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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高官們毀民宅修奢侈私宅,一點不像“人民隊伍”。)
六月,計賊中裹脅人數:男館,廣西約千五百人,廣東約二千五百人,湖南約萬人,湖北約三萬人,安徽約三千人,各省總約二千人,金陵約五萬人,鎮江揚州約五千人;女館,廣東西約一千人,湖南約四百人,湖北約二萬五千人,安徽約三千人,鎮揚約萬人,金陵約十萬人。賊逐一設門牌,凡男子十六歲至五十歲謂之牌面,餘為牌尾,立館長分統之。
(評曰:說“裹脅”,並非完全都是,確有一些“自願”加入者。)
女館則有“元女”、“妖女”之別,“元女”即處女,“妖女”謂婦人及被汙之女子,統以偽女軍帥等官,禁賊眾不得犯。偽令甚嚴,唯洪逆及東、西、南、北、翼五賊,得不時選逼元女充媵妾。
(評曰:太平軍對高層頭目以下的性生活約束甚緊,也為中外歷史一奇。)
各館按月送冊核其數,男館遠調及逸出均註明。賊初入發糧無限,來取即與。自名籍可稽,每館發米有定額,於是米價陡貴,百斤需六金,尚無購處。又用北賊(韋昌輝)偽印票,交賊官及館長出城者,以此為信。
十一月,賊船由蕪湖進泊相近高淳縣之臼湖,圖犯東壩以解鎮江之圍。向大臣(向榮)遣鄧提督紹良等守東壩迎擊之,斬獲甚眾。
時城賊待被擄之眾若犬馬,少壯者紛紛逃亡,不足於用,乃取老而健者,使登陴擊柝,猶不足,則雖老病者亦予役,伺便逃逸者甚眾。婦女亦日供奔走操作,憊不得息。賊於湖北、安徽掠得鹽米各船皆泊儀鳳門旱西門外,令偽女官執旗悉驅出城,首戴肩負,運入倉中,尚途命童子持鞭驅策,行稍緩,則鞭撲交下。並使女館削竹籤置城外濠溝,跋涉委頓,泥塗顛仆,自尋死與受矢石鞭棰死者無算。
(評曰:太平軍虐民如畜,是入南京後的實際情況,並非以“革命的恐怖”對付“反革命的恐怖”,完全是對南京平民的“恐怖”,虐之使之,汙之辱之,完全憑藉暴力手段。)
至十二月,統計南(男)館廣西千餘人,廣東二千人,湖南五千人,湖北萬餘人,各省總約千餘人,安慶二千人,金陵約二萬人,鎮揚約三千人;女館廣東西約二千四百人,湖南約三百人,湖北二萬三千人,安慶二千七百人,金陵不及九萬人。此外陸續新虜者,統計男館與國州黃州約萬人,廬州約萬人,江西五六千人,揚州儀徵約四千人。女館自鎮揚虜者共一萬二千人。
(評曰:同六月間人數相比,人員減少得很厲害,多屬“非正常死亡”。)
賊逼男女拜上帝,以黃紙作誓語,拜畢焚之,謂之悔罪。其讚美語南賊(馮雲山)所撰,各館長率眾朝夕誦之,每日睡起飲食必默唸“小子某同眾小子跪在地下,敬謝天父上主皇上帝老親爺爺”等語。謂天父七日造成天地山海人物,每閱七日,為一讚期,謂之禮拜。先一日街設大旗寫“明日禮拜各宜虔敬”字樣,三鼓具果品糕餌,群誦讚美,各偽府金鐃爆竹聲不絕耳。其讚美語曰:“讚美上帝為天聖父,讚美耶蘇為救世主。讚美聖神風為神靈,讚美三位(為)合一真神。真通(道)豈與世道相同,能救人靈享福無窮。知者踴躍,即(接)之為福,愚者省悟,天堂路通。天父洪恩,廣大無邊,不惜太子,遣降凡間。捐命代贖吾儕罪孽,人知悔改,天子萬年。”
(評曰:上述描述詳細記載了太平軍“霸王硬上弓”地強制人民信教的荒謬行為以及當時所行的怪誕儀式。)
洪逆(洪秀全)更善掉弄文字,不可以意測,如“聖”改“勝”,“上”改“尚”,“耶”改“耳”,“國”改“郭”,“火”改“亮”,“清”改“菁”,“秀”改“莠”,“亥”改“開”,“卯”改“榮”,“醜”改“好”。辛亥之歲,為洪逆在大黃江僭號之始,癸丑洪逆踞金陵,則稱“辛開元年”,“癸好三年”。又稱歷代帝王均為“相”,有所謂改定四書曰:“孟子見梁惠相,相曰:‘不遠千里而來,亦將有以利吾郭乎?’”諸如此類,不勝列舉。
(評曰:太平軍在南京開“刪書局”,專門刪改歷代儒家經書,可笑的是他們並非“去蕪存精”,而是玩笑一樣大搞荒唐變字遊戲,讓人啼笑皆非。)
又有隱語,火藥曰“紅粉”,炮彈曰“元馬”,巨炮曰“洋莊”,掘地道曰“開壠口”,斂費曰“科炭”,百姓曰“外小”,遺矢曰“調化”,溺曰“潤泉”,社稷宗廟寺觀俱曰“妖”,悉令毀除,書籍字紙亦曰“妖”,必殘踐而後快,官兵曰“妖兵”,官曰“妖頭”,自賊中逸出者曰“變妖”。別刊時憲書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