢獻一分力量。所謂得人心得市場,你真的被公眾公認為是一家負責任的企業,有愛心的企業,顧全環境、行業、社會總體平衡大局的企業,你想不發財,想不發展都難。
所以,我幾乎每一次接手企業文化建設的時候都會習慣的問問老闆“企業為什麼存在?”
矛盾在《子夜》中以批判現實主義的創作精神將中國第一輪自由經濟的罪惡作了描寫。這部里程碑式的小說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企業家可以操縱軍隊,要股票跌價就叫守軍打敗仗,為了讓股民重拾信心,他又可以叫進攻方後退三十里,讓城裡出現暫時穩定局面,增強股民入市積極性,從而拋售低價買進的股票。
“權力尋租”做到動用專政工具——軍隊了,還有什麼生意做不成,還有什麼企業做不大。
在為成都幾家企業做策劃的過程中,我已隱約感到資本的力量,真的可以“讓雞皮女人重做新娘”。所以十多年前有位坐上縣長崗位的小兄弟告訴我:“以後做縣長就不是我這種人了,沒有錢你是坐不穩當的”。當社會矛盾激化到需要少數擁有控制權的老闆出面擺平的時候,我那位縣長兄弟的擔憂就不是多餘的了。
如果所有的老闆都把“企業為什麼存在”搞懂了,經濟發展質量會提高一大步;但如果每位老闆都發展到足以用軍隊進行“權力尋租”,其他社會力量還能對他有所制約嗎?
但願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何況,當前和今後相當一個時期,中國的主要矛盾還是發展經濟,而非別的什麼。
當然解放和發展生產力,即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要繼續做好,也有相當的難度,做不好,經濟和社會事業也很難發展。 。。
“繁文縟節局”是個什麼東東?
“繁文縟節局”是個什麼東東?
天上星多月不亮,
地上坎多路難行,
河上灘多行船險,
世上官多不太平。
還在生產隊種地的時候就聽過這一段民諺,因查不到相關資料,因而作了修改。總之,這段閃耀樸素辯證法思想光輝的民諺給了我大半生的啟示,或者給了我大半生的誤導,讓我對“官”的印象一直不太好。
我和所有傳播這段民諺的老百姓一樣,沒有想過或者很少構想把“官”推翻,只希望這個世界“官”少一點。
單就財政支援而言,這官多了就是負擔。我有位做漢區縣委書記的朋友,他告訴我,他們縣財政收入1個億,財政支出5個億,需要上級財政作4億元的轉移支付。
我給他開玩笑,你叫你那幫“文武大臣”像農民一樣安排外出務工,不說多了,每年給縣上寄回1個億,那麼這5億元可以買稻穀5億斤,全縣人民人均可無償分配500斤,溫飽不就解決了嗎?吃飯問題解決了,農民不就可以輕鬆奔小康了嗎?
書記付之一笑:你盡出“餿主意”。
還有位作縣委副書記的朋友,他在少數民族地區工作,他們縣財政支援個億,財政收入3300萬元,僅財政渠道國家就要解決億元,這個縣人口只有15萬,如此計算,人均可以無償分得2000斤稻穀,幹部們也別出去打工,就在當地組織老百姓退耕還林,要不了幾年不就實現了我們夢寐以求的水土保持、長防長治和建設秀美山川的目標了嗎?
這主意“餿”嗎?
儘管我出了一道極端數學題,但“官”多糧餉不夠的確是歷朝歷代非常普遍的問題,我們這個時代也不例外。
如果“官”們只吃飯倒還簡單,殊不知還會形成“繁文縟節局”,就是狄更斯在《小杜麗》中描述的社會現象。
狄更斯在小說中成功地杜撰了一個“繁文縟節局”,該局的工作原則是“想法子不幹事”,它是英國官僚政治機構的縮影,多少人被它拖垮而破產。英國整個官僚機構為少數豪門所控制,它們像螞蟥一樣吮吸著國內外勞動人民的血汗。“繁文縟節局”由一個意近螞蟥的巴納克爾的家族所控制,地球上哪裡有“繁文縟節局”的蹤影,哪裡就有巴納克爾家族的代表。
不知道是不是“巴納克爾”到了中國,反正似曾相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