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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書生的立場,在吳用看來書生這就跟市井無賴沒甚分別,心想這年頭的人都怎麼回事,喜歡不勞而獲又或者搶佔別人的東西。
於是對書生所指的一面之詞定說法吳用是打心裡頭覺著可笑。
垂死掙扎。
蕭公子既然覺得光聽我一人所說不足為信,那縣老爺為證,你那紙字據大可以拿去驗,看是不是和我說的如出一轍。或者我也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我能將區區一字據辨得這麼清楚,說到這吳用上前了兩步,書生下意識往後撤,直抵上邊上的魏鬼。
魏鬼拍著書生的背小聲道,別怕,大庭廣眾的他不會怎麼樣的。
吳用見書生這副模樣反倒一笑,魏鬼察覺書生渾身一個激靈。
蕭公子你這字據上的墨水,正是在下今年引入京城的。
外頭唏噓得更大聲了。
別說書生,魏鬼都驚了一跳。這通說法遠不在當初的預想之內,也壓根沒想過吳用會來這麼一出。
現人證已死,佐證不明,唯一的物證也給刨根刨底了,儼然就是鐵證如山的局面,有口難辯。
書生這是犯的什麼煞?碰見吳用這麼一克星?沒聽說上輩子倆人有仇啊。
書生的臉色青青紫紫紅紅白白都輪了遍,愣是沒能整出個合適的來反應。
擱吳用眼裡就是無話可說了。
可惜總有看走眼了的時候。
魏鬼管這叫急中生智。
魏鬼還在冥思苦想對策的當口,書生抬起頭,換回了先前冷靜的臉色,這舉動讓吳用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書生的聲音很堅定。
那我斗膽問吳公子一句。
你可有證據證明,字據上的字跡。
它並非出自魏郎本人的手筆?
……
五十一
五十一吳用顯然是給問倒了,愣在那有一會沒能吱聲。
魏鬼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書生,心裡琢磨以前怎沒發現書生反應這般快。
瞅吳用這模樣書生也知道自個兒現在唯一能站住腳的就是那字真是魏鬼寫的,抓著這點不放吳用也奈何不了他。
除非吳用良心給狗吃了,賴他偽造。
於是這麼忐忑著書生幾乎是屏住呼吸等吳用的反應。
縣官對吳用的沉默感到了不對頭,雖然吳用這人名氣不小不假,可也是出了名的正氣,公報私仇欺凌打壓什麼的套路他不玩兒,既然能給書生堵得沒話,由此可見,裡頭真有蹊蹺。
事情有點意思了。
可吳用這麼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
書生嚥了嚥唾沫,壯膽試探,吳公子怎麼不說話?
吳用這回看下來的目光沒了適才的寒涼帶霜,細看竟還衍出了幾分笑意,殊不知看在書生眼裡還不如不笑好呢,那股子捉摸不透的,慎得慌。
吳用也是個實話實說的主兒。
字跡的確是魏少所寫不假,所以在下才如此疑惑。
書生暗自鬆了口大氣,邊上魏鬼攥著的冷汗在這一刻才消了點。
那便是了,魏公子當時拿的什麼紙墨我不知道,但是這字跡總是不會錯的,說到這書生直直看向吳用,跟吞了豹膽似的硬氣了,所以你問我紙墨哪兒來的我也沒法告訴你,因為我壓根也就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你可能得去問魏公子本人。
吳用的眉頭一皺,就要脫口的放肆一詞又卡在喉裡邊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這無賴書生,到底是中什麼邪了敢一而再再而三拿魏少說事?他就不打聽打聽這屋子原來的主子姓甚名誰和魏少是何關係?!
膽敢拿死去多年的魏少同自個兒叫板。。。。。。吳用的眉頭就快擰出麻花了,放肆咽回了肚子裡,換了倆新的字眼繼續梗著。
找死。
縣官老爺何其眼尖的主兒,看吳用這臉色來回換了幾遭能不明白箇中原因麼,當下拍著驚堂木乾咳了兩聲,道,蕭寧,你這明知道魏郎已故十多年,還要人去問他本人,是不是有些刁鑽無理了?
書生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將聲音放軟,作哀怨狀,草民也不希望拿死去的人說事,可這事關草民清白,而能證明草民清白的人死了這確是事實,是不是也得草民以死相鑑才能證明清白?
話一出,外邊人群裡就炸開鍋了,書生最後一句話可說到三姑六婆心坎裡去了。
既然原告自個兒都承認字跡是真的,那管什麼紙啊墨啊的說法,前年才流入京城又咋?年初才引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