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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慢地向他們靠近,白旗在我肩頭飄舞著。雖說我一直盯著山頂處看,可是一不留神,轉眼之間他們全都消失了。
“我們必須假裝不注意他們。”我告訴自己這夥人。我們重新上馬繼續向山裡進發。雖然馬背上的負荷減輕了許多,但要驅策這些憔悴的動物邁出腳步,不能不用鞭子抽打,這真是很讓人痛心。
女孩流血了,一個月總須來一次的血。她不可能掩飾這一點,她沒有一點隱私,這個地方甚至沒有一處有點模樣的小樹叢給她遮擋一下。她很不自在,男人們都很不自在。這是一種古老的禁忌:女人的月經血是一種壞運氣的象徵,對莊稼不好、對狩獵不好、對馬匹也不好,但現在不可能叫她不接觸大家的食物。因為羞愧,她整天一個人待著,也不和我們一起吃晚飯。我吃過後,端著一碗豆子和糕團走進帳篷,她一個人坐在那裡。
“你不該來照料我,”她說,“我也不該呆在帳篷裡,我只是沒什麼地方可去。”她對自己受到的冷遇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沒關係。”我對她說。我用手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