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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怎麼發展的就不說了,上一代的事情多說費墨,接著扯吳用。
許是家境有些特別,吳用一生下來就給寄託了萬千目光,他是會繼承父業呢還是繼承父業呢?
啥?母業?
像西域公主那樣嫁出去麼?
吳用什麼都沒繼,他還來不及繼呢就跟皇帝老子磕上了。
有人說這都和親了還能有什麼阻礙,代表朝廷和西域做生意是多大的殊榮,而且有個親孃還是西域的公主,肯定如魚得水那樣自在。
其實都不知道這想法大錯特錯。
西域國主當時雖然人已黃昏,年輕時也幹過不少諢事,但是腦子還很清楚。
他生平最恨的人有兩種。
倚賴裙帶關係吃軟飯的。
京城人。
可能又有人問這是不是表示國主已經釋懷了一半。
而事實是國主黃昏的腦袋只清楚了一半。
他仍一概偏全地不喜歡中原,和人。
只是若要比出個最,京城人士仍然是他心頭一根刺,怎麼都忘不掉。
於是從歸順了之後寧願在中原大江南北做生意也不願多和朝廷打交道。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有個結擰在那,別說國主不舒坦,皇帝老子也不舒坦,遂召百官想對策,的出來的結論就是,讓西域人嚐到甜頭。
比如?
比如讓他們知道天下烏鴉並非一般黑,中原的好東西絕對比不好的多,以次充好只是部分,壞人難免會有,西域也是一樣。
所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朝廷主動同西域做筆生意,來讓西域從根本上對中原改觀。
於是主意想出來了,誰去呢?
金鑾殿上鴉雀無聲。
這時候就出來個吳用讓眾臣鬆口氣了。
不得不說的就是自打吳用去了西域,情況還真有了好轉。
先是那筆交易做成了,預期的效果達到了八分,算是皆大歡喜。而後吳用又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西域國主第二年開開心心來了趟京城,親自拜見皇帝,接風宴上說了些叫文武百官徹底明白曾經的打打殺殺都真的已經成為過去的話,那雲淡風輕的。
再過個兩年,國主開開心心地去了。
自那時起吳用跟西域有了緣分,生意一做到底,名聲大振。
算是魏鬼處的朋友裡最風光的一個。
也是最真心的一個。
至於怎麼跟魏鬼搭上的這就不多扯了,日後再說。
這次書生的事情說得較為直白一些是撞槍口上了。
吳用重感情,和魏鬼乃八拜之交,當初要出塞外之前魏鬼看著他那屋子喜歡,二話不說就賣了。
原本吳用並不要錢,魏鬼堅持要給,不給就翻臉,這才收了。
而後吳用前腳剛去塞外沒多久魏鬼就出了事,吳用到了生意做完回了京城已經是一年之後的事情,就連魏鬼最後一面都沒能見上。
聽魏鬼大哥說了他去的那段時間魏鬼都發生了些什麼,吳用只覺著一陣陣堵得慌,去上墳的時候對著墳土念念叨叨了一下午。
說了什麼魏鬼也不知道,那會他正在常哥那剔牙,吃飽喝足。
吳用在上完墳沒幾天就又去了塞外,將那屋子原封不動鎖著。
算是給魏鬼留著,魏鬼這人有極重的孩子心性,是他的必定得是他的,誰都不能跟他搶。
期間有幾個處得過去的好友也打過那屋子的想法,說是地勢好,冬暖夏涼,屋子又造得精緻,清幽乾淨,住進去鐵定舒服。
吳用不論來人是誰一概回絕,煩了的時候也會發脾氣,日子一久也就沒人再提那屋子的事。
時隔多年,這趟回來心裡邊惦記的就是這屋子,原是想看看若有哪裡損了壞了就趁這回修補修補,再打掃整頓一番。
現可好,多了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不說,還滿口胡言拿一死了的人做文章。
吳用自認心胸不窄,但這次的茬,真把自個兒惹毛了。
吳用都毛了,縣官那還敢懈怠麼?
只是沒想這當口書生還能擠出這麼糟爛的由頭反駁,吳用一時倒有些不知是生氣還是好笑。
百無一用是書生,聖賢書都念到牛背上了。
這說法於書生是很不公平的,書生哪能知道那麼多,只知道簍子捅出來了那麼就得想盡辦法脫身,而且自個兒的的確確清白的,沒偷沒搶,心虛個什麼?
吳用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