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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廣清子圍在垓心。一時間,刀光爍爍,劍影疊疊,交錯之間,幾人已是戰在一處。
那廣清子畢竟身為玄清掌教之師弟,功夫閱歷自非段飛龍等四人所能比擬。此刻數招擊出,已探出西南方位的黑衣之人,乃是此陣中樞。心下主意一定,衝東北方位,使出一招“氣沖霄”。
此原為攻敵要害的實招,廣清子其人xìng如烈火,與此招數更是相得益彰,平rì遇敵交手,多有幾分霸氣。但此時心下又留了七分誘敵之意,正將實招化虛。
東北方位黑衣人,見勢身形一側,yù躲過此擊,只是側身之後,卻不見劍鋒襲來。然其陣牽發動身,其餘諸人已各按法度,或離位相援,或欺身進逼,攻廣清子之必救。哪知廣清子此招之用三分,突的一展“風雲蕩”,身借腰力,半懸身一個空翻,變劍為刀,一招“怒開山”,卻向西南方之人凌空劈來。
那人心下大駭,舉刀格擋。只聽“鏜啷啷”刀劍互斬,黑衣人身形一晃,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眼見已震傷腑臟。
廣清子一擊得手,將那人逼退。卻見長劍之上,已是多了一道缺口。才知那黑衣之人所攜長刀,定是百鍊jīng鋼所鑄。
眼見一眾黑衣人復又圍定,廣清子怒吼一聲,手中長劍化作一道白練,直向面前之人擲去。可知這一擲,竟是凝起了十分氣力。那黑衣人目中滿是驚駭之意,忙擰身一側,堪堪避過要害。
只聽噗的一聲,那長劍已是穿肩而過。
廣清子兵器已擲,卻毫不在意。當下暗運內力,雙手四指相併,拇指外張,使出玄清絕學,又向一人逼去。
眼見廣清子雙掌已至,那人不及躲避,只得橫刀當胸,意yù接下一擊。只聽得一聲悶響,那狹長鋼刀竟是應聲而斷。那黑衣人身前飛起布帛片片,再看其胸口,已然內陷寸許,一雙紫紅sè的掌印,赫然現於其上。
天龍手!
數招之間,廣清子再傷兩人。此時正yù攜勢進逼,卻忽聽腦後獵獵風響,細聞又似有龍吟之聲,隱隱伴於其中。此時轉身,定然不及,他只得展開騰挪身法,向一側疾閃。
但無論如何閃躲,竟全然被籠於劍氣之下。身後龍吟之聲,亦是愈加清晰可聞。
他只覺身後來襲的劍鋒,如跗骨之蛆,一招未老,又續一招,招招不離身後要害。又似矯龍一般,飛騰輾轉,揮灑自如。數招一過,自己竟被逼得連轉身之機亦不可尋。但是身後背上,已是多了數道傷痕。
只聽“噗”的一聲,廣清子身形一滯,立在當場。劍鋒自後心而入,穿胸而出,劍尖上的鮮血,猶自滴滴答答而下。
身後之人肩頭稍動,劍身便自從廣清子胸中抽出。廣清子緊咬牙關,用盡所剩之力,勉強轉過身來。
“你……你不是陸遠峰……”
陸遠峰劍勢厚重磅礴,全然沒有這般狠辣之意。
“沒錯。”那人雖亦是黑布蒙面,卻是一襲白衣。
“你……手上所持……也不是游龍劍……”廣清子盯著那人手中長劍,他曾見過陸遠峰的隨身兵刃,與此大有不同。
“那劍自是在陸遠峰手中,世上絕無第二柄游龍劍。”
“可你……你……用的,正是……是陸遠峰的……游龍九式……”
說完,廣清子再無力支撐,向後仰身倒去。他雙目圓睜,似是不解,似是忿恨,更似是驚恐異常。武林之中,自此又多了一樁懸案……
又是黃昏,謫京城中,自是換上了另一份繁華。與白rì的喧囂相比,此時燈火闌珊,確又是不逞多讓。
傅天心中主意早定,今rì必往斷玉軒中一探究竟,心中疑團,或許能夠稍解。此時他正負手站於斷玉軒外,身後更有眾人,將原本寬敞的街道圍的水洩不通。
今rì又是玉緣之會,若無玉帖,便無法進入斷玉軒中,一覽無邊chūnsè。每逢其會,門外之人或是指指點點,或是搖頭輕嘆,又或是故帶不屑。但無論如何,總是令人心嚮往之。
及至門前,早有小廝躬身為禮,滿面堆笑相迎:“公子可是來赴這玉緣之會,請示玉帖,小的便為公子引路。”
傅天微微點頭,伸手向懷中摸去,卻是猛的臉sè一變。此刻懷中,那隨身美玉與幾張銀票兀自俱在,卻哪裡還有玉帖的半點影子。
那小廝見傅天不做言語,仍是笑臉相待:“公子可是初來?敝處玉緣之會與平rì之間大有不同,若非身攜玉帖,今rì請恕失禮。若公子他rì有暇,可到敝處盡歡,敝處不勝榮幸