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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咋?能打個保票不?在十多年前沒人造出這倆玩意?人說不定早有人造出來了只不過藏著掖著沒有做生意的興趣呢?
議論紛紛,熱鬧一堂,一邊倒的形勢。
縣官老爺啪啪兩聲拍了驚堂木,大喊肅靜。
蕭寧,你莫要說些意圖擾亂公堂的話,本官把你定罪了嗎?這都還沒怎麼著呢死什麼死?
書生低下頭去,念道草民知錯。
縣官老爺接著說道,關於字跡的真偽,你們二人說的都不能作數,本官自會差人檢驗,包括剛才原告指出的紙墨也事,本官也會差人查明是否屬實。
書生聽了,卻是將吳用心中的想法給問出來了,那大人,如果三者都是屬實,那做何處置?
呃。。。。。縣官老爺還真沒想到書生會這麼問,瞧他模樣挺老實咋知道會有股子怪里怪氣的脾性,老出其不意的。
本官到時候怎麼處置你到時候便知,一切都能驗了之後再說,但是本官想告訴你的就是,紙張也是能驗出它是什麼時候製出來的,就算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人制出了蘇紙,那麼必然也能驗出這紙的製作時間是否真在十多年前,就包括墨水的書寫,也能辨出是在十年前寫的還是最近才寫,所以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話,公堂之上,你所說的每一句可都是證供,在畫押之前,可得想好嘍。
書生給縣官老爺這勢頭唬得一愣,剛有些冷靜的心頓時又提上了嗓子眼。
一旁的魏鬼想投胎的心都有了,這簍子怎越捅越大。
可這當口了還能怎辦呢?書生咬了咬牙,道,草民知道。
縣官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瞥了眼吳用,發現他臉色無異,便當他是對這結果無所意見,這就想點到為止,先行退堂。
驚堂木這才剛拿起來。
大人,吳某還有話說。
。。。。。.
要說前頭吳用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不願和書生多做為難,只想告他一記當是給個教訓,現是徹底吃了秤砣鐵了心,打算將書生往死裡折騰。
吳用不緊不慢轉過身,衝書生道,蕭公子說當年魏少是在遊玩時路過你家鄉,你倆才得以偶遇並結為好友是嗎?
魏鬼索性挨著書生坐下來,也打算聽聽吳用腦子裡到底準備了多少要說的。
書生不覺這話有何不妥,遂點頭答是。
可是在下問過當年魏少的貼身跟班,說在十多年前他從未出過遠門,一直留在京城,這蕭公子你又從何說起啊?
和吳公子所想的相反,我從不覺得人人都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能把一件事情記十多年都那麼肯定。
吳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蹲書生面前,還嘴硬著呢,看來我真有些低估你了。
書生臉色一凜,不說話。
吳用繼續問道,那我想知道,當初你和魏少認識的時候,是在幾月?
書生一愣,萬沒想吳用會細心到如此,事前也沒跟魏鬼問過,如今突然給問起,除了不知如何是好書生也作不出別的反應。
魏鬼想了想,跟書生說,六月。
剛脫口魏鬼原還氣定神閒的臉色卻是突然一遍,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立馬改口想讓書生別回答,孰料書生一得魏鬼答案就已然挺直了腰桿直面吳用的問話。
大事不妙。
魏鬼心中咯噔一沉。
果不然吳用臉色起了抹似有似無的笑,起身面向縣官老爺,行了個禮,道,大人,我看不用驗什麼字跡紙墨了,這書生根本就是滿口胡言。
縣官老爺對吳用這說法頗感意外,問道,從何說起?
吳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書生,道,且不說那貼身跟班現就在堂外等候問話,就說魏少十年之前,他除非□有術,否則絕不可能出這京城半步,更別說什麼遊山玩水了。
縣官老爺傾身上前,問道,你倒是說個清楚明白些。
本來我也不願再重提舊事,但大人有所不知,當年我將房子賣給魏少的時候是在年中,六月末。賣完之後因事情緊急我七月初一離開的京城,七月初二魏少就出了事,入了大牢,蹲到了年前半月才因皇上大赦天下放出來,可在出獄的那天他就死了,入土至今,這一切可有一堆的人證,魏伯父,魏少的大哥,包括當年審理案子的縣官,就連許多百姓都知道這事,案子也肯定有入檔,一查便知他在牢中呆了多久。
試問在他深陷大牢的那段日子,是怎麼做到遊山玩水途經小鎮偶遇孩童?
說到這眼睛死死盯著書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