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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洛克等她一講完,就立刻把她往上一提叫她跪起來,同時伸手掀開她穿的大衣。只見她腰上圍的一條寬皮帶上,掛了個大槍套,槍套外面露出一把巨型的“麥格農”自動手槍柄。槍套底端竟然還伸出一大截黑黝黝、圓圓長長的管子——是減音器。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名職業槍手。哈洛克一把將那管大槍抓過去,往自己腰帶裡—塞。緊跟著再一扯那個女的,示意要她起立,用力一推,逼她走到石階盡頭的下兩層;從這個高度和位置,他可以一清二楚的望到四周的動靜。他將“勒馬”換到右手,抵住她的打太陽穴,左手毫不停留的繞過她脖子反勾住她。
沒過幾秒鐘,他就望到那另外一名男槍手,正藉著灌木叢和長草的掩護,朝他們的立足點竄過來。
哈洛克一看,突然毫無警告的左手用力一緊,活活將女人勒得閉住氣昏了過去,他毫不考慮的把她朝後一放,讓她後腦殼重重的砸在地上,朝下滑退。
那名男槍手小心翼翼的出現在斜坡上,右手摸在外套的下方。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預定的三十分鐘已經耗掉一半了。再拖下去,華盛頓派來收拾他的殺手就要起戒心了。等他到時候一從碰面地點走過來,發現兩個支援他的人失蹤了,他一慌之下,很可能也會跟著閃掉。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哈洛克所要尋求的那些答案,就在他前面五十碼之外的廢墟之中。他必須趕快將這個礙事的槍手擺平掉才行。快過來吧,賣命的,哈洛克暗自催對方時,也窺到對方正在掩上來。
“三葉草,三葉草!”哈洛克一面啞著嗓門叫,一面彎身拾起一塊碎石向右上方丟過去。
等石頭一落地,“咔噠噠……咔咔噠噠噠!”發出聲響時,那個人馬上就邊喊代號,邊則朝發出聲音的地方撲過去。哈洛克馬上乘機向左閃,蹲到第三層石階上,他左手微仰,半張著去護住自己,兩隻腳試著腳底的石階;千萬要能撐得住他的重量!
幸好撐住了,石階沒有碎裂。他馬上一彈躍過浴池邊緣頂端,那時候,義大利人剛好奔到浴池邊,正好在哈洛克的右側,他的身體一竄起來翻過浴池上端,就把那個人嚇了一大跳、活活給嚇傻了。哈洛克一不做二不休,緊跟著又一跳,右手握著“勒馬”由外向內橫掃,劈向義大利人的臉孔,連刮帶打的將對方的牙齒和臉肉掃掉—大塊,鮮血立刻從他嘴角里狂噴出來,灑了一襯衫,外套馬上就染紅了一大片。那人還沒倒地之前,哈洛克早巳又衝上一步抓住了他,然後一個大轉身,將對方連拖帶拉的朝石階下送,昏死過去的男人就象個木偶似的栽了下去,剛好壓在那個女槍手身上,他一臉鮮血的腦袋撞在她的胃部。這兩個人就是活生生的榜樣,哈洛克心裡這麼想著,假如再過幾分鐘,他不能從華盛頓派來的“消除隊員”那裡,探出一點眉目的話,他就只好大開殺戒了。
哈洛克用力將“勒馬”插進他西裝上衣的內口袋,同時也感到插在他腰帶裡的那把巨型“麥格農”,頂得他非常不舒服。他兩把槍都要留下來;小型“勒馬”短小精悍,容易藏,而那把附帶減音器的大型“麥格農”,則可以供他在其他情況下派上用場。
他才想到這裡,突然心裡就發了一陣毛。
二十四小時之前,他本來還以為他下半輩子不會再摸到槍了——他的新生涯裡是不需要這些的。而事實上,他本來就十分厭惡武器;既恨且怕,也就是因為這種錯綜複雜的原因,他才學著儘量去用好它們——這樣他才能活下去,用它們去止住其他的武器——他童年中的那些槍枝。早年的日子,可怕的日子,從某方面講,那段日子幾乎可說涵蓋了他的一生,而他卻還以為他早已擺脫掉它們了。把過去的連根拔除,讓生命能繼續下去……毀掉所有的、任何形式的敵人,在他故鄉“利底斯鎮”的敵人。他早已脫離了那種生活,可是那些劊子手卻依然還在那裡,只不過換了—種形式而巳。
他將上衣釦好,朝古蹟廢墟會面點的進口走過去,走向那個要來殺他的人。
當他逐漸跨近那座大理石拱門時,他開姑變得更加留神腳下要踩的地方,免得一不留神踏到枯枝或石塊,發出聲響後,會將他的行跡不告而宣。他閃到拱門邊的石牆,側身靜靜擦過它溜進去。
歐吉維正佇立於石徑的底端,在抽香菸,同時抬眼打量右上方的山坡地,那個地方正是哈洛克早光曾經隱藏過的地方。
“阿帕契”人果然有一套,他一猜就猜到那平時能就是對方隱藏的最佳地點。
山丘上突然飄過一陣寒氣,哈洛克看到歐吉維瘦骨嶙峋的身體。在寬鬆的衣褲下打了個寒噤,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